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皱了皱眉,拿过手机再次拨了容奕的电话,还是关机。
她把手机扔在桌上,掀开被子下床,洗漱后下了楼。
张婶在打扫卫生,她问:“容奕昨晚有没有回来?”
张婶回答:“没有。”
萧郁暖觉得奇怪,他到底干什么去了?
吃过早餐,她去了公司,问了容焕,容焕也不知道容奕哪去了。
她有些心神不宁,所以做什么事都心不在焉。
到了下午,她正在发呆,手机突然响了。
她以为是容奕的电话,一把抓起桌上的手机,看到来电显示是林越,她陡然想起,她怎么把林越给忘了。
也不管林越打电话找她什么事,接通她便问——
“林特助,容奕今天有上班吗?”
“太太,我找您就是想跟您说这件事。”林越说道,“昨晚临时出了一些事情,容总连夜出差去了。因为很紧急,他没来得及跟您说一声,希望您不要生气。”
萧郁暖松了一口气,她刚才一直在担心容奕会不会出了什么事,没想到是去出差了。
“要去多久?他怎么没回来拿衣服?”
林越道:“您不用担心,公司的休息间有他平时换洗的衣物。”
萧郁暖“哦”了一声,不安的情绪渐渐散去,心踏踏实实的落下。
林越道:“那我先忙了,这些天您有什么事可以找我。”
“好。”她点点头,挂了电话。
病房里,林越收起手机,看向刚刚醒来的容奕。
“太太相信了我的话,以为您真的去出差了。”
容奕穿着蓝色条格的病服,面容苍白,额头上缠着纱布,虚弱的靠在病床上。
“那就好。”他有气无力的道。
林越倒了一杯水,喂给他喝:“要报警吗?”
“不用。”容奕动了动毫无血色的唇瓣。
林越说出心里的想法:“梁少也太嚣张了,大庭广众之下都敢这样做,以后还不知道会做出什么疯狂的事来。我觉得应该报警,免得他下次再害您。”
容奕摇了摇头,梁清池有怨气是应该的,就当是还他好了。
“容总!”林越知道他是顾及两人的兄弟情,可人家有顾及吗?
“他没想要我死。”容奕干裂的唇瓣在喝了几口水后,稍稍润了一些。
林越有些气急败坏:“我不知道你们以前的兄弟情有多深,但我知道他还会报复你。”
这点不用他提醒容奕也知道,因为梁清池是真的恨他。
“什么都不用说,我想休息一会儿。”
林越点点头,放下手中的水杯,扶着他重新躺下。
—
—
晚上,萧郁暖回房准备洗澡,接到了容奕的电话。
“暖暖。”
“你忙完了?”萧郁暖没有因为他突然去出差,没有告诉自己而生气,接到他的电话很开心。
听着她轻快笑意的声音,容奕松了一口气,还好她没有生气。
“对啊,一忙完就给你打电话。昨晚对不起,走的匆忙没来得及告诉你一声。”
“下次不许这样!不管有多急,多忙,怎么也得给我发条信息,免得我担心。”
萧郁暖拿着睡衣进了浴室,将衣服挂在衣架上,打开花洒往浴缸里放水,然后出了浴室。
“好。”容奕明明虚弱的不行,可怕她听出什么,只能强忍着,“我可能要过段时间才回去,在家照顾好自己,有什么事找林越。”
萧郁暖问:“大后天是你生日。”
容奕低笑:“有惊喜给我?”
她撅了撅嘴:“是怕你忙的连自己生日都忘了,提醒你一下。”
容奕道:“大后天我可能回不去,今年的生日不过了,但礼物你得准备。”
她笑眯眯的道:“我早就准备好了。”
“是什么?”容奕的声音里透着丝丝好奇。
她神秘兮兮的道:“不告诉你。”
容奕轻笑,脑袋晕乎乎的,怕和她聊的久了她听出什么,便说道:“好了,你该睡觉了,我洗个澡也要休息了。”
萧郁暖:“晚安。”
“晚安。”
和萧郁暖通了电话,容奕才完全放心下来。
他放下手机,看向守了他一天一夜的林越:“你回去吧。”
林越刚才眯了一小会儿,精神比上午要好许多,他摇摇头:“我留在这里照顾您。”
容奕道:“请个护工就行了。”
林越摇了摇头,坚持留下。
他怕梁清池趁容奕不能动弹的时候又来害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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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瑟被姜父的一个电话叫回了姜家,她一进门就看到父亲绷着一张脸坐在那儿。
姜母在厨房里做饭。
她走过去,把包放在沙发上:“爸,这么着急叫我回来什么事?”
“你跟我进来!”姜父语气很不好的扔下一句话,起身进了里面房间。
姜瑟眨眨眼,一头雾水的跟了进去。
她刚一踏进房门,姜父就将门关上,然后脸色铁青的看着她。
姜瑟被他看的发怵:“爸,您怎么了?”
姜父绷着脸道:“一帆说你和南非是男女朋友?”
姜瑟心尖一颤,在心里将林一帆骂的狗血淋头。
王八蛋,说好的帮她保密呢?
他这是保住了小命,所以过河拆桥?
龟孙子!别让她看见他,否则打的他满地找牙。
在姜父的注视下,她心虚极了,但脸上镇定自若:“怎么可能,他是我哥,我们虽然不是亲兄妹,但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