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续工作了好几天,精神非常不好。/也可能一直述钟亮的事,他显得很疲倦,只吃了两口炒年糕,就放下筷子。
“你现在能确定艾蒙和钟亮有关系吗?我不知道为什么你们会觉得钟亮的死因有古怪。”他不解的看着羊羊,“洪思嘉委托你们调查的,不是艾蒙和钟亮的关系吗?”
羊羊勉强的笑一下,她也不想承认,在艾蒙和钟亮的关系上找不到线索,却用力的在人家的死因上做文章是件挺奇怪的事。
“就是因为我们没有找到艾蒙和钟亮偷情的证据,才会觉得这两个人的连续死亡有古怪。”她说。
马皱着眉头,“那好吧,你想知道什么?”
“嗯,是这样的。”羊羊把一早整理出来的资料拿出来,“我想知道参加会议这些人的背景资料,比如什么时候来的公司,和钟亮有过什么样的接触,有没有什么恩怨,还有他们的私人情况,感情问题……方便的话,我都想知道。”
马的眉头锁的更深了,“我觉得这些事,你问陆经理比较好——公司上下的人事资料和人事关系,做人力资源的他应该最清楚。”
这点羊羊早就想到了,“我知道。不过我始终觉得,这些事由你来说,更为直接一些……毕竟你也是参加会议的那七个人之一。”
马的眼睛在羊羊的脸上扫过,瞥了一眼桌上的文件,“好吧,如果你觉得这样会帮助你……我是说,帮助调查艾蒙死因的话。我尽量配合你。”
羊羊莞尔一笑,“那我们开始吧。上次你说过胡宗之,他已经离婚了对不对?”
“这个不是秘密。”马喝了一口水。慢慢地说。“你可以去问问你男朋友。胡宗之地离婚案子。就是他们律师行接地。”
“哦?需要请律师地话。是因为财产分割问题吧?”羊羊对离婚本身不感兴趣。她只想知道原因。
“我想是地。胡宗之地家底颇丰。那个年代地人结婚也很少做财产公证。
“那倒是。”羊羊觉得马不是那种喜欢道人是非地人。问他离婚原因。他大概很快就会耐烦了。她想了一下。决定另问个问题。
“他跟钟亮地矛盾。到底是因何产生地。有没有一件具体地事说明?”
马喟叹一声,“这我可真的不知道了。我来公司的时候,那时候钟亮已经是营运部部长了,他工作能力很突出,这是公认的,否则,他也不会这么快升任为副总,不过,至于他跟胡宗之不和地事,大家都不是很清楚原因……”
他摇摇头“我个人觉得问题是出在钟亮身上,当然我并不是说他不好……”
这已经是老生常谈的问题了,几乎所有人都认为钟亮有工作能力,却人缘不好,团队合作性有待加强。
“那好吧。”羊羊把话题转了,“胡宗之xìng_sāo_rǎo过艾蒙,这件事有谁知道?”
“只有我和艾蒙,还有胡宗之和他地秘书方丁。”
“你觉得钟亮并不知情?”羊羊有些吃惊。
“他应该知道吗?”马好像更吃惊,“这种事一般都不会告诉上司的吧?更何况,胡宗之还是钟亮的上司,就算说了,钟亮也帮不上什么忙。”
羊羊有些失望,她承认马说的有道理,可是这样一来,她的猜测,那个“t”,就不是讨厌的意思了。
她有些烦躁地挠挠头,“算了,我们先说后面的人吧——杨文客黄碑林,这两个人和钟亮有什么问题?”
“谈不上什么问题。”马摇摇头,“杨文客黄碑林都是胡宗之来公司以后,亲手提拔地,算是他的人,对胡宗之言听计从,自然跟钟亮地关系就不好了。”他停顿了一下,“杨文俊这个人比较轻浮,他一直没结婚,但还算有分寸,对公司的女同事一向是有礼貌地。黄碑林结婚了,那是我刚来公司,还去参加过他的婚礼,新娘是个空姐,看的出来他们感情很好。”
羊羊不以为然的瘪瘪嘴,这种事如果能看的出来,洪思嘉至于伤心成那样吗?
“人事总监舒路呢,她是七个人里唯一的女性。”她又问。
“舒路这个人不错。”马赞赏的点点头,“她年纪比较大了,是公司的元老,为人热情又和善,算是他们中间和钟亮关系最好的人。”
“好到什么地步?”羊羊马上敏感起来。
马呵呵一笑,“你想太多了,舒路的儿子都十几岁了。”他眯缝着眼睛,“我还记得,当时我来公司,还是她跟我面试的……不仅是我,听说钟亮也是。她是个很有魄力的女人,性格直爽。她丈夫是个商人,很有本事,家庭条件也不错。”
“照你这么说,舒路经常帮着钟亮,那会不会和胡宗之有矛盾?”羊羊觉得自己堪比警犬了,很轻松的就能找到可能的蛛丝马迹。
“多少会有一些吧。”马摆一摆手,“舒路和钟亮不一样,公司里一半以上的管理人员都是舒路亲自应聘来的,这些人对她的知遇之恩心怀感激,跟胡宗之这个半路来的不一样,所以胡宗之绝对不会和舒路明目张胆的对着干。”
羊羊想了一下,“那舒路和钟亮的私人感情应该很好了?”
“我不清楚。”马皱了一下眉头,“不过钟亮有一次跟胡宗之,为了什么吵起来,我记不清了,当时舒路也在,不过她什么都没说。胡宗之走了以后,她才去安慰了钟亮两句。”
羊羊想,这是个很会拉拢人心的女人。
“那这个人呢?”她指指名单上,品牌策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