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哥哥的未婚妻不是被染染给丢出去了吗?”云子烯笑道,虽然云子烯没问云清染对拓跋燕做了什么。
“如果哥哥后悔了的话,做妹妹的,回头就给你弄回来吧。”云清染一向很开明的,要是本人想要她绝对不会拦着的。
“还是丢了好,不然燕公主太狂野,哥哥怕自己经受不住。”云子烯自我调侃道,两人这会儿是在开对方的玩笑。
云清染打量了一下云子烯,“啧啧,不好说,到头来是燕公主经受不住还是哥哥你经受不住,还真的很难说呢!”
“呵呵呵呵……”云子烯让云清染给逗笑了。
这边,两人在榕树下面喝着茶,周围竟是花朵,尽管已经入秋了,还有不少花儿开得很是灿烂。
房间里的世子爷却只能一个人默默地抱着他的暖床宝。
“爷,娘娘说了,若是这里头的水凉了,就给您换一些热水,入秋了,这天会一日比一日凉,您的身子要更加小心了。”等再过些日子到了冬天,世子爷这日子就更加难过了。以前一到冬天,世子爷就不再出门了,房间里会生一两个火盆,天天熊皮虎皮狐皮地给捂着,不该让狮子着了一点点凉。
“无妨……云府来了客人了,过一会儿就要去见客了。”
“爷说的是珍妃娘娘吗?我们已经见过娘娘,爷的身子不舒坦,其他的交给云相爷自己处理就好。”
“不是珍妃。君杰,你去外头护着世子妃。”
闻言君杰一惊,世子爷的意思是说,一会儿会有不速之客?可这里是云府呀?什么人这么大胆,敢到云府里来撒野?对于君墨辰的话,君杰没有丝毫的怀疑,爷的修为极高,总能早他们许多察觉到敌人的靠近。
王府的暗卫都是由王爷培养起来的,大家对于世子爷的敬重不仅仅是因为他是王爷唯一的孩子,更是因为世子爷本身就让他们诚服,除了这病弱的身子,世子爷哪里都不比别人差!
“属下遵命。”君杰忙往外头云清染和云子烯那边走去。
就如君墨辰所预料的那样,果然有胆大包天之人在云府之中还有胆子做这行刺的事情,因为这些人的主人本身就是个胆大包天的人。
冀北王郝于天想要除掉云子烯,就不可能因为一次的失败就选择放手,借皇上的手云子烯失去他的地位名声行不通,郝于天便直接派人来行刺,凡是挡在他通往皇帝宝座面前的绊脚石,他都会毫不留情地踢开。
空气里多了些许的杀气,风吹过秋天有些枯萎的叶子发出簌簌的声响,紧接着,利箭破空而出,密集的利箭从院子的四面八方朝着院子中央的云子烯和云清染两人而来。
“叮——”石桌上的茶壶被那利箭刺穿,碎裂开来,茶水溅湿了桌面。
云子烯右手还包扎着,他上前刚要将云清染护在自己的怀里,就见云清染不慌不忙地操起了身旁君杰的配剑,挥剑将那些利箭一一斩断。
君杰本来是君墨辰让过来保护云清染的,这会儿没来得及将宝剑拔出来宝剑就已经落入了云清染的手中了,看着云清染从容不迫地箭雨斩落,他们的脚边掉落的断箭在短短的几分钟里面就已经覆盖了他们的脚面了。
世子妃娘娘哪里像是需要他保护的样子?
现在反倒是他和侯爷成了世子妃娘娘保护的对象了,这一点让君杰很受伤,娘娘都把他的工作给抢了,他怕他的饭碗就这样丢了呢!
箭雨过后,从院子的围墙里跳出来十多个黑衣蒙面人,他们进攻的目标是云子烯,不过对于云清染,他们显然很是意外,郝于天派人来的时候想着云子烯的手还受着伤,云府里又没有其他的高手在,要云子烯的命并不需要花费太大的力气。只不过事后这件事情会引起京城里的一阵骚动,对此,郝于天已经不在意了,但是郝于天万万没有想到,自己派出来的人会受到这么大的阻力。
云清染其实到现在都不太会使用武功招式,红药这个不称职的师傅根本没好好教过她,她最后传授给云清染的沧澜七绝没有一项是正常的武功招数,而红药其他的本事,云清染都没有学到,这可不是云清染不想学,是人家根本就没教,就离开人世了。
这样严格说起来,云清染其实是不会武功的,至少不会那些武功招式,空有一身尚未熟练使用的内力和自己前世学习的那些个最直接的杀人夺命的招式罢了。
云清染只是凭借自己最熟悉也最直接地方式将那些飞来的利箭给斩落而已,她有这个速度,也有这个准确度。
云子烯的脸也已经寒了,他一跃而起,惊鸿一掠,左手同时折下了一截榕树枝,虽然右手受伤还使不得劲,虽然手上没有宝剑只有一截树枝,云子烯气势不减。
看到云子烯飞身而来,杀手们一惊,他昨日不是才中过伊兰依兰,右手不是还受了伤吗?为何这一刻他的气魄还是那么骇人,仿佛一头出笼的猛虎。
不,他不像猛虎,他温温的带着儒雅的气息,翩翩浊世佳公子,因为受伤卧床他的头发没有如往常一样束起,随意垂下的长发因为他此时的动作而飘散开来。他在空中勾勒出一副又一副精致的画卷,画中人似人亦似飞仙。
一剑一人,在战场上历练数年,云子烯绝非会手下留情之人,当年的轻鸿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