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是同姓,家族自然不会同意萧不同与萧萍儿的婚事,后来萧萍儿被选入宫中做了一个宫女。
再后来耶律宗真的母亲因为一件小事将萧萍儿活活打死,因为这件事,萧不同恨极了契丹人。如不是族人反对,他和萧萍儿依然成双成对。
为此萧不同自愿入宫为太监,为的就是伺机报仇。他成功的挑起多次耶律宗真母子之间的间隙,只是当时萧太后势力庞大,他还是毫无办法。
直到石小凡来到契丹的时候,帮助耶律宗真废掉了耶律宗真的母亲萧太后,所以赵三一策反,他便投靠了大宋的怀抱。
赵三夫妻都是皇城司的人,赵三妻子李氏原本是江南人士,她一看这锦囊不由得笑道:“这有何难,我只需将这锦囊底部丝线挑开,再重新缝制上去便是。”
赵三也是吃了一惊:“这锦囊丝线如何拆的,一拆岂不是更露馅了。”
李氏嫣然一笑:“江南织锦甲天下,区区这点丝线活计又有何难。”说罢李氏取过针线盒子,用细针将锦囊丝线拆开,轻而易举的将锦囊内的密信取了出来。
赵三和萧不同一看登时大喜,赵三慌忙接过书信一看,不由得脸色大变:“辽帝欲与赵元昊联手结盟!”
李氏和萧不同大吃一惊,二人凑过去一看,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耶律宗真书信中对辽夏联手颇有兴趣,毕竟大宋才是个富得流油的土财主。
即便是占据大宋一座城池,抢上一把足以让他们过上一阵富裕日子。可如今的大宋朝处处都是火枪大炮,此时唯有辽夏暗自联手,然后共同对付大宋。
赵三慌忙取过一张白纸,拿起细笔将密信内容临摹下来。完成以后又小心翼翼将密信塞会锦囊,而李氏又取过针线,小心翼翼的将锦囊修好。
萧不同接过锦囊,只见李氏已经将锦囊原封不动的缝好。心中不由得暗自惊叹,南人缝纫之术当真炉火纯青,这锦囊竟然看不出半分被拆过得痕迹。
萧不同一拱手:“我得火速回宫,不然有人发现我出宫就出大事了。”
赵三拱手回礼:“多谢萧兄将密信送来,万事小心。”说着自怀中摸出几块金子:“区区心意,还请笑纳。”
萧不同冷冷的道:“我不是为钱。”说罢将锦囊揣回怀中。
赵三夫妇一时有些尴尬,他只好勉强笑道:“那萧兄多保重。”
萧不同点了点头,拜别了赵三夫妇,急匆匆的回了皇宫。
赵三夫妻暗自叹了口气,这人也是可怜人。因为部族的规矩,他与自己心爱的人注定无法在一起。而自己的心上人更是死于非命,于是他恨上了自己的族人。
不过若非如此,他也不会成为大宋成功策反的细作。
“娘子,我必须将这书信送回京城,你留在此地万事小心。”赵三叮嘱妻子。
既然干了细作这一行,就得随时做出牺牲的准备。要知道你是细作,契丹这边也会有防止细作渗透的部门,他们有的时候比在真正的战场上还要危险。
为此夫妇二人早已做好了随时送命的准备,为防止情报机构被契丹一锅端,基本皇城司撒出去的细作都是单线联系。
怕将来事情败露,赵三夫妇为了大宋连孩子都没要,他们才是真正的英雄。
妻子李氏点了点头:“官人也需小心,此事城门已闭,咱们只能等明日出城了。”
赵三摇了摇头:“不成,夜长梦多,我必须现在就得离开。”
“可你怎么出城?”妻子问道。
“走西门。”
西门守城门卒与赵三是朋友,他想试试能不能从西城门。
萧不同小心翼翼的从偏门回到皇宫,刚到宫内,一队侍卫将自己围了起来。
耶律宗真,直接他冷着个脸阴沉的看着萧不同:“不同,深更半夜,你往何处去了?”
萧不同噗通一声跪了下来:“回、回陛下,奴婢、奴婢罪该万死!”
耶律宗真狠狠的一脚将他踢得飞了出去,然后他从身边侍卫腰间拔出佩刀走过去架在萧不同的脖子上:“朕命你带着锦囊送到飞鹰铺,你干什么去了,说!”
耶律宗真长刀往萧不同脖子一送,萧不同嘴唇动了动:“奴婢、奴婢出宫掷骰子去了。”
萧不同嗜赌,耶律宗真也是知道的。他不止一次发现萧不同在宫内与太监赌钱,有时候耶律宗真也会参与其中。
“锦囊何在?”耶律宗真冷冷的道。
萧不同战战兢兢,从怀里将锦囊拿了出来。
耶律宗真顺手接过,只见这锦囊封口完好无损。锦囊上也没有出现丝线破损的迹象,这才怒气稍凭,他将锦囊扔给亲随:“拿着朕的手谕,着飞鹰兵即刻送到西夏王庭!”
亲随躬身领命,这飞鹰兵类似于大宋皇城司,乃是契丹情报部门。
耶律宗真冷冷的看着萧不同:“你在何处赌场赌钱?”
萧不同浑身颤抖:“西城,王三胖的元通赌场。”
耶律宗真对身边人低声道:“去元通赌场查一查。”
毕竟是不放心,大宋朝的细作渗透力耶律宗真已经领教过了,命令收下官兵去了元通赌场。
元通赌场,老板是个大胖子,汉人,叫王三胖。
他腆着个肚子剔着牙,带着赌场喽啰在场内巡视着。
突然一队官兵急匆匆的闯了进来,赌徒们吓得纷纷蹲在地上不敢吱声。
一名官兵拔出佩刀:“谁是王三胖?”
这些可是宫廷官兵,找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