东方横,这家伙一大早就在府衙等着石小凡了。
手下列队,阵势不小。
为彰显隆重,东方横亲自在府衙站着等,估计赵祯亲临,也就这阵势了吧。
日晒三杆了,败家子这厮还没动静。
东方横犹如热锅上的蚂蚁,去府衙外面看了一趟又一趟。
就连门口的站班衙役都看不下去了。
你是一方要员,至于对一个驸马爷如此低声下气的么。
能不能有点涵养,应天府的脸都被你个狗府尹给丢尽了。
当然这也仅限于内心想想,东方横以手遮额看着树梢上火毒的太阳,再看看对面冷冷清清的街道,他郁闷了。
一名手下不合时宜的端着一碗茶水过来,拍起了马屁:“府尹,您喝口水吧,看您都出汗了。”
心情烦躁的东方横一把将他推到一边,差点撒了茶水。
“来了、来了!”
不知道是谁喊了一句。
人是来了,可来的不是驸马爷的人,而是悦来客栈的掌柜,身边还有店小二。
只见这俩人跑的满头大汗,掌柜的上气不接下气,店小二一脸的惊恐。
“不、不、不好了东方府尹”“大胆,竟然敢说我家府尹不好了,来啊,押下去重打二十大板!”
东方横身边的一名亲随大怒道。
东方横摆了摆手,阻止了手下,他看得出来,这悦来客栈掌柜的是有急事要禀告:“慢点说。”
“不好了,晋公子、晋公子和人打起来了。”
掌柜的气喘吁吁的说道。
东方横大怒:“打起来就打起来,这种事来劳烦本官作甚!晋公子打人,定然是那人该打。”
“不不不、不是晋公子打人,是晋公子被人家给打了。
对方来势汹汹,根本不怕晋公子的样子,府尹啊,您还是快去看看吧。
莫伤着了晋公子,那、那小店可担待不起啊。”
掌柜的不知道石小凡的来历的,只知道他是京城来的有钱人。
至于名震应天府的晋公子,他要是被人打坏了,自己可吃不了兜着走。
而东方横一听居然有人敢对晋公子动手,登时怒不可遏:“好大的胆子,来人,随我去把闹事者抓起来!”
一名手下问道:“咱们不等驸马爷了么?”
东方横想了想,权衡利弊之下一挥手:“若是驸马爷来了,让他在此地等候便是,大家随我去。”
不知道这晋公子是什么来历,居然能让东方横放弃迎接石小凡的想法,也要去把打晋公子那人绳之以法。
此人肯定是外地人,本地人谁敢动他晋公子一下。
东方横甚至有些同情起那个打晋公子的人来了,此人惹了晋公子,怕是命不久矣。
双方人数虽然差不多,但说起打架,尤其是打群架。
这个晋公子手下们显然就不及狗腿子们轻车熟路了,没几个回合,对方就败下阵来了。
那位晋公子显然是更不懂打架的真谛,他肩膀上挨了石小凡一板凳,手里的折扇也被踩烂了。
好在,他一双白嫩的兰花手,捏住了石小凡的耳朵。
晋公子是个娘炮,指甲老长。
石小凡的耳朵,都被这厮抓出了血痕。
不过,对方更惨,因为二人一起倒在了地上,晋公子抓着石小凡的一只耳朵,石小凡则抓着他胯下的蛋蛋。
什么是蛋蛋的忧伤,我想此刻的晋公子绝对最有发言权。
那是每个男人最大的弱点,被石小凡一击致命。
“疼疼疼疼疼”晋公子涕泪横流,那滋味太**了。
他吃痛不住,开口求饶了。
这是打群架最下三滥的招数,其实打群架没有什么下三滥不下三滥,胜者为王。
石小凡的耳朵也火辣辣的疼:“我喊一二三,咱们一起松手。”
早已痛入骨髓的晋公子大口的吸着气:“好好好,我同意,我同意!”
于是,石小凡可耻的喊出了三个字:“一、二、三!”
晋公子松手了,可没想到的是,石小凡依旧死死的抓着他的蛋蛋。
这些打架的伎俩,晋公子比起石小凡差得远了。
他又痛又怒:“你、你卑鄙小人!放、放开我,唉哟哟,疼疼疼”石小凡得意洋洋,死死的抓住他蛋蛋的忧伤不松手:“你个王八蛋,居然拿指甲挠老子,今日看你还横不横。
叫一声爷爷来!”
士可杀不可辱,横行无忌的晋公子怎么肯开口。
谁知石小凡一用力,晋公子倒吸一口凉气,他感觉灵魂都疼出了窍;“爷爷爷爷爷爷”一声爷爷,自然不够过瘾。
石小凡手上继续用力:“说你自己是乌龟王八蛋,你无耻下流又低贱。”
“我、我是乌龟王八蛋,我无耻下流又低贱,放、放了我。”
晋公子疼的冷汗直冒。
“名字,说他娘的你的名字。”
晋公子哪里还敢反抗:“我晋前进是个乌龟王八蛋,我晋前进无耻下流又低贱。”
石小凡哈哈大笑:“你叫晋前进?
这名字和你一样辣鸡,你记住了,老子我叫石小凡,我是你家石爷爷。”
“石、石爷爷饶命,饶了我、疼死了,石爷爷我错了”没被抓过蛋蛋的人,无法体会到那种钻心疼痛的。
那里是每个男人的软肋,晋前进感觉灵魂出窍了。
再被这个混蛋抓下去就废了,成太监了。
自己传宗接代的命根子在对方手里,此时让他做什么他都不敢反抗的。
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