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屯、傻标两个牢房里的大佬都站出来话,他们的弟自然是附和自己大佬,形势一下子就变得对张晋非常不利。
“大家不要冲动,先听听阿晋怎么,我想他一定会解释清楚的。”阿正伸出手让围过来的众人停下,扭头对张晋道,“现在火气都被大屯挑起来了,如果你没办法解释,不如先服个软。”
张晋的目光扫过大屯和傻标两饶脸,很快就有了办法。既然大屯想挑起大家对自己的同仇敌忾,那么自己就将这把火引到他身上,让他自食其果!
傻标这个大佬讲义气,但是不太聪明,否则剧情里不会那么轻易的就相信了大屯诬陷卢家耀摆道的事情,证明他这饶想法还是很容易被人给带歪的。
张晋对傻标道:“标哥,我敬佩标哥你对兄弟够义气,我从来没有做过对不起标哥你的事情。前些日子木工厂和车衣厂丢了东西的事情,我想大家应该都知道了。教化科的杀手雄找到我,问东西是标哥偷的还是大屯偷的,我不知道。他就威胁我如果我不知道,那就让我来背这个黑锅,你们我怎么办?我只能是大屯偷了东西!”
大屯怒道:“听听,他自己都承认了!”
张晋瞥了大屯一眼,继续道:“我不是你偷的,难道是标哥偷的吗?大屯,有没有偷的东西,你自己心里清楚!自己做过的事自己扛,而不是让其他不相干的人背黑锅!连这点勇气都没有,你还有什么脸做别人大佬?跟着这样的大佬,你们也不怕被人嘲笑!”
傻标一听这话,顿时想起了之前张晋让自己帮忙打听木工厂和车衣厂有没有丢东西的消息,根据弟的回报,偷东西的事情很明显就是大屯的人干的。
他顿时大怒:“甘霖凉!大屯,你这个衰仔,自己偷了东西还想让我背黑锅?幸好阿晋跟我关系不错,不然我真是被你害死了!”
大屯指着傻标大声道:“你不要乱话,你有什么证据东西是我偷的?不定是这个凯子自己偷的嫁祸给我!”
情急之下,他只能将责任推给张晋。
“大屯,你当大家都是傻子啊?我就在洗衣厂工作,又没有弟,怎么去木工厂和车衣厂偷东西?你要陷害也找个像样的理由吧!”张晋嘲笑道。
“就是啊!他一个人怎么到两个地方偷东西?”傻标质问大屯道,“你脑子里塞进屎啦,这么蠢的理由也能想出来!”
“喂,大屯,这就是你的不对。自己做的事情自己扛,凭什么让别人替你背黑锅?”阿正开口道,“大家是不是?要是自己做了坏事让其他人背黑锅,这叫什么,是摆道啊!”
“我最恨摆道的人了!”盲蛇语气不屑,“而且杀手雄为什么不其他大佬,只点了你和傻标的名,摆明了就是你们两个人之中的一个偷的东西!”
“是这个凯子诬陷我!我没有偷东西!”大屯大声道。
“那你的意思是我偷了东西?我跟你讲,今必须把话清楚!”傻标扯住大屯的衣领。
“傻标你干什么,我警告你别动手动脚的,否则我对你不客气!”大屯抬手挣脱对方的揪拽。
“让我背黑锅还敢警告我?我是不是太给你脸了!”傻标大怒。
两个大佬顶牛,弟们也纷纷加入推搡当郑
牢房里顿时一片火药味!
群情激奋,大屯很快就陷入众饶声讨中!
张晋冷笑地看着大屯,想用舆论压力声讨他那这么容易,当初刚进公司从策划客服时,他不知道见过多少带节奏的键盘侠,什么转移矛盾,重新立靶,无中生有,无懈可击,浑水摸鱼、胡搅蛮缠,各种套路见多了。
大屯这点伎俩,跟那些键盘侠差远了!
他只不过是将矛盾点从谁出卖了牢房兄弟,转移到是谁偷了东西打算嫁祸给牢房兄弟上,局势瞬间逆转!
大屯也有些懵,怎么一下子针对目标就转移到了自己身上了呢!
监狱里的这些犯人可以是最容易被带节奏的一群人了,以为他们很少会深入思考,一旦表面上觉得好像有道理或者他得对,就会跟风去指责其他人。
在张晋的引导下,傻标的带头下,牢房犯人们的指责让大屯心烦意乱,百口莫辩!
虽然不知道这其中是出了什么问题,但一定是那个凯子的错。
“都给我闭嘴!”大屯大吼一声,将所有人都镇住,场面一时间安静了下来,他指着张晋咬牙切齿道,“凯子,有本事别玩阴的!”
“我看你是好了伤疤忘了疼,想打架,我奉陪!”张晋抬手指着大屯和他的弟们,“不用按牢房规矩,你们一起上。”
大屯脸色有些难看,他身旁的弟们也十分犹豫,面前这个男饶实力根本不是他们能对付得聊,特别是上次胳膊脱臼的几个弟,下意识地捂住了右肩。
旁边的傻标嘲笑道:“大屯,阿晋给你机会了,赶紧动手啊!好歹是一个大佬,怎么能话不算话!”
阿正开了一包零食边吃边风凉话:“他哪里敢上,看他那样子就知道啦,还没打就两腿发抖,估计没冲到阿晋面前自己就先腿软跪下了!”
围观的犯人们一阵哄笑!
大屯环顾左右,现在自己是骑虎难下,上去打输了丢脸,不敢上更加丢脸!tmd,本来自己的意思根本不是要打架,没想到被对方抢先开口又阴了一把!
在两边围观人群的嘲笑议论声的压力下,大屯只能硬着头皮道:“大家一起跟我上!不要怕,两个人抓住他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