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进学校大门,左右两边是穿浅生,昊子对迎宾的小姐姐没有兴趣,心里惦记女老师长啥样。
操场上两侧摆七八桌子拼起的“阵地”,桌子腿上系横幅,横幅上写的是什么什么系,简单的查下有八个系,我们报名的系的“阵地”在靠近教学楼门口,最里面。
“这呢!这呢!”我们站在留出来的过道上,寻找老师的身影。
我率先听到和电话里一样的声音,一个女人一米六五左右的身高,穿着黄色半截袖,我眼光习惯向下移动,尺寸至少35啊,带个黑色圆框眼镜,淡黄色头发,米黄色长裤,身材丰满很有韵味,长的不说多好看,脸上肉肉的,但表现出来的气质是学富五车的,通情达理。不是一般小姑娘比的了,经过岁月的沉淀才会有的气质。
“少……妇……”昊子低头在我耳边小声bb一句。
阿才和海波对这老师的长相还算满意,相比来说初中的变态中年女教师,这老师看着至少和善多了。谁的青春没有幻想呢?
“老师,你好你好。”我们四人走到桌子前对老师说道。
“一路上顺利吗?累不累啊?咱们今天就先报名和交学杂费啥的,不上课,晚上你们还能好好休息休息。”老师对我客气的说,而我们四个人的眼光不约而同的放在一个地方,至于什么地方,自己想,想不对面壁思过。
我眼神收回脸上微红的说:“挺顺利的,不累。”
“那就行,把字签了,完事让你们那另外三个把书费和住宿费交了,三千块钱。你的你妈妈已经微信转给我了。”老师把一张纸放在我们面前。
“好,老师我们能一个寝室吗?”我一边签子一边说。
“能,现在人还没来全,能给你们安排。”昊子他们在我之后签好名字,老师在纸上最后寝室号一栏给我们写成一个寝室,108。
“老师老师,你叫啥名啊。”昊子探头问道。
“我姓辛,你叫我辛老师就行。快去交钱吧,交完好去你们寝室,收拾收拾寝室啥的,下午五点半咱们还要班级集合,记得要穿军训服。”老师只告诉昊子自己姓什么。
昊子点点头,我们通过老师指路走向交钱的地方。
现在已经下午两点多,操场上有很多新生和家长 ,同样也有老生穿蓝色西服负责指路帮老师忙啥的。昊子仨人兜兜里揣的钱都够,我之前告诉过他们,咱们附属县不是哈市本地户口的是不用交学费的,大概会收点学杂费,住宿费,所以带点钱。
海波兜里揣四千多,阿才五千多,昊子有多少钱我不知道,随便从自己是双肩包里掏出一把钱,数三次以后够三千就递给负责收费的老师。
等昊子,海波,阿才三人把费交好以后,辛老师为我打好招呼,连带我的单子给我们四张单子,说去老男生寝室下面求被褥啥的。
我们又问路走向男生宿舍,到楼下给大爷出示单子后,大爷看领被褥的人够多,安排我们放下行李在寝室走廊,领我们一帮人去宿舍隔壁一个小仓库里去东西。
很简单,一个褥子一个被子一个枕头装在一个红方便袋里,一人又拿一套劣质的绿色军训服和一个热水壶。
左手提装被褥的方便袋,右手拿水壶,胳膊夹作训服走回男生宿舍,幸好我们是一楼,斜对门的便是我们寝室。
把寝室门打开以后,寝室有二十来平,放四张上下铺的床,里面的床位后边还有一个大柜,大柜分成八个小柜,让人放东西用的,估计能放个折叠好的衣服啊,水杯啥的,大件肯定放不下,行李还得扔床底下。屋尾有窗户,正对面,窗户下面还有个小缓台,应该是放热水壶的地方。
怎么形容这学生宿舍呢?一个字,寒碜,两个字,真他妈寒碜。
我们进屋以后,发现屋里已经有两个人在,那两人也不知声,气氛冷淡,我和昊子对视一眼没主动跟他没说话。
先放下手中被褥什么的,又把行李箱搬进来,我体格比较大,上下床费劲,想要下铺,四张床冷漠二兄弟占两下铺,靠门左边的下铺被人占上,我只好选择靠门右边的下铺,海波选在我上面的上铺,阿才在靠左边的上铺,昊子只好选里面靠右的上铺,和海波挨着,两人铺被子放枕头的方向还是头对头,半夜不睡觉俩人指定掐架。
铺好被褥,收拾好行李,我们把值钱物品放在昊子的背包里,走出房门。
“走啊,找地方抽烟去啊。”昊子提议道。
“走走走。”四个老烟鬼烟瘾早就犯,一个提议都复和。
学校院里不知道能不能抽烟,但是我们新生刚刚报道,在校园里吸烟属实放肆啊。所以走出校门,在校门口我把刚好还剩四根的玉溪,一人给一根,给烟盒扔垃圾桶里。
“我咋感觉咱们这次被亮子给坑了呢,我看这附近的学校就属这学校最拉胯。”昊子吐槽道。
“来之安之,反正你在家也是干待着,换个地方待着呗。”海波出来上学挺开心的,终于不用受街坊邻居的嘲讽,毕业还包分配工作,自己能挣钱就行。
“安啦安啦,这附近都是学校,小姑娘多,你对象不在身边,你随便浪。”我吸完一口烟说道。
昊子眨巴眨巴眼睛:“哎呀我操,哥是你说的那种人吗?先把火车上那几个小姑娘整到手再说,往后再说往后的。”
“亮子,你先回答我一个问题。”阿才抽烟抽的眼睛透红说。
“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