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这三盘糖渍果子,大多是李延庆吃掉的。”秦蕊指着仅余一颗的糖渍海棠:“尤其是这盘海棠,是他最中意的。”
冯吉轻笑一声:“这李延庆虽说见多识广,为人老成,但某些性情,却还像个孩童。”
秦蕊只是低头缄默,虽然她也是如此认为的,但却不敢附和。
“你对这李延庆是怎么看的?”冯吉伸手捏起那颗孤独的糖渍海棠,感受到手间的一丝黏稠,旋即又将其放归到盘中,他从小就不喜甜食。
秦蕊低声答道:“奴家的看法,与郎君是一致的。”
从屏风后撤走后,冯吉又去到了这间房的隔壁房间,房屋之间的隔层刻意做得很薄,就是为了方便窃听。
所以,冯吉基本上全程听取了李延庆与秦蕊的对话。
冯吉闻言微微颔首:“听起来,确实如此,以后这李延庆若是再来凤鸣馆,你还是如今日这般好生招待他,我需要拉拢李重进。”
“奴家明白了。”
冯吉又吩咐道:“往后几日,朝中也许会有所异动,来凤鸣馆的朝臣,你要替我好生留意,尽量多打探点朝中时局。”
“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