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孽缘、孽缘,”智吉祥不住地摇着头:“是否藜洛塔用没用迷罗丹对付主持这就不得而知了,只是后来藜洛塔的事情败露。
王名前来我密教兴师问罪,我教主持最终承认是他救了藜洛塔。
不过主持也当场立誓,藜洛塔终生不会用此mí_yào害人。
那特使王名也就没有再追究,谁知、谁知...”“谁知那个藜洛塔在黑山老人身边呆久了,也堕入了魔道,然后还是拿着mí_yào害人了是不是?”
曹小梅问。
智吉祥点点头:“正是,我教主持万念俱灰,后用毕生精力终于研制出了克制迷罗丹的解药。
然主持自觉失信于人,七日不吃不喝坐化圆寂了。”
“那、那藜洛塔呢?”
曹小梅又问。
这时金总持接着又道:“藜洛塔自此杳无音信,十几年后,智光大师任我教主持。
谁知一天夜里我教藏经阁突失大火,那张记载着鸠摩空毕生心血的解药配方也就此失传了。
智光大师自知这迷罗丹终有重见天日的一天,于是后代自我教始起,凡我密教教徒皆需修习医药,以研制对抗迷罗丹之法。
只是这迷罗丹不再现世,我等无药对照,即便是想研究解药,也是不可得。”
智吉祥一直不肯说那个放了藜洛塔的主持的名字,金总持却说了出来,原来他叫鸠摩空。
曹小梅皱了皱眉头:“这么说,你们也是没有把握能解毒。
但是先要见到我主陛下中毒的样子,才能对症施药对不对。”
金总持施了一礼:“阿弥陀佛,女施主天资聪颖,你说的没错。”
曹小梅一呆,天资聪颖?
从来没有人这么说过她自己的。
这个老和尚居然这么夸自己,这让曹小梅心中一喜:“大和尚,那你们快速速跟我回宫,去给陛下瞧病吧。”
成万年被吓破了胆,回到行营之后,另外两班执勤的侍卫都颇感奇怪。
这个点不应该是成万年入宫执勤的么,为什么他带着人回来了。
这让另外两个赵祯的贴身护卫队长大感奇怪,一个大胡子叶桂还有一个国字脸的叫韦康胜的侍卫队长找到了成万年。
叶桂一身肌肉虬扎,嗓门也大:“老成,你怎么回事。
今日该当你执勤,你怎地带人回来了。
官家安危出了事怎么办,唐修齐呢。”
一提起这个,成万年就一肚子气:“我呸!”
韦康胜和叶桂互相看了一眼,这肯定出事了。
换班的时候没有换岗,韦康胜皱了皱眉头:“老成,发生什么事了,你和唐修齐吵架了?
官家何在。”
成万年气哼哼的怒道:“是那个妖、是那个官家身边的波斯女子,那个紫衣说什么唐修齐他们长得俊俏。
我等长得太丑有碍观瞻,暂时不让老子进宫换岗。
有唐修齐他们暂代,继续执勤。”
这...这叫个什么事,叶桂是个大胡子,论起长相和成万年不相上下。
听对方这么说,叶桂有些发虚的摸了摸自己的胡子:“老韦,老成都被赶了出来,八成我的岗也得你来替换了。”
这个叫韦康胜的侍卫队长却心细的多:“不大对劲啊,老成你是怎么知道的,你进宫了没有。”
成万年点点头:“进去了,陈总管带我进去的。
那个紫衣说什么看完我长得磕碜,她上次看了我一眼‘哇’的一口就吐了,还他娘的差点没站稳,临走是扶着墙走的。
你们两个说说,老子我有他娘的这么丑么。”
叶桂还在摸着自己的胡子,正在纠结要不要把胡子给剃了。
毕竟,这一脸胡子乃是自己勇气和智慧的象征。
而韦康胜则睁大了眼睛,一脸的不可思议:“这、那个紫衣是这么说的?”
成万年加倍怒火万丈:“可不是,是行宫内春喜跟老子说的。”
“不对、不对不对,”韦康胜摇着头:“老成,你在行宫有没有发现什么不对劲,你见到官家没有。”
“这个,”成万年有些尴尬,他本不想说自己被赵祯吓破了胆。
可自己身系皇帝安危,也就顾不得脸面了,当下结结巴巴的说道:“没、没有,官家在寝殿发了脾气摔了杯子。”
当下,成万年将太监下了手诏,而自己执意闯宫见驾。
在寝殿外没有见到赵祯的面,只听到里面摔杯子然后吓得魂飞魄散的事说了。
韦康胜越听越不对劲,他隐隐感觉到这行宫中有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你,老成你真是糊涂!我等保护官家安危为天职,即便是官家震怒又如何。
你,唉!你没见到官家,那你见到唐修齐没有?”
成万年一愣:“这、没、没有,不过陈琳在场,他、他总不会骗我吧。”
韦康胜叹了口气:“人心隔肚皮,前朝亡与太监手里的帝王还少么。
陈总管虽然看起来不会做出对不起陛下的事,可我这心里总是不放心。
不行,赶紧集结队伍,进宫!”
宫内不肯换岗,这是一件极其严重的事件。
即便是赵祯的意思,也得赵祯亲自出面告知几个侍卫队长。
手诏也可以作假,圣旨也可以仿冒。
赵祯不是如此糊涂之人,加上成万年并没有见到赵祯本人,韦康胜已经察觉出来不对劲了。
他想集结三班侍卫,去行宫一探究竟。
大胡子叶桂却吓了一跳:“老韦,你疯啦!擅自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