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无奈,什么叫无能为力,现在就是。
曹小梅想冲进去,她要把耶律参给杀了。
没错,这很像她的性格。
实际上,她已经这么干了。
老妇在那哭天抢地的说着自己的冤情,一个花季少女无辜的生命,受尽了屈辱而死。
是耶律参极其手下的qín_shòu罪行,曹小梅拔出腰间的短刀,她就要冲进衙门动手。
来福大惊,慌忙伸手拦住:“曹姑娘!”
“让开。”
曹小梅红着眼,手中短刀寒光闪闪。
来福有点孱,可还是大着胆子:“小公爷说过,你不能莽撞。
要想对付这个狗王爷,小公爷会有办法的。”
曹小梅一呆:“什么。”
没办法了,看这样子曹小梅随时都会冲进去,给耶律参身上来上几刀。
怎么阻止她,来福是没有什么好办法的。
唯有搬出石小凡,才能镇得住她。
除了石小凡,天王老子来了都不管用。
“小公爷会有更好的办法的,您现在过去把人家给宰了,那可是契丹人的亲王。
曹姑娘,您想过后果么。
不但咱们所有人都会被抓起来,和谈的事也就黄了。”
曹小梅依旧愤怒,可手里的刀已经放了下来。
狗腿子来福终于松了口气:“您放下刀,咱、咱们进去听小公爷的吧。
不管小公爷说什么,咱们都别说话。
你要相信小公爷,他会有办法的。
这么多坏人,哪一个遇到咱们不都被收拾了。”
似乎说的有几分道理,曹小梅终于收起刀子点点头:“好吧。”
回到县衙内,来福将外面的事都说了:“回小公爷的话,外面一妇人说道其女儿被泰王和其手下轮番糟蹋,后女子回家寻了短见。
小人只是传达了冤妇的冤情,至于其中内情小人便不得而知了。”
耶律参的脸色极其难看,如果不是当着石小凡的面,这事做了他也会承认。
一条贱民的命,在他眼里还不如一只蚂蚁。
可面对的是宋朝的使者,怎么也得给大辽留几分面子。
沈茶义也是心知肚明,泰王好色,人尽皆知。
以前据说泰王祸害死两个女子,辽帝也仅仅是罚了他一年俸禄。
汉民,在契丹贵族眼里是低人一等的。
石小凡一脸嘲笑的看着沈茶义:“沈县令,你看此案该当如何呀。”
沈茶义的表情古怪,脸上的肌肉跳了跳:“这个,依下官之见,事情或许是莫须有的吧。
不过下官敢保证,此事绝对和泰王无关。”
石小凡冷嘲热讽道:“是么,沈县令还真是明察秋毫啊,你这连案子都不审,原告都没见到,你怎地就知道泰王无关的。
你狗耳朵是聋了么,没听到外面冤妇喊着的就是泰王干的么。”
“你!”
沈茶义大怒,可畏惧与石小凡,最终还是没敢说什么。
耶律参就不那么客气了,他冷冷道:“怎么,南院大王管的还真宽。
这里是我们大辽,可不是你们宋国。
有人申冤,自有我大辽律法。
是否有人受他人指使污蔑本王尚未可知,还轮不到南院大王在我们这里指手画脚。”
“好臭好臭,就跟放屁一样臭不可闻。”
石小凡一边用手扇着风,一边捏着鼻子:“旺财,适才是不是你放屁了?”旺财离着石小凡足足两丈远的距离,谁都看得出,石小凡是针对耶律参的。
可耶律参说的没错,这里是契丹,人家想怎么样都不是你这个宋人该管的。
敬你你是个南院大王,不敬你,你这是插手他国政务。
到时候耶律参反咬一口,你也是有理无处说。
“南院大王还是早些上路,这斗县的案子就不劳南院大王操心了吧。”
耶律参愤怒的说道。
石小凡“哦”了一声:“适才我只是试探一下,看泰王如此愤怒。
这么说,这外面说一个女子被泰王极其属下糟蹋乃是子虚乌有了。
唉,现在刁民都这么嚣张么,刁民太多了。”
此言一出,众人又是一愣。
这话什么意思,耶律参狐疑的看着他。
石小凡继续笑嘻嘻的道:“我就说嘛,这泰王肯定是被冤枉的。
泰王怎么会干出此等qín_shòu不如的行径呢,斗县的刁民着实猖狂。
看几日不还把老子的马儿给吃了么,今日冤枉了泰王,那也不足为奇。”
这败家子,脑子里装的是什么鬼东西。
他突然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着实让人莫不着头脑。
耶律参心中却是在想,本王适才这么一吓唬,这败家子想来是害怕了。
哼哼,南院大王,不过如此。
“既然南院大王也做此想,本王就更没什么好说的了。
这事和本王无关,本王从未干过此事。”
石小凡一拍桌子:“对啊,沈县令啊,还不快快把外面那群刁民轰走。
若不是把他们抓起来,他们才甘心不成。”
沈茶义闻言大喜:“是是是,下官这便吩咐下去。
来人,给我把外面聚众闹事的这群刁民轰开。
若是再敢到衙门闹事,严惩不贷!”
紧接着,一群衙役们冲了出去,对着外面的人群又大又骂。
“知县有令,尔等刁民竟敢污蔑泰王,罪不可赦。
念在你们是初犯,还不速速离去!”
“一群刁民,再不走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