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范质刚到政事堂,就被郭荣召进了宫。
冯吉却不敢离去,只好在政事堂内等待范质。
日暮西山,范质终于是回到了政事堂。
“三郎,让你久等了。”范质步履沉稳地走入公廨内。
“下官见过范相公。”冯吉赶忙起身行礼。
范质打量了冯吉两眼,叹道:“几月不见,你又清瘦了不少,要多注重身子,少喝些酒,少沾些女色。”
冯吉心中冷哼一声,将头压得更低:“多谢相公关心,下官只是有些许隐疾罢了,早已不近酒色。”
“可老夫前些日子才听闻...”范质顿了顿,意识到自己与冯吉关系早已淡漠,而且自己自去年四月以来,一直有意地打压冯吉,自己早已没有立场再像从前一般教训冯吉。
也罢,范质走到自己的座位上坐下:“去年王相公曾举荐你为知制诰,陛下也有意于你,但老夫却进言劝阻,你会记恨老夫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