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构道,“有病得治,使身体强壮,外敌自然销靖了。但一个人已然病到了浑身生疮,你只想着去治哪一块也无济于事,”
吕元直问道,“那该如何治?又不能等死。”
皇帝道,“病灶不论有多少,最主要得护住心口窝,将新鲜血液源源不断地输送到周身各处,那么自心口至胸腹、自胸腹至躯干、自躯干至四肢,自然会慢慢好起来。”
韦舅爷频频颔首,“陛下之言好像有点道理!戚方在宣州作乱,我们若赶到太湖边上去,既会分韩丞宣的心,又要防备戚方若趁虚来扰临安!”
吕元直想了想,由衷地说道,“那么我们妄出,便是弃心口而顾一疮了!”
皇帝忽然有点自负,“朕只是抛砖引玉而已,难为吕相国理解的这样快。”
韦舅爷追问,“陛下怎么推断的本月二十五日?”
赵构胸有成竹,但天机不可泄露,门边现出那个御医,躬身道,“回禀陛下,小臣已看视过女卫士王妟,吴娘子叫小臣同陛下回禀一声,”
吴芍药不想见吕元直。
赵构急问,“如何?她是不是由城外染了疫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