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回到办公室,看看同事们都在各自埋头于工作,找文件的样子,开了钟亮的房间,又关上办公室的门,慢慢地进行地毯式搜索。
钟亮的文件井井有条,每个文件夹都有目录,羊羊每个缝隙和夹层都仔细寻摸,整整找了三个多小时。
部门的清洁工张阿姨忍不住敲了敲门:“安秀,我要下班了……你需不需要帮忙?我会议室的饮用水水桶什么的都换好了。”
张阿姨属于部门秘书管理,她一直对~羊羊很是恭顺。
安羊羊忙打开门,若无其事地:“你可以下班了,我在帮马总整理以前的文档资料,马上好了。”
她打开了门才道,外面的同事也都下班了,已经早过了下班时间。
张阿姨忙不迭地拎起了:“那么好,安秀你辛苦,我走了,还要给儿子做饭呢。”
办公楼空荡,暮色四合,安羊羊把等壁灯打开了几盏,自己的影子长长地拖在地板上,她环顾四壁,一副沮丧的样子——忙了半天,头昏眼花,汗流浃背,一张字条的毛都没摸见!
“臭朗浩的馊主意!”羊羊揉脑袋,朗浩笃定艾蒙既然好不容易造出了这个密码字条,绝不会只用了一次,只写了一张,郑重嘱咐她有机会再寻找的。
让他也尝尝趴毯上抠地缝的滋味!”
安羊闷闷地。一边骂朗浩。一边收拾自己地手提包。大概是愤怒中力气大。她地手机丢进去。又滑了出来。直接跌到了地上:“要死了q年已经摔坏两个了……”
羊羊忙趴到办公桌台底下。
手机地后盖摔开了。幸好还没坏。羊趴在地上装好了。看看没事。才送了口气。
她钻出来前略一抬眼。发现了半开地键盘抽屉上方露出透明胶地一角。
以羊羊地敏感。她马上伸手去摸:这个地方地透明胶带是粘什么用地?
随即。羊羊眼睛一亮。她地手指触摸到了纸质地感觉!
这个地方贴纸片,真是亏得艾蒙想得出来!
羊羊轻轻地把透明胶带和纸片一起揭下来,她紧紧握在手里,从桌底钻出来,凑到灯影里细看,果然又是一张几行数字的神秘纸条!
羊羊高兴得要大叫起来,功夫不负有心人啊!
朗浩已经回家了,他难得有按时下班地时候,刚吃完一碗牛肉面,就听到门铃响了。
这个时候,不是安羊羊,就是艾梅黎,不过,这两个女人一般情况下,都是直接电话他,要他赶去听召的,是什么事情这么急,不惜亲移芳驾来了?
门打开,是这段日子来,对他一直阴阳怪气的安家大小!她跑得鼻尖上的汗都出来了,见了朗浩绽放一个笑脸:“朗浩,我就知道你在家!”
她已经好久没有对朗浩这么笑过了,朗浩很是受宠若惊:“怎么不先打个电话?”
“我给你办公室打了电话,知道你下班了——别管这个了,朗浩,我又找到一张!”羊羊地眼睛闪闪亮。
朗浩马上反应:“密码字条?”
“没错,没错。”羊羊忙不迭地从手提袋的夹层,小心翼翼取出那张字条。
“这个艾蒙真是鬼精灵,知道我是从哪里找到地吗?她办公桌键盘抽屉的顶上——她用透明胶带把字条贴在那里了!”
得好,羊羊!”
朗浩顾不得多说,拿了纸条,直奔书房的那本牛津词典。
两个人头碰头,在台灯下翻找查看。
朗浩一个单词一个单词地找出来,不到一刻钟,就翻好了,他把那句话举到了眼前,一字一顿地读到:“三个月了,一筹莫~,举步维艰,可怜的新郎,结婚都不能让他展眉。”
“你看看时间,时间是什么时候?”
羊羊跟朗浩长看:“一筹莫展,举步维艰?这是什么意思?”
“很难,无法前行,没有方向意思。”
“废话,我当然道这个!我说的,艾蒙是指地是什么?为什么把这句模棱两可的话还郑重其事做成了密码字条,贴在了那么隐秘地地方?有什么必要?”
朗浩凝神沉思。
片刻后:“羊羊,我们发现第张字条是9月写地吧?”
“没。”
“这个那张字条的两个月前写地,字条上写了个时间是‘三个月’,推算下来,开始的时间应该是五个月前的……三月底四月初?”
“那个时候洪思嘉跟钟亮正在忙筹备婚事吧?”
羊羊转转眼珠:“对,他们从春节后就忙着筹备婚事了……上面的可怜的新郎,肯定是说他的!”
她忽然拍了下手:“那么,这能不能说明他们的关系呢?她说钟亮很可怜,本来是该幸福的时候,他们却有一件很烦恼的事情,让他不能尽情幸福,这句话不可能从一个妒忌的女人嘴巴说出吧?”
朗浩站起来:“也许我们该问一下洪思嘉他们四月初的情况。”
羊羊撇撇嘴巴:“你别忘了,我们说好了,这个t秘密的密码字条是你知我知天知地知,你说过这里面所有的关系人,都不可全然相信。”
朗浩看她一眼:“人和人交流的方式有很多种,不一定要全盘托出才能换得对方的信息。”
“你的意思是,对思嘉也是有所保留的?”
“当然,事情不弄清楚,艾蒙的t秘密,还在绝密状态中。”
羊羊才眉开眼笑了,跟着朗浩走了出去。
跟艾梅黎谈了几次心后,洪思嘉平和很多,她接到朗浩的电话,马上请她们直接来她的公寓。
羊羊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