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羊羊除了陪贺丁沁梅在律师事务所跟邱琳和杨楚林对峙那次,没有跟杨楚林直接接触过。
她怀疑自己会不会被精明的杨楚林立即认出,想了半天,她决定开门见山,以婚姻调查员的本色身份去接近杨楚林。
杨楚林住的那幢别墅的楔园里,她的儿子正在跑来跑去,一边看着他的人是焦军,他有点愁眉不展。
安羊羊在前门按了门铃,沉思中的焦军吓了一跳,待看到娇艳的安羊羊,他才稳住心神,别墅的房门开了,穿一身白色家居服的杨楚林出现,有些戒备地看着来人。
焦军开了花园的大门:“你找哪位?”
安羊羊莞尔:“我来找杨楚林杨秀,我是婚姻调查中心的安羊羊。”她说着,把一张名片递给焦军。
焦军有些疑惑,翻来覆去看了看名片:“婚姻调查中心?为什么会找杨楚林?”
“是这样,我是受人委托,在调查杨楚林的一些个人情况,可后来我委托人失踪了,我这个调查案子弄得不上不下……”
焦军皱着眉头:“调查杨楚林?你的委托人是谁?”
安羊羊微微一笑:“是一位姓贺的先生。”
焦军恍然:“是贺古海?!你等一下。”
焦军转身,快步走到杨楚林身边,把安羊羊的名片交给她,并耳语几句。首发
杨楚林一声冷笑,对着安羊羊:“你进来吧。我倒要看看,这个贺古海临死在搞得什么花样!”
她看了一眼焦军:“你在外面跟淼淼玩一会儿,我跟她谈谈。”
焦军对她的回避有点不高兴,哼了一声:“随便你,我还没有兴趣听你跟那个老头子地事!”
他悻悻然。走向正在花园挖土的贺淼。
杨楚林漠然看了他背影一眼。对着安羊羊:“跟我来。”
杨楚林的房子是个二层的联体式别墅,装修简约。布置时尚,都是宜家风格的家具和布艺。很衬杨楚林公司财务总监地身份。当然,比起贺丁沁梅家地低调的华贵和内敛地优雅,自然就不是在一个档次上了。
杨楚林上下打量一下安羊羊,用下巴指了一下沙发:“你坐。”
安羊羊庆幸她并没有把自己跟那次在律师楼亦步亦趋跟着贺丁沁梅的那个秘书打扮地人联系在一起她今天穿了米白色v领t恤衫和牛仔裤,就是为了跟那天的形象形成迥异对比。
杨楚林捏着她的名片:“你说你是贺古海委托你的?”
“是。他委托我调查你杨楚林冷笑一声:“调查我什么?外遇还是财务状况?”
“这两方面都包括。首发
杨楚林咬牙:“这个老狐狸,他死得那么惨,真是报应!”
她抬眼又看了一羊羊,讽刺地:“你为什么会来找我,要委托费吗?你的委托人没有跟你结清款项就死了吧?”
安羊羊叹了一口气:“不瞒你说,杨秀,我们调查中心开业不长时间,贺先生委托地案子还是第一个大案子,可是。你看这事情搞的。委托人意外过世,我们报告只做了一半儿。不知到向谁负责了……”
杨楚林看着她:“安秀,你就直说吧,想从我这里弄到什么?”
安羊羊笑眯眯地:“我这里有些调查材料,现在委托人死了,按说我应该去找那家的女主人的,可是我没有,我来你这里了……”
杨楚林嗤笑:“我就知道你是这个意思,八成想正配对过世老公的fēng_liú韵事再没什么兴趣了,又找到我,想把你的调查资料买回去?”
安羊羊故作尴尬地:“杨秀是个聪明人。”
杨楚林摇摇头:“可惜现在你这些材料已经没什么用处了,那个女人神通广大,没有她不知道的事情,我昨天刚刚收到她的律师函,责令我立即搬出这个别墅呢让你失望了,我现在也马上要成为一穷二白的人了,实在没有多余地钱来打发你。”
安羊羊表情很失望地:“呀,莫非那个原配夫人也请人做调查了,哎呀,我们这一行看来竞争还真是大呐!”
杨楚林看着她手上那个厚厚地文件袋:“我有点好奇,你们是怎么调查我的?”
安羊羊打开文件袋,拿出两张照片,上面都是情态各异地杨楚林,杨楚林先是吃了一惊,又咬了一下牙:“真是卑鄙!你们竟然跟踪我x古海那个混
她愤怒地把沙发上的靠垫扔到地上:“幸亏他死了,希望他下地狱!”
她忽然又像是想到了什么,对安羊羊开火:“你这是侵犯我的**劝,凭什么派人跟踪我,又拍我照片?!我可以拿这个去告你!”
安羊羊表现出有点惧怕的神情:“杨秀,你别急啊,我这不是好好跟你谈吗?”
杨楚林:“我跟你没什么好谈的,你等着收传票吧!”
杨楚林恶狠狠地。
安羊羊叹了一口气:“那怎么办呢?我还想着跟杨秀做个交易呢,杨秀是不是新近从台湾托人买了个石榴红色水晶胸针?花了可不少钱呢……”
杨楚林脸色变了:“你怎么知道这个事情?”
安羊羊:“我们调查公司要想在市场立足,自然是眼观六路,耳听八方,不管是警局,还是职业线人,我都有人脉可以搞定。你托买胸针的那个客户,嘴巴可不是那么严的人哦!”
杨楚林脸白一阵红一阵,好似在做激励思想斗争,半响才说:“我现在什么都没有了,你要钱也没用。”
安羊羊故作惊诧:“可是,贺先生的遗产……”
杨楚林竖起眉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