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昂。只要你好意思问。我可以问问你。要砍个圆形的还是三角形的?我都尽力满足你。”仇竹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丝毫不退却。程舞只笑而不语。这样的气氛,其实很不错。因为,我们不是下属,我们是可以出生入死不挣扎分毫,不退却半步的兄弟。
“啊。。。。呀。。。。你。、、、、”这次换成笑彻底被灭的没了脾气。张开春却始终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最终只好叹了叹气,收了收自己的尾音。
“笑。别说你这话。因为,我们永远都不会有那么一天。”仇竹嘴角弯起的漂亮。吐出的话也深入人心。对,其实永远不会有那样一天。所以这一切都不可想象,更不可期待。
“所以昂,笑知道错了吧。”究竟是哪一个句点悄无声息流进心间。仇竹说出的话是那样的自然。找不出分毫的瑕疵。程舞在一边沉默的更多,却忽然支离这样的字句。
“好吧。那预祝我们。。咳咳。。。同心同德,和谐共赢。哈哈。”这祝贺词说的程舞和仇竹忍不住喷笑了出来,“这都是哪儿跟哪儿啊。哈哈。”程舞不禁妄想后车镜里面依然一脸痞笑的笑。如果让笑出示正常的诚,程舞很容易便想象到了。。一只猴子闹了天庭。。。恩,没错,就是这样的感觉。
“笑。给墨焉打个电话。叫他也出来恩。”顿了顿视线,仇竹收了收刚被搅乱的情绪,提醒道。
“是啊。你不说,我都把那家伙忘了。”笑赞许了一下仇竹的视线。随即拿出手机。拨通了墨焉的电话。熟悉的嘟嘟声在狭小的空间里面开始横冲直撞。“喂。墨焉。快来今儿咱几个可要一起拨了仇竹的一层皮。要快点呢。我可是会很想你的呢。什么什么一日不见,如隔三。。。三。。三三。。”吭哧了半天,笑也暗自想了半天,最终翻了两圈眼睛,嘴里一横。。三三??那是个什么东西。。“好了好了,别墨迹了。快点奥。。”丝毫不容许给墨焉提问的时间,笑迅速的挂断了电话。所以说,那句话说流氓要读书,逆天啊。。笑就是个例子。笑也本就是个逆天的主。该狠的时候他从来都不缺心眼。
“三。。三。。小三啊?哈哈。笑?”程舞在一边也丝毫不掩饰的打击。笑咬了咬牙齿,似乎还在纠结这个问题。终于卸了一口气。“如隔三半夜。。”
“那是什么?那三个半夜你去哪儿了?哈哈。勾引小三去了?”程舞更是笑得一塌糊涂。如隔三半夜这都哪儿跟哪儿啊。
仇竹已然笑的快要飙泪了。一路吵吵闹闹似乎永远不朽之的鲜活。这样的温馨,如果可以可不可以不要休止。路途还很遥远,抵达终点谁还在身旁。我希望你们都一直在,一直在,一个都不少。
地达到了指定的地点,依然如同其他豪华的地点,或者看得多了,仇竹已经习惯了,早已没了第一次的惊异。而是视线低垂苍茫没有一丝留恋。恍然记起隐寰、不知她现在怎样是否安好。拿出手机,熟练的滑动,上面清晰辐射的屏幕大片大片划过眼前的字迹。电话薄上几个星星零零的号码。拨通了。每一次似乎都是这样的沉淀。或者可以想象对方是怎样接起的电话,是缓慢还是焦急,对方的语气是好是坏。这一切的细节似乎都成了所在意的焦点。
“喂。”不悲不喜。熟悉的语调。
“喂。你还好嘛。”头顶上大片大片的阳光淅淅沥沥的砸在自己的上方。忽然变得无比沉重。
“还好。”冷冷的没有下文。忽然陷入了无境的沉寂。
“额。。。那就好,好好照顾自己,我晚些回去。”似乎在这个女人的面前,哪怕直追寻到一丝的影迹,仇竹都会因此变得不知所措。这点无法控制。只能静静的等待另一端传来的。“啪”挂断,生硬的响起嘟嘟声。
仰起脸,望着面前明晃晃的装饰。一道道彩色的霓虹虚幻的刮过自己的皮表。宁静,只能如此继续下去。
当电话响起的刹那,我几乎是焦急的奔走拿起我的手机。可是,当我看到来电显示的时候,明明是自己想要的,可是却似乎缓了一口气,平静了下来。所以,我们的冷漠似乎始终没有什么过多的话题。可是,很多时候我会觉得,只是一字半句,只是一个语气,就够我拥有很久的勇气。
仇竹随着程舞笑的身后走向里面。一如既往的浓重的音乐气息更像是沉甸甸的枷锁。捆缚人在此抽离开了一层又一层。
微微叹了口气,这样的情景似乎也已经熟悉了呢。而且,和兄弟嗯,当然要开心。所以想到此,仇竹不禁积极的跑上前去。对于这种付账的要求当然要自己主动一些了。虽然谁都不在乎那一点。不过为了犒劳身边人,必须要有态度放在这里。这好像已经成为了一种必然的交流方式。
“豪华包间多少钱?”
“六千七百八先生。”白色的制服,现在看来,也更像是普通工作者的一员,再没了更多的意义。仇竹自手包内拿出一张卡。交到接待服务人员的手里。微微四十五度的鞠躬,这也似乎形成了一种对人恭敬的理由。
“服务员、给我拿个笔。”也似乎无论到哪里永远都有这样的人渣。自以为自己多么傲气,自以为踏上这种地方自己就已经脱离了人群飘飘欲仙。或者只有那些人的视线中才会透漏出。这个恶心的男人,只如街边的走狗。尊敬,是人最起码拥有的礼貌吧。有时候,不是别人看不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