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家里忙着试她的新衣服呢。”
“也是,家里那么一朵漂亮的玫瑰花,也犯不着为外面的野花动心了。”阿德说。
“可野花却瞧着你心动呢。”阿德的女朋友插口道,“刚听阿德说你帅,我还不信呢,能帅到哪儿去?现在一见,唉,我要是你的女朋友呀,就天天黏着你也未必放心呢。”
“哪儿的话,帅不帅还不是穷光蛋一个。”
“秀色可餐嘛,看着你呀,就是吃稀粥咸菜也是香的。”
“得得,你们都互相秀色可餐吧,那这些好吃的可都归我和木沙了。”阿龙说着,开了一瓶啤酒,伸出筷子先夹了一片肉放进嘴里。
大家这才实际起来,开始吃喝。
阿龙把鸡腿撕下来,给了木沙。
“有人疼就是好啊,你看阿德,就不兴给我撕一块。”阿德的女朋友故做酸涩地调侃道。
“那不还有一只吗?叫阿德给你撕。自个儿的女人自个疼。”
“叔叔说的是。不过叔叔,得叫婶子学着喝点酒。白的不行,就整点啤的。人生在世,吃喝玩乐,不会喝酒那得少多少乐趣。”
“你会喝吗?”阿龙扭头问木沙。
“给我开一瓶吧。”木沙说。此刻在这个又小又挤的房间里,她的不同被放大了,压迫得她有些难受。
一瓶下肚,木沙的脑袋开始昏昏沉沉,不合适得半躺倒在床上。
“试试她真醉了吗?”朦朦胧胧中,她听阿德嬉笑道。
木沙感觉有人在她的腿上捏了一下,她本能地把那人的手打开。
“看来还没完全喝醉,把她叫起来接着喝。”她听见有人这样说。
她确乎可以反应,却再也不想做出任何反应,然后在一片嘻嘻哈哈中就真的昏沉过去,不必反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