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会这样……
没了叶城主,学习也便没了激。
可不知从何时起,变成了和叶城主一起学习。
这不应该啊,我只是一个学习的人。
是我?
被晾着的……
难道……
李峥苦涩地看着自己静止的电压表。
三天了,她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是她不变的潇洒。
电极管尖跃动的荧光。
闭合是她的快乐。
开断是她的自由。
李峥北望过去,林逾静正戴着耳机,跟着节奏戏耍着电路。
陋室谁与共孤光,把笔凄然北望。
物竞一场大梦,人生几度秋凉。
无论是眼圈还是头型,都有了些**华的风采。
李峥呆坐在桌前,像是一具实验机器,麻木而又迟钝。
第四天,下午六点。
……
没有叶城主的紫城,还是真寂寥啊。
这两天,连一个眼神交流都没有……
不仅是实验不香了,连上学都不那么香了。
李峥趴在桌上,用激光笔不停地在墙上画圈。
林逾静干劲满满,心无旁骛。
境复现。
第三天,下午六点。
……
昔的过家家如此舒畅,你就一点也不馋么?
它有些不香了。
这实验。
李峥却心乱如麻地瞎捣鼓。
林逾静依然在最远的地方做实验。
相同的境复现。
第二天,下午六点。
……
晾着,就晾着,先晾她一个礼拜。
倒要看看,到底是谁想跟谁玩!
好不容易赢一次,还不让我语言上蹂躏一下,这赢还有什么意义?
但我以后一定还会这样的。
错,我也许是错了。
我李峥怎么可能说出这种话呢?
怎么可能呢?
然后等着玩伴说“哎呀我错了,我再也不这样了”,从而重归于好。
这种话,明明只有对最好的玩伴才说得出口。
就像一个孩子说“我不跟你玩了”一样。
实在是太可笑了。
总以为“我不理你了”这种威胁会很有效。
女人,就是这样。
李峥摇了摇头。
林逾静却不声不响地搬起了实验器材,一路换到了最远的试验台。
李峥也懒得多说了,哼着小曲儿去了旁边的试验台,对着实验题着手准备起来。
林逾静抬手抽了过去,然后继续实验,依然不理他。
“行了,行了。”李峥笑呵呵递过去一份,“付雪峰的压题实验,新鲜的。”
林逾静低头调整着光线,还是不理他。
“猜我碰到谁了?”
李峥哼了一声,回关好了门,而后,拿着刚印好的复习资料凑了过去。
“……”
“好了……我请你吃木瓜酸。”
“渣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