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陈清风走后,吕泽在房里打坐,12岁他哪里懂什么心无旁骛,虽然在打坐,但这心,却早已飘到了九霄云外……
晚上的时候,吕泽已经从以后的孩子要和自己一样帅想到先有蛋还是先有鸡了。
“师弟,吃饭了。”
叫吕泽吃饭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师兄云生。
虽说他心里挺不服气的,但毕竟是师伯的意思,他也不好说些什么,更何况看面相,吕泽倒也是一个好相处的。
“好的,师兄。”
吕泽睁开眼睛,起身要去吃饭。
“哎呦~”
他一个不小心了,直接摔倒了。
吕泽:“……”
“第一天打坐都这样。”
云生对吕泽说道。
吕泽起身,只觉得腿软的不行。
“还能起来去吃饭吗?”
“当然!”
吕泽精神起来。
云生无奈笑笑,扶着吕泽去了外边的食堂。
屏山上的人不算多,除了他们四个,还有吴清羽收的几个徒弟。
食堂也不算大,但饭菜的口味齐全,吕泽要了两份家乡菜,虽说味道不算正宗,但也慰藉吕泽的相思之情。
没得错,还不到一天的时间,吕泽就开始想家了。
晚上,吕泽回到房间去睡,突然听到门外似乎有人在敲门。
他推开门,是云生。
“想必师弟还没有睡吧?”
吕泽穿着睡衣,“正像睡呢!”
“师弟还习惯吗?”
云生问他。
“还,还好。”
吕泽回答,又是看向云生,“师兄比我大,想必在很早之前就来了屏山。”
“嗯,我是五年前来的。”
云生对吕泽说道。
吕泽:“师兄,不想家吗?”
“家?呵。”
云生叹下一口气。
“我是一个孤儿。”
吕泽:“……对不起。”
“这有什么啊!”
云生说道:“在屏山不用太过拘谨,你如果不习惯,我们还可以去山下。”
吕泽答应下来。
二人又聊了一会儿,吕泽发现,这位师兄似乎真的很好说话,只是觉得,他似乎是有什么心事。
“师弟,你会弹琴吗?”
“会一点。”
吕泽回答。
小的时候,在秦家,爷爷可逼着他没少弹。
“有时间切磋切磋。”
说完,云生离开。
吕泽也准备睡觉了。
夜神的时候,他突然听到了一阵古怪的古筝声……
翌日清早,吕泽按照陈清风的吩咐去了后山,陈清风一早就在等他了。
“师父早。”
吕泽礼貌地打了一声招呼。
陈清风没理,而是递给他几块小石头。
吕泽:“……”
见吕泽一脸疑惑看着自己,陈清风只好说道:“两根手指夹住这块石头,把他们弄碎,你就是入门级的了。”
听了陈清风的话,吕泽接过石头,然后开始练习。
……
到底还是个十二岁的孩子,在练习了好几次之后,吕泽不但什么都没学会,手指也夹出了血。
“罢了,明日再练吧!”
陈清风无奈说道。
吕泽低着头,一脸的自责。
“你不用多想。”
陈清风拍了拍吕泽的肩膀,“去吃早饭吧!”
就这样,吕泽白天去后山修炼,下午打坐,晚上会和师兄溜出去玩。
可几天下来,吕泽的手除了受了更多的伤,功力却是一点都没有涨。
吕泽就更加自责了。
这一天,他没有去后山继续修炼。
陈清风去了后山没有看到吕泽,原本打算离开,却在后山的一个角落看到了吕泽的身影。
“你怎么在这?”
听到师父的声音,吕泽马上起身,“师父。”
“今早怎么没有联系?”
陈清风问他。
吕泽心虚似的把手指藏到后边,这样的细节却被陈清风发现。
“吕泽,你不用这样的。”
陈清风无奈说道。
“可是,我根本练不好。”
他低着头,“昨天有个师兄说,我这么笨,干脆下山算了。”
“谁说的?”
陈清风一脸无奈,“我的徒弟已经很聪明了。”
说着,他拿起吕泽的手,上边满是伤口,“你之前对王冠宇他们的那股气场去哪了?你就真的那么在意他们的话?”吕泽:“……”
陈清风拿起吕泽的另一只手,“你只需要把伤养好。”
“师父!”
吕泽喊他。
“我要怎么才能达到入门级?”
“这还不简单?”
陈清风看他,“你只需要心无旁骛地修习,便可达到!”
当晚,吕泽想了好多,他要好好练习!绝对不能辜负了师父的好意!
第二天一早,吕泽起了个早,先是心无旁骛的打坐,再去吃早饭,他可没忘记师父的嘱托。
到了食堂,云生已经在等他了。
“吕泽,你练地怎么样?”
吕泽看着自己包成萝卜的一双手,“师父要我手好了再练习。”
“我就说嘛!”
云生笑笑。
“师弟,你也别闷着个脸,我刚来屏山的时候,也是什么都不会,后边也是练了好几年。”
“也许吧!”
再次回到房间,吕泽继续心无旁骛地打坐。
“精诚所至,金石为开。”
吕泽念叨着这两句话。
也许是心急,吕泽体内力量一直受着干扰,导致了后边的走火入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