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扬帆说的有一半没有错,徐莫天的死确实不能全怪到宫天歌头上,她利用了他们之间对权力更深的渴望,还有对彼此深深的怨念,做出最终的选择的,不是她。
但宫天歌的的确确又是那个把刀递给他们的人。
徐扬帆复杂的情感让他不愿再深究,日子还要继续,他既然已经当上了家主,就必须拉拢一切有利于徐家的资源,其中最首要的就是唐海。
他已经走上了这条路,再无回头的可能。他不能退,更不能悔。
宫天歌很快就反应了过来,伸手轻轻叩了叩手边的小几,“下盘棋吧,棋局定了,此事就过了,我们二人再不可提及。”
“好。”徐扬帆笑笑,从小几下面抽出了棋盘和两罐棋子。
棋盘已开,落子无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