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郎浩和马三个人围坐在郎浩公寓的沙前,着茶几上的小纸条,一时谁都没有说话。.
纸上是郎浩潦草的字迹,他刚刚翻译过来的:申请调职被拒绝,我很失望,钟亮安慰我,我却不敢告诉他我的真实想法……亲爱的,我只是想和你在一起。
时间是2009年2月27日。
马重重的跌坐在沙上,他把头深深的埋在膝盖上,谁也看不到他的表情。
郎浩和羊羊面面相觑,最后还是郎浩先伸手拍拍马的肩膀,表情肃然而深沉。
“这么说……”过了好久,马终于抬起头,羊羊看到他的眼圈有点红,“钟亮和艾蒙之间是清白的。”
羊羊咬着嘴唇,嗯了一声。
“可是,可是这样的话,她有什么必要写成密码呢?”马很不理解,他茫然的看看郎浩,又看看羊羊。
郎浩低头想了想,“根据艾蒙这句话的意思,她申请调职的事钟亮早就知道……也就是说,我们之前以为的艾蒙和钟亮不和的猜测是错误的。”
羊羊马上醒悟过来,“对!那她为什么要申请调职呢?”
马:“我不知道。我也问过她。可是她只是说。想跟我在一起……”他地语气沉重。悲伤溢于言表。“我当时还骂她不懂事……我。我怎么……”
羊羊和郎浩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当时公司里有没有生什么特别地事?”羊羊靠在沙扶手上。盯着马地后脑勺。心里乱糟糟地。
马闷声道。“没什么特别地事。那时候艾蒙跟我在一起没多久。我们俩说好了对我们地关系要保密……艾蒙要调职事先也没有跟我商量。所以我当时感觉很不舒服。”他把目光移到一边。“她地调职报告没有通过。是管理层地决定。”
羊羊:“管理层?还是胡宗之地决定?”
她想。一个内部员工地调动。需要惊动管理层吗?
“也许是胡宗之吧。”马心不在焉的,一味地盯着朗浩的翻译的那句话看:“这件事跟艾蒙地死有关吗?我是说这个纸条到底想说明什么?”
“最起码说明钟亮和艾蒙的死,是有联系的。”郎浩沉声说。
“我怎么一点也不明白。”马有些激动,“生了什么事,你们知道什么?”
羊羊和郎浩对视了一眼,她之前一直没有告诉马其他三张纸条地内容。
郎浩咳嗽了一声,“我们怀疑钟亮和艾蒙都是被人杀死的,为了掩盖一个可怕的真相。”
“真相?什么真相?”马问。
“我们还不知道。”羊羊咬着嘴唇,“不过基本上可以确定,这个凶手来自绿盟内部……或曾经在绿盟工作过。”
马更吃惊了,他瞪着眼睛,“你们的意思是说,艾蒙和钟亮知道了什么秘密,所以被人杀人灭口了?”他叫嚷着,“不可能!这怎么可能?艾蒙为什么不告诉我?我追问过很多次这张密码地意思,她什么都不肯说!有什么理由她要瞒着我,而告诉钟亮呢?你们也看到了,她是为了我才申请调职的!”
羊羊觉得马现在的失控和洪思嘉有一比了,对此她表示理解……秘密,不都是说给最信任的人听的吗?为什么钟亮和艾蒙,最信任的,都不是自己地爱人呢?
“你先不要激动。
”郎浩安抚他,“我们只是……”
马站起身,像困兽似的围着茶几走来走去,“我怎么能不激动?我跟艾蒙在一起地时间虽然不长,可我了解她,也相信她!她……她怎么能这么对我?”
羊羊翻个白眼,这句话似曾相识,如果没记错的话,洪思嘉也说过同样地话。
马突然停着步,“不对,不是这样的!如果艾蒙相信钟亮,为什么她要留下这张密码纸给我!她是不是想告诉我什么?她可能,可能也没有你们想象地那么信任钟亮,是不是?”
这倒是个全新的观点。
羊羊和郎浩都愣住了。
他们俩不约而同的翻看了自己的记事本,三张纸条的内容分别是:
“他死了,是意外,还是……”
“三个月了,一筹莫展,举步维艰,可怜的新郎,结婚都不能让他展眉。”
“找钟确认了真相,不可思议地可怕。”
包括今天找到的这张,的确没有一条可以确实说明,钟亮和艾蒙是同一战线的!尤其是是最后一条,找钟确认了真相,不可思议的可怕!
也许可怕的原因就是来自钟亮本身也说不定!
马走过来,看看羊羊记事本上写的内容,皱着眉头,“什么叫可怜的新郎?她是在同情谁?钟亮吗?”
羊羊和郎浩再次震惊了,他们抬头看着马,目瞪口呆!
是不是这次,他们领先了证据一大圈?就是因为钟亮那时候快结婚了,所以想当然的认为第二张纸条说的就是钟亮?就是因为钟亮和艾蒙的死同样都有可,他们就坚持凶手是同一个人!就是因为找到了艾蒙的小纸条,才会相信艾蒙和钟亮是清白的!
可这些证据,都足够坚定可信吗?都能够说明问题吗?
马扶着额头,“我简直不敢相信!艾蒙打死都不说的秘密,就是这个?这是什么?‘可怕的真相’?!什么叫可怕的真相,外星人攻占地球还是世界末日到了?她最爱看恐怖片,什么事到她嘴里都夸张的不得了!你们就凭借这四张完全不知所云的字条告诉我,艾蒙最信任的人是钟亮而不是我?!”
羊羊有些不高兴了,洪思嘉还是她的客户,那么说她她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