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着吧,等到时间再说吧。”
旭哥领我们三个人走进院落里的小平房。
一进屋我发现真是琳琅满目啊,有个土炕面上摆着三把三尺三寸长的黑剑鞘古朴铁剑。
铁剑一边角落里还有几根蜡烛,一捆长香,一个黑色大塑料袋。
铁剑上面还有一把深蓝色蒲扇,蒲扇上面还写有经文和图案。
这四样东西没有太过引起我的注意,最吸引我的是铺算旁边放的一把类似棒球棒的纯铁空心镐把子,镐把子握把是用黑胶带缠住的,防滑。镐身上橘黄色,虽说一看就是夜市地摊摆卖五十块钱一根,但是这玩意用力敲谁一下子都接受不了。
关键这玩意抓鬼有啥用啊?我躲门后面给它来个偷袭啊!完事再来一句,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从此路过,留下买路财。
鬼见我这个鸟样的,不得给我踹啦啦尿啊!
带着满腔疑惑我拿起镐把子问道:“老哥,这是干啥的啊?”
旭哥搭眼瞅我,又瞅瞅林孔阳:“不是,我让你带法器,你整个镐把子嘎哈啊?你哥真疯到混社会去了啊?”
“没有没有,那不着急顺手带过来的嘛。”
林孔阳红脸像是被人发现什么大秘密似的,着急忙慌解释道。
“憋说了,一会我就用这根镐把子了,反正有你们在我不用害怕。”
我掂量掂量手中镐把子说道,毕竟孩子小时候多多少少都有点混社会儿的心。
“你爱用啥用啥,没人管你,一会别拖后腿就行。”
旭哥是真做到拔叼不留情啊,完全没有之前说要给我包红包的语气,说话急恼的。
我没有搭理他,抬头问鑫总:“刚才你们是干啥啊,又仙又佛又神的,要是别人看到了全给你们送精神病院去。”
“没干啥,老魏报名字只不过是借一个空壳吓唬吓唬小鬼儿而已,真正有作用是你的血和那一桌子菜。”
鑫总耐心的给我解答,这态度可比某人端正多了,怪不得能当上阳司。
再看看旭哥,逼逼赖赖的。
有朝一日我要是能出头,肯定用今天的镐把子给他一闷棍。
“今天早上的外障鬼那个b样心里还挂念你呢,我简单算过一卦,你的百鬼印透过皮肤融进你的血液了已经,比如你的纹身一样,消散一块会重新凝聚一块。”林孔阳说说话,从裤兜里掏出两颗印有顺治二字的五帝铜钱。
来回把铜钱在手中刨起又落下,挺自信的说:“所以啊天亮,你得跟我一样加紧学习有保命的功底才行。”
要不是我没见到他早上被吓的落荒而逃样子,肯定不能信他。
“把十张符递给我。”
旭哥从外地厨房里抬起一张长宽各半米的木板,立在土炕前。
齐御鑫把剩余的符咒递给旭哥,旭哥接过符咒,又从角落放的塑料袋里翻出一根软胶。
用软胶擦拭木板,把符贴到有胶印的面上,十张符咒贴成一个贼鸡儿独特的图案。
此图案我无法言表,因为像孤字,但是符不够笔画不对。也猜不到旭哥良苦用心,他的心思我永远寻思不明白。
当我眼神四处撒摸不知所措的时候,旭哥给贴好符纸的木板放到一边,抄起一块用来堵炕灶的红黑色板砖。大眼睛贼精的一转后点点头,这是心中有招脑袋有谋略要坑我了。
他右手握砖,左手饶砖边画一圈,随后左手结剑指贴在脑门上默念口诀:“凶秽消散,道气长存。”
口诀念完,剑指指向板砖,吹出一口带有作息不规律导致口臭的“仙气”。起身把板砖递给我说:“老弟儿,你看看你都用镐把子了,这板砖是魏大师我亲自开过光的,放心使用。”
我眨巴眨巴眼睛不相信他的接过板砖,心想反正一会也用不上我,我在后面划水,你爱给我用啥用啥。但是吧嘴上得显自己体正:“你给我这玩意干啥啊?”
“让你用你就用呗。”旭哥用不可质疑的语气说。
“别闹了,给老弟讲讲这次是什么情况。”
每次画风跑偏的时候,都是鑫总强拉硬拽回来。
旭哥开口道“这次咱们面对的是太岁从地下带上来的一尊外障罗刹,外加三个外障鬼,原本是四个的,有一个让我忽悠过来想给你用的,但是让你干死了。”
说完这句话,旭哥麻搭我一眼继续说:“这次棘手的是外障罗刹,这个鬼东西跑的特别快,普通开眼肯定看不到他的行踪,只有鑫总能察觉他的行踪,上次用罗盘都没好使,所以这次特意让小阳用阴阳绣金术预算出外障罗刹的位置,所以我在此地布下阵法来个瓮中捉鳖,比去抓他要强很多。”
“搜嘎!”我来一句东北腔的日语。
“符的功能你应该知道,我独家秘制的符咒,能让鬼怪显形,前提是要碰到或者拍上去,可是机会没有那么多 只好用一桌子饭菜忽悠他们。你的血呢,是当做阵法基础,防止他们不被吸引过来。”
“能行吗?”
我还是带有顾虑的说道,一个外障鬼能给普通人嚯嚯成那德行,别说一个听着更加牛逼的外障罗刹带三个外障鬼,不得给人当场嚯嚯死啊。
可是主动出击抓不到,人家跑换个位置继续嚯嚯人,始终都是隐患,旭哥和鑫总面对这样泼皮的鬼怪只能出此下策。
“等吧,抓鬼可没有那么容易啊!”旭哥悲伤感秋的叹道。
如果对于其他普通修道的人来说,抓鬼不碰到特别厉害的鬼就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