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风雨前的安静。
我和昊子在五分钟之内一人抽三根烟,抽到肺开始往外顶烟才停下。
按照海波的情况在电影里讲不是被鬼附身,应该是被邪道给下降头或者种蛊术,至少我的肉眼能看到鬼怪的具象性,而不是啥也看不着。
对于降头和蛊我对两个方面知识了解的兴趣不大,所以不太懂,只是在8.90年代的恐怖片里到是看到过。
一般降头和蛊师在电影里被描写成反派,他们要不是穿着死气沉沉纯色的长袍,要不是画着骇人的眼妆,一走一过都得大叫两三声。谁要惹着他们,就从嘴或者鼻子等五官里掏出恶心的白色小蠕虫往人家身上一扔,哥们就相当于被下降头了,回家就不行,难受要死了。
往往这种角色在电影最后都会被正派的主角干死,死样极其凄惨,多数导演在角色被干死的时候,会给慢镜头,让观众好好看作恶多端会死的多惨!
“铛……铛……铛……天亮是在这吗?”平房没关门,旭哥很有礼貌象征性的敲三下打开的房门。
此刻旭哥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一瞬间,我好想看到救世华佗,他就是我心尖一点红朱砂啊,刚才在手机里念经就给一张人脸轻轻松松的干趴趴,本人亲自到场会是什么样呢?我想想就有点小激动呢。
“旭哥~我在呢~”头一回亲切的喊出旭哥的名字。
嫂子跟在旭哥身后,只能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老弟的眼睛好像不太对。”
“我来了!鬼在呢,我看看,给我家天亮干了,谁啊?谁啊?。”旭哥嘴上不知是在嘲讽我还是嘲讽谁,跨步走进房屋,目光瞬间被抵住的房门吸引。
我扔下三脚椅正主来了,这玩意也没用。
“都在屋里呢。”昊子还是紧紧握着他的铁锹,哆哆嗦嗦的说。
旭哥站在卧室门前,拉着一同进来的嫂子,嗅嗅鼻子,静静的观想。
我走到旭哥身边:“用,把门打开吗?里面的东西见着我就兴奋,我也不知道为啥。”
“不兴奋才怪呢,你的事一会再说。欣,你把我准备好的东西拿出来。”旭哥对嫂子说。
嫂子点点头,从背后的背包里拿出一张卷着的深蓝的布料。
放在地上将布打料开,布在地面展开以后,有一米多长,上面密密麻麻的是用红四周还画着八卦图案。
打开布料以后,旭哥和嫂子一起用力的把沙发移走,随后旭哥在前,嫂子在后伸开双手提着布料两角,展开布面,经文正对着卧室门。
“一!二!三!”旭哥给自己打节奏,喊到三的时候,气沉丹田,猛的一脚携带破风声踹向木门,瘦小的身躯不知怎么发出巨大的力量直接给门踹飞。
这逼原来这么猛呢,我原本以为他这小体格子我一个能打三,现在看来他一脚的威力,应该一个能打我三。
木门飞进屋子,他的身影露在人脸面前。上百长人脸见到旭哥以后,没有第一时间冲上来干他,甚至还有那么几张人脸在发抖!
“地藏菩萨护七魄!大日如来定三魂!”旭哥双手结罗汉拳印大吼口决,雄风赳赳,谁要上来和他决斗,他必然一顿王八拳乱捶之。
“好饿……好饿……”海波呢喃。
人脸看旭哥的眼神从平静到胆怯再到贪婪,只不过五秒之间,旭哥悄悄的把左手罗汉拳换成三清起手印。
中指无名指弯曲靠掌,拇指食指尾指伸出呈山字型,左脚脚尖画圈翘起,随时准备进攻。
我冷汗淋漓,似乎人脸不是太害怕他,要是旭哥镇不住的话……摘下眼镜,出汗太多不舒服,对昊子说:“看着那小子没?那小子一会要是被放倒了,你就跑,完事报警。”
昊子木讷的点头,他身上黄色的半截袖上全是汗渍。
重新将眼光放回到旭哥身上,精神力全注意在旭哥下一步要干什么。
不知道怎么,我精神力集中的看旭哥,居然从旭哥身上看到无尽佛光,而上百张脸集结在一起泛出的黑色煞气还没有旭哥的佛光来的实在。
“欣,准备!”旭哥左手三清印右手罗汉拳印叠合在一起,佛光大烁,压的煞气屈居在一旁。
嫂子提着布料,往前猛蹿几步,旭哥给她让开位置,让她冲到海波面前。
“吼~”人脸惊慌失措。
旭哥双手响前推去,我目光之中的佛光一起冲向煞气!
嫂子以迅疾不及掩耳盗铃之势把布料带着经文那面扣在海波身上,布料不够长,所以露出海波的头。
“啊!”百张人脸发出痛苦的哀嚎,想重新凝结煞气打破旭哥的攻击。
旭哥嘴皮子不停念叨起来,佛光彻底的把煞气打散。
连接在海波头顶的头发开始枯萎,一根接着一根的脱落,蜘蛛巢穴坍塌,不一会海波变成光头。
百张人脸失去根基,无萍之水怎能抵抗滔天佛光,嚎叫几声后自动消散,留下的臭味还在房间弥漫,告诉人这不是一场梦。
“牛……逼……”我的言语无法表达自己的心情,只好感谢中华文化的博大精深,道出牛逼二字。
人脸消散后,海波的光头冒出黑白相间的发茬,一秒一毫米的速度生长发育。旭哥从怀里掏出一副玉白色小玲珑塔,走上前去放在海波的脑门上,发茬便神奇的停止生长。
海波煞白的小脸终于恢复一点血色,呼呼大睡,脸上再没有痛苦迷茫的神情。
我的眼睛能看到还有一颗种子似的东西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