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损卑鄙的驸马爷,晋牧尘一直被送进了天牢才回过味来,是石小凡这混蛋一直在给自己设局。
要命的是自己想都没想的一头钻了进去,还是大头朝下。
天真,他晋牧尘太天真了。
在面对富贵无极的**的时候,他已经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几乎是每一天,晋牧尘都在梦想着功高盖主的日子。
皇帝日日服食自己进贡的大力丸,朝中大权独揽、生杀予夺到头来一切如梦幻泡影,自己的亲生儿子,也被推向了服药的无底深渊。
想起这毒药发作的惨状,多少原本高高在上的富家子弟,败光了家产在地上痛苦哀嚎,抓心挠肝。
而自己则铁石心肠的看着无动于衷,折哦度是自己造的孽。
如今再想想,简直不寒而栗。
天牢的规格相对来说要高一点,毕竟是皇家大牢嘛。
就连押他进来的侍卫都不禁说道:“晋堂主,你也算是前世修福了。
这天牢可不是一般人能进来的,非皇亲国戚达官显贵不能来的。”
晋牧尘在心中暗骂:你他娘的才前世修福呢,你怎么不来这里住住试试。
自从晋牧尘进了京,然后就杳无消息了。
东方横隐隐感觉不大妙,他来找石小凡打探消息:“驸马爷,这晋堂主一去久别无音讯,不止是发生了何事。
朝廷也没动静,下官我上书几次,也是石沉大海,驸马爷可知发生了什么么?”
石小凡在客栈嗑着瓜子,他倒是显得轻松:“这可是到皇宫大内献药,哪有这么简单。
且不说还得御医试药,还得剖析药效成份。
万一此药服之有害,岂非夷平九族的大罪。”
石小凡这厮说的吓人,东方横只听得心惊肉跳。
要命的是,这厮说的都是真的,那些太医一旦发现药丸不对,这个可是杀头的。
谋害皇帝,一百颗脑袋都不够砍。
“驸马爷,您、您可别吓我。”
东方横战战兢兢起来。
真到了这一步,这不是逼着自己造反么。
虽然反不起来,但也不能束手就擒吧。
“东方府尹,你何故如此害怕。
这药不是无毒的么,晋公子都吃了,你怕个甚。”
石小凡故意问他。
东方横勉强挤出一丝微笑:“下官、下官就是怕那些御医无中生有,这可是掉脑袋的大罪,下官吃罪不起啊。”
他一直自称下官,其实官职比无权无职的石小凡不知道大了多少倍,东方横看中的,无非就是石小凡头顶的驸马爷名头而已。
“那怕什么,你跟晋堂主说,到京城的时候塞给那些御医点银子么?”
东方横一愣,惊恐的说道:“没有啊,下官两袖清风,怎会想到这许多。
坏了,这岂不是大祸临头了!”
完了,死翘的了。
谁能想到这一茬了。
你个王八蛋驸马爷不早点说,晋牧尘走的时候也没带多少钱,再说他也没想到这一层上去。
而你驸马爷现如今和我是一根绳上的蚂蚱,晋牧尘走的时候你不说,现在玩什么马后炮。
东方横是又惊又怒,石小凡却哈哈大笑:“看你吓的这怂样,那些御医还真都是一群王八蛋。
不给他们点好处,指不定他们会说些什么胡说八道。
这点老子早就想好了,那些太医们老子都让那俩小黄门回去叮嘱了。
谁敢给药丸挑麻烦,就是跟老子我过不去。”
凌天扬在一旁帮着腔:“没错没错,放心吧东方府尹,在东京城只要一提我外甥的名号。
那几个太医连个屁都不敢放的,他们没人敢有这个胆子去查这药丸的,放心好了。”
东方横暗自松了一口气,伸出袖子擦了擦汗。
石小凡笑得更加肆意,加倍猖狂了:“哈哈哈哈,是不是吓了一跳?”
东方横点点头,笑了笑:“下官吓得都快尿裤子了。”
“哈哈哈哈,就是要吓死你。”
石小凡乐不可支。
东方横心中暗怒,难怪你人称东京城败家子。
你他娘的就是一个混蛋,你先嚣张着,将来有你哭的时候。
嚣张的不止是石小凡一个,还有在一旁吐着甜瓜子的凌天扬:“东方府尹啊,那个如花小曲儿唱得不错,什么时候再让她来客栈唱一曲儿,我可烦闷的很啊。”
石小凡没有看到东方横握紧的拳头,却看到他胳膊上的青筋了。
估计此时,他吃了凌天扬的心都有。
不过这厮还真是沉得住气,虽然绿光万丈,还真是能忍:“承蒙二舅爷看得起,回头贱内就来。”
几人说了会儿客套话,东方横溜了,看着他远道:“二舅爷,你这么招惹他,不怕他杀了你啊。”
“切,”凌天扬嗤之以鼻:“就他这种人,你看着吧,他只会拼命巴结咱们,他才不会在乎这些。”
石小凡笑了笑:“你倒是对他了解的不少,不过我看这厮不在乎怕是不可能。
杀人父母,夺人妻妾啊二舅,你可真不是个东西。”
凌天扬依旧不屑地:“我们可是清白的,我俩什么事都没做,是那东方府尹自己多想,怪谁来着。”
“二舅,你不会真的喜欢上这个如花吧,啧啧啧,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二舅。”
石小凡只是开个玩笑,没想到凌天扬倒是急了:“你怎么这么凭空污人清白,你二舅我见了她恨不能一拳打死这个嘤嘤怪。
我这么做,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