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涛一愣,他没想到白芷竟然会毫不留情面的真跟他对上。
尤其那一个副字,咬的格外的重。
让他听的直咬牙。
不等连涛说什么白芷就拿着自己的双肩包站了起来。
“带路,我去看看!”
虽说这是被连涛算计。
可也是她露一手的好时机。
她年龄上不占优势,很多人面上服心里却是未必。
今日正好是个机会,让他们心服口服!
好过到了m国在闹起来。
她事情多得很,可没闲心处理这些乱七八糟的小事。
刘金凡着急的不得了,流那么多血随时可能死人的!
他可没哟医生遇见这种病人时的镇定。
一听这话那感觉就跟得到了大赦一样的一松。
虽然他并没有犯什么罪!
忙在前面带起了路。
白芷拎起长裙,拿上自己的背包,离席跟着刘金凡而去。
郑博楠亦是屁颠屁颠的跟上。
他可是见过白芷出手,巴不得能多看一次,说不定就又学了些什么。
郑博楠一走其他的医生才都跟上。
他们跟郑博楠的心思不一样。
他们不过是想去凑个热闹。
想看看白芷到底有什么过人之处,是不是真的有传说中的那么神奇。
酒店的电梯一次只能坐是个人。
他们这一行一次做不开,行动慢的就排到了后面。
那个自杀的顾客是在下面的三十多层一个单人标间里。
到了那里的时候房间的门口已经围了很多的人。
有住酒店的顾客还有酒店里的工作人员。
好在客房部的经理处理妥当,让保安守住了门口并没有让人进去。
没有造成太大的混乱。
白芷进去的时候发现里面已经有两个年龄大的保洁阿姨将那名顾客按在了床上,并且拿干净的毛巾捂住了伤口。
看得出来酒店在应急这方面做的还是很出色的。
两个阿姨还好心的不住规劝着。
“闺女啊!有啥想不开的,不想想你,也得为父母想想啊!”
“是啊!你这一死,你父母该有多伤心啊!”
白芷过去一看人还是清醒着的,睁着眼睛无神的看着天花板,但是血真的流了不少。
从浴室到床上淌了一路。
床上也弄的到处都是血滴。
捂着伤口的毛巾更是浸透了让人触目惊心的血红。
“有没有纱布?”
白芷问刘金凡。
“哦!有!有!”
刘金凡忙递了过去。
酒店里的药箱早就拿了过来。
可是这种情况不是小擦小蹭,他们拿着药箱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白芷没哟接药箱,只是从里面拿出了纱布。
走过去示意两个保洁阿姨躲开。
两个阿姨很好心,见白芷过来还有些不放心。
“闺女,血糊糊的看了害怕,快去一边。”
客房部的经理在后面一说是医生两个人才离开床边。
白芷揭开毛巾,好长的一道伤口横贯整个左手的手腕。
翻着皮呼哧呼哧的往外冒着红的快要发黑的血液。
白芷迅速的从包里翻出一个小药瓶。
白色的,标签都没有。
就跟外面的三无产品是一样的。
打开,里面是灰不拉几的粉末。
“唉,刚研究出来的,也不知道效果咋样。”
白芷不轻不重的自己喃喃自语着。
音量控制的刚好被后面伸长了脖子看她怎么做的医生们听到。
说完就将那些粉末倒在了伤口上。
这药确实是她这两个月闲着没事跟袁梦洋学着做的。
确切的说是她跟袁梦洋学了各种毒药解药止血药的配方然后自己配的。
剂量对的话按说是没有什么问题的。
倒上后白芷没有停留,直接拿纱布一层层的绑在了那位自杀者的手腕上。
不想让人直接的看到太过于神奇的一幕。
纱布是非常轻薄的,三四层缠上去还在往外渗血。
后面的医生看的直皱眉头。
这是什么药啊?云南白药也不能立刻止了这样的血吧?
按正常的程序要先压住大动脉止血然后送医院手术。
这要一层层缝合的伤口上个药就包起来行吗?
正想着呢,却见白芷利落的缠过好几层后血液竟然渗出的没有那么快了。
在缠几层竟然好像是彻底的止住,血液不在晕染了!
这……
太神奇了吧!
神奇的简直就像是看神话剧!
“呵呵……白教授,好歹咱俩师徒一场,那个……那个……”
郑博楠蹭上来一脸的狗腿相乐呵呵的指着白芷放在床头柜上的药瓶。
其意不言而喻。
“谁跟你师徒一场!”白芷冲他翻了个白眼。
教了他一招这人还就赖上她做徒弟了!
然后将手里的绷带系好,淡定的将后面那一双双眼馋到已经快要称之为狼眼的眸子的注视下将药瓶放进自己的双肩包里,背好。
就在所有人都还震惊的看着她以为她会就此离去的时候她突然粗暴的一把拉起了床上躺着的那个自杀者。
那是个女孩,二十岁左右的年纪,穿了一身火红的棉裙,双眼没有焦距像似已经万念俱灰。
“他在哪?”
白芷问的话莫名其妙。
不过要是知道那个自杀的女孩是谁一切就解释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