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与众不同的是,他背后趴着一个“人”,身材能有一米五,双腿当啷在半空。
这人牙尖嘴利,枯瘦的脸蛋显得极是尖酸刻薄,椭圆形的眼睛炯炯有神,泛着奸诈的灵光,趴在这男人背上,操控着男人一举一动。
如果说我刚才是和男子在谈判,不如说是我和他在谈判,所有的话出自他,只不过是借用男人的身体说出来,而男人原本的魂魄被压迫的只能在体内屈居一隅,不能动弹,被压迫死死的。
“最后在问你一句,你散不散身?”
我在他的注视下,大胆果断的掏出钱包,剑指掐好一张阳气符对准他,威胁的问道。
“不散,你能咋滴?”
男子和他背后的“人”同时开口,听此时口音更像老一辈东北人的口音,大碴子味和顿音非常重。
“我能咋滴?我能干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