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对派的人全部被刀剑架住,承影剑再次回到刘辩的手中,厅中气氛已经凝固,钟氏族长彻底的惊呆了。
事情好端端的怎么就变成行刺皇子了?好好的一个人怎么就这么死了?
当钟氏族长好不容易鼓起勇气看向刘辩的时候,却发现刘辩正一脸冷峻的盯着他。顿时心中‘咯噔’一下,钟氏族长生生的咽了一下唾沫,他明白今日是无法安好了。
“钟氏族人行刺皇子,涉嫌谋反,此大罪也!族长,你有什么好说的呢?”刘辩扯起嘴角一笑,他这是玩了一手栽赃嫁祸的小把戏,荀谌与何安等人皆配合行事,荀衍默默不语,依旧是后知后觉。
但这钟氏族长却是在听闻之后直接跌坐在地上,他着实被吓着了。钟氏族人纷纷面露惊慌之色,好几人已经跪地求饶了,钟氏族长试图做着最后的挣扎,“误会啊殿下,这是误会!”
刘辩当即一挥手,他可没兴趣听钟氏族长的辩解,“此事是不是误会,我自会禀明父皇,介时并州大军兵临颍川,族长若是想给个交代,那就等两日后荀友诺与钟芯的婚礼办完后再说吧!”
“这……”钟氏族长当场愣住,他好似明白了什么,却又好似什么都没有明白。
若是说刘辩用了大半天的时间采取了利诱的手段,那么这短短一刻钟的时间,刘辩则是上演了威逼行径。利诱是给钟氏支持派的,威逼是给钟氏反对派的,所谓恩威并施,差不多就是如此了。
支持派众人心中还是有底的,但反对派众人却如丧考妣,他们生怕并州军真的会杀到颍川来,那么到时候铁定是血流成河,现在已经死了一个人了,由不得他们不害怕呀!
刘辩未在多言语,他直接迈步而走,到了大门口的位置,他又一转身对荀谌说道:“这姑娘今日先带回去,免得再多生事端。”话音一落,刘辩抽身而走,何安等人纷纷跟上,荀谌看了钟芯一眼,在钟芯惊慌失措又心潮澎湃的目光之下,他拉起钟芯的手便走。
钟芯被带走,没人敢拦着,十二生肖亲卫的刀还留在地上,钟氏族人面面相蹙,有人嚎啕大哭起来,有人暗自冷笑,也有人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钟氏族长叹了一口气,他爬起身有气无力的说道:“赶紧把尸体给处理了吧!”
满地的血,看着就怪渗人的,不处理了留着纪念吗?
钟氏一族这边凄凄惨惨,荀氏一族那边却是热热闹闹,刘辩的出招使得剧情发生巨大转变,荀谌和钟芯的婚事不仅成了,而且钟芯本人都直接被荀谌带回来了,虽然这是很不符合礼数的,但于刘辩治下,礼数又算个瘠薄?
刘辩使用的手段,粗暴又直接,明目张胆的栽赃嫁祸,剑是他丢过去的,别人捡了要送回来却被落得个身死的下场,这是何等的卧槽!
所谓民不与官斗,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一切的反抗都是徒劳的,刘辩依仗着身份和地位对钟氏发难,钟氏又能如何呢?
上京告御状吗?
别逗了,真要这么干的话,那么进不进得了洛阳城都是个问题,刘辩身边的亲卫个个身手不凡,对付一些个文弱士族还不是手到擒来?就算进了洛阳,见了刘宏又能如何?老子就不会偏袒儿子了吗?
刘宏要是个明智的人,就算是诬告谋逆的罪起码也要调查好几个月,这么长时间下来,黄花菜都凉了。结果若是好的话,谋逆的罪就算清除了,层层关系的打通下来,不死也要脱层皮。结果若是不好的话,呵呵!
刘宏要不是个明智的人呢?呵呵!
再说这年头会有多少人敢站出来与刘辩作对呢?朝廷上能够帮钟氏说话的人屈指可数,但帮刘辩说话的可是一大把。
最为主要的是刘辩手上就军队,若是真把刘辩惹急了,并州大军直接杀过来,鸡犬不宁,鸡飞狗跳,鸡飞蛋打,就gg了!
这事钟氏族长就是看的太明白了,所以才选择忍气吞声,反正刘辩也没打算下死手,威慑一下而已,只要荀谌和钟芯顺利成婚,那么一切事情都会有转机的。
与钟氏族长一同看明白的还有不少荀氏族人,荀衍虽然后知后觉,但犹时为晚,他觉得自己是把刘辩想的太简单了,设身处地的来想,今日换做是他荀衍,面对刘辩如此出招,他也只能乖乖就范。
殿下这手段也太下作了,如此一搞,大罗神仙也难救啊!
不行不行,等友诺的婚事过了,我得跟族人好好说道说道,还是尽早迁到并州去算了,早日顺了殿下的心意,以免往后遭遇不测呀!
荀衍这是想通了,可喜可贺啊!
且说荀谌把钟芯领回家中,害羞的钟芯便一直躲在屋中没有出来,她真是拉不下脸,没过门就先到了夫家,这事传出去,要么是佳话,要么是千夫所指。
荀谌与刘辩千恩万谢一番之后便去寻钟芯了,眼下对他来说,安抚钟芯才是最为重要的事情,这两个人在屋子里面足足待了好几个时辰,从白天到晚上,要不是荀谌实在忍不住肚子饿,估计他都不会出来。
而对于荀谌这种重色轻友的行为,刘辩等人只有一个想法:哼!qín_shòu!
“荀友诺真枉为人子,我等为他谋划奔走,忙活了大半天,安爷一身汗都忙出来了,现在他倒好,寻了美娇娘快活去了,留我等在这里枯坐。”何安一口咬下一块鸡腿,很是用力的大口咀嚼,面目狰狞,极为不爽。
何安的话让一边的荀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