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辉夜城的宫殿里,曹春见到了辉夜城的城主辉炫,在沧澜殿上陪同的还有辉夜城的家老琴芯,以及幽冥魔主。以及和曹春一同入殿的青燕子。
殿高楼阔,雕梁画柱,色彩绚烂。只是以藏蓝色为主色的装饰,令大殿颜色偏暗。
辉炫城主年龄不大,可头发竟已秃了,戴着高高的金色冠冕。只是在曹春拱手作揖自报家门后,辉炫始终不和曹春话,瞄了曹春一眼后就不再理会曹春,这着实令曹春有些意外。
“曹春少侠不要见怪,我家城主性子冷僻,不爱与人话,但他内心一片热诚,这才特意请曹公子过来一趟。”女家老琴芯上前拱手笑道。
“原来如此。”曹春一笑,“只是曹某人有一事不解,烦请琴大人赐教。”
“哈哈,曹公子是想问,我们辉炫城主,为何与魔族的幽冥魔主为伍?”琴芯笑问道。
“正是。”曹春一愣,点头道。
“在回答这个问题之前,我想先问曹公子一个问题。”琴芯微笑道。
“请。”
“我听幽冥魔主,曹公子去了古族,中了古族灵王的诡计,穿上了附有古族灵王神魂的黄金甲,这件神器牢牢的生在了曹春兄弟的身上,既保护了曹春兄弟,却也锁死了曹春兄弟。若不能破除黄金甲上的那缕灵王神魂,曹春兄弟这具躯体,迟早要被古族灵王所夺,是也不是?”
“确是如此。”曹春脸上微微抽搐,“在下的私密之事也被幽冥魔主传入你们耳中?想来幽冥魔主和你们相交匪浅了?”
“曹公子笑了,我家城主寡言少语,怎么会和同样冷酷的百岁老人幽冥魔主成为忘年交?我倒要让曹公子猜猜,猜我多少岁了?”琴芯笑问道。
“四十几许?”曹春猜测道。看样貌,琴芯顶多三十多岁,曹春刻意往大了猜。
琴芯摇摇头,笑而不语。
“难道?”曹春脑袋中灵光一闪,惊悚道,“难道不是辉城主和幽冥魔主交好,而是你和幽冥魔主是至交?你和幽冥魔主年龄相差无几?”
“这就对了。那座上的辉炫,只是一个假货。我琴芯才是这座辉夜城的真正话事人。”
“你到底是谁?”曹春惊惧之下,沉声道。
“我吗?在江湖上,我也有一个响当当的名号,白莲魔主。”琴芯笑道。
“白莲魔主!原来是你!白莲魔主把我引入宫中,是要杀我吗?”曹春眼中饱含怨恨,冷声笑道。
“曹公子言重了,我们魔族中人也不都是阴险狡诈之徒嘛。你看我,刚才就很坦诚嘛。曹公子不用紧张,我顶多将你**化血后,让你像一个富贵闲人一样留在辉夜城,平时走动,安排几个血武者暗中跟随罢了。”琴芯微笑道。
“你愿意留我性命,是打算留着我身上的黄金甲?只要我修为被废,成了一具废躯,哪怕古族灵王夺舍了我的躯体,也能轻易被你击败。到时候你又想吸纳了古族灵王的修为?再占据了神器黄金甲?”曹春冷声讪笑,“这算盘,未免打的太响了吧?”
“真是英雄所见略同!曹公子能和我想到一块去,真是让我感动。至少在接下来很长一段时间,你大可以在辉夜城享尽人间富贵,不好吗?辉夜城的赌坊,任你赌,赢了算你的,输了,我替你赔。看上哪家姑娘,你一声,血武者替你拉人。辉夜城里的好酒,你尽饮,辉夜城的酒家,你随便吃。浮生一世,原本就是能活多久就活多久,能享受多久就享受多久,这样,还不好吗?”琴芯悠然笑道。
“是不是我这一入辉夜城,就已经是白莲魔主的瓮中之鳖了?”曹春苦笑。
“不错,你入城坐的那辆马车早已经做了标记,从你在城门上马车的那一刻起,你就成了整个辉夜城的公担辉夜城尽在我掌控,我要想杀你,只要我一声令下,不需要辉夜城的兵将出马,也不需要调用血武者,单单来自黑市的杀手,就会像跗骨之蛆一样烦死你。”琴芯露出凶相。
“我既已被青燕子姐引入这沧澜殿,面对幽冥魔主和白莲魔主两大魔主,自然就再无反抗的可能了。”曹春哀声一叹。
“除非你灵玉宗的胡广院老宗主忽然出现在这里,不然,我真不知道你如何从这里逃脱。”琴芯笑道。
曹春笑了笑。
“你已入陷阱,不怕吗?”琴芯察言观色,对曹春的淡然略感意外。
“两位魔主,刚才在马车上,我试探了曹公子几句,他他并非曹望的儿子,身上并无白虎血脉。”青燕子温婉的道。
“噢。”幽冥魔主皱眉。
“他既已落入我们手中,到底有没有白虎血脉,不久之后就知道了。”琴芯不以为意道。
“可惜了一个大好少年,我原先想,他若能加入我们魔族就好了。”青燕子道。
“看机缘吧,到时候他身上的黄金甲真的为我们所用,黄金甲上的古族灵王神魂真的能被我们化解化用,我不介意留他一条狗命,让他当给你当条懒皮狗。”琴芯道。
“既然我已经在劫难逃。”曹春苦笑,“我是想问,你们手中真的有那颗能够破魔的夜明珠吗?你们真的打算举办灵修武道会,将夜明珠做获胜的赏赐吗?”
“此事已经宣扬出去,在江湖上也传了数月之久,已经有无数灵修来到了辉夜城,灵修武道会,不办是不可能了。我怎么能让辉夜城被江湖上的人笑话?”琴芯讪笑。
“你们魔族的人也真奇怪,一边用邪门歪道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