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却让宫天歌的双眼爆发出了两道乳白色的莹光,几乎只是瞬间,她面前的檀木黄漆重花桌就灰飞烟灭了。
这张桌子好像还是废了三个人抬进来的。
宫天歌丝毫没有因为这张桌子的损失而悲伤,反而只觉出了兴奋和惊喜。
她没想到自己的精神力可以有如此大的杀伤力,刚刚她都能感受到这两束光中蕴含着的恐怖能量,若是一个灵王站在她面前,她都有自信能一招损伤他的大脑。
这样,她就多了一个底牌了!
这套功法果然还是说不出的好用,只是自己用了这么多年,居然到了现在才发现这其中的奥妙,也着实太难了些。
自己上辈子可是仙尊啊,也没能达到这个程度。
宫天歌吐出一口浊气,心中又畅快了几分。
她站起身活动了一下坐了一晚有些僵硬的身体,打开窗才发现天早已大亮了。
昨晚下了雪,外面这会儿积了没到脚踝的雪,素素正在雪地里一步一步地印着一排小脚印。
她似乎特别黏着宫天歌,也许是从角楼出来后就有了依赖吧。
病人总是会对医生产生一些依赖的,她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