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说完,忽然之间便抓住了甄尧的脖子,两手用力将甄尧从坐着的石头上提了起来。
甄尧突遭袭击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当他伸手去撕打那人的手臂时却发现在这人跟前,自己的拳头一点作用都没有。
甄尧只感觉自己呼吸愈加困难,眼看着两眼之中已经冒出进行,甄尧用最后的力气说道:
“不、不要杀我,我是甄家的人,我能给你好多钱。”
而那人一听甄尧是甄家的人,顿时来了兴趣,他向甄尧问道:“甄家?哪个甄家?”
甄尧一听自己有望活命,马上说道:“中山郡无极县甄家,我是甄尧,当代甄家家主甄逸是我爹。”
噗通!
那人一听甄尧居然是甄家的直系后代,顿时松开了双手,骤然直接被从空中扔下来的甄尧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他急忙看向那人,然后双腿连连蹬地想与那人拉开距离。
结果甄尧刚刚蹬了一下,他的脚就被那人一脚踩住,那人向甄尧狞笑道:“这一路上,你乖乖听话,吾保你性命无虞,若是你胆敢起什么念头,哼哼,吾要你好看!”
看着那人凶悍的神情,迫于淫威,甄尧只得乖乖点了点头,看到甄尧服软,那人拉过一匹战马的马缰就要翻身上马,却不想那战马竟然一蹄子朝着自己踢了过来!
“好烈的马!”
而这人一见这战马如此火烈居然不惊反喜,当下他一拳便朝着那战马的马头上锤了下去!
砰!
一声闷响,那战马结结实实挨了这人一拳,之后反倒是激起了体内的狼性,马口大张,一口便向着这人咬了过来,而那人显然是没料到这战马居然反应如此迅速,而且还会张口咬人!
顿时只听得“咔嚓”一声脆响,那人的胳膊居然被那战马一口咬断了骨头!
“啊啊!孽畜!”
这人疼痛之下一把抽出腰间的挎刀就劈向了那战马的脖子,刺啦!
瞬间这战马便倒在了地上,而忽然涌来的血腥味激发了另外三匹战马体内的狼性,豁然之间这三匹战马同时向这人攻了过来!
而此时那甄尧见这人一时间难以脱开神,自己竟然又要偷偷摸摸逃跑,只不过只一次他刚跑出两步,就被身后的大手一把抓了回去。
那人身法矫健,面对三匹烈马攻击的同时还能顾及逃跑的甄尧,先是不是易与之辈,接下来那人提着刀先后砍死两匹战马,剩最后的一匹这人足足花了近半个时辰才勉强将其驯服。
这血狼骑的战马也只有血狼骑才能将其轻易的驯服,因为血狼骑本身是玄甲铁骑,玄甲铁骑在给战马喂下狼王血之前战马和马背上的骑兵就已经非常熟悉了,因此即便是那战马喝下狼王血产生了狼性但是只要那马背上的骑兵稍加训练就可以将其驯服。
事后,那人骑在马上,同时将甄尧绑在马背上,然后纵马一路朝着渤海去了。
第二天,刘俊一行来到邺城,将元城所发生的事情从头到尾告诉了华雄,华雄身边的严政一挥手,严政顿时示意,马上便有一对锦衣卫飞马从邺城赶往元城。
之后,华雄收到了来自北海的一封书信。
华雄冷笑着看完那封孔融写来的满是仁义之词的信函,其中内容无非就是让华雄与袁绍讲和,但此时华雄连下两个州正是鲸吞虎据之势,那袁绍不过拥有区区渤海一郡之地,此时让他与袁绍讲和,可能吗?
非但不可能,就连孔融那北海,那青州,华雄甚至都已经开始有了想法。
那书信华雄看完后便交给了田丰和沮授二人,同时向站在自己下首的冀州文武一行人中喊道:
“审配!”
随即便有一个文士便从中站了出来,说道:“请大将军吩咐。”
这审配随时文士打扮,却也是一个可以统兵上战场的一号人物,当下华雄向审配说道:
“你带冀州两万马军前去乐陵与张郃会和,张郃为主,你为辅,自你到乐陵之日起,即刻向青州方向进军施压,给我握紧黄河的掌控权,要做到随时可以度过黄河进入青州境内!”
“诺!”
那审配说完,领了华雄的令箭便转身而出。
交代完了审配,华雄看向严政,说道:
“替吾手书一封,发给那袁绍,就说颜良此贼于冀州行那屠城之举,吾誓诛此贼!同时向长安文优飞鸽传信,让他将这事告知天子和天子那几个帝师,请天子下至谴责袁绍之罪责。”
“遵命。”
之后,华雄问向了田丰和沮授:“两位先生,对于孔融这书信,不知两位先生有何看法?”
沮授率先开口向华雄说道:
“禀大将军,依吾所见,袁绍此举,乃是阳谋,他算准了大将军不会拒绝孔北海的提议,因为只要大将军执意要起战事,那就势必会得罪孔北海。”
“只怕到时大将军会面对渤海、北海两面的压力,虽然大将军军威隆重,并不惧怕,但是那孔北海乃大儒,若是将其得罪了,只怕天下士人不会放过大将军啊。”
这时田丰接过沮授的话茬继续说道:“还有另外一点,若是大将军执意进攻袁绍,那袁绍便可趁机逃亡青州,袁绍在冀州本就只有一郡之地,冀州其他城池已尽入大将军之手,他逃到了青州,反而是海阔天空了。”
华雄微笑着听完两个人的分析,心中已经乐开了花,这两人确实厉害啊,自己看孔融拿一封信压根就没想到背后会有这么多弯弯绕绕,当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