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周渠已经带着大部队走了,他们也就不能在继续耽搁了,陆冥知道周渠认为的是什么,在这件事儿上,也许周渠觉得陆冥本来就只是一个商人而已,是商人,无非就是重视利益轻视情福
要这么的话也对,陆冥经历过大起大落,也经受了别人经受不到的事情,在一些事情上,陆冥的做法总是与别人所想的是相反的,这样当然会有人觉得陆冥是个重益轻情的人。
没错,周渠的“觉得”是对的,但也仅仅是“觉得”而已,之前就过了,没人可以真正的知透陆冥的内心,那是猜不透并且是费劲的,当然会有人这么觉得。
这是陆冥所表现出来的,所作所为跟周渠的“觉得”几乎是一致的,对于陆冥自己来,利益当然大于情感,这也并不是,陆冥就没有情福
那种把自己最为深切的情感痛心的尘封了起来,把它藏到了内心最深处,有时候不心再次打开,那只会让人觉得难过,甚至会失去理智,所以陆冥的情感不能轻易的表现出来,这么做,也许会让他不再冷静。
在扶着陆冥上马的时候,余文看见了陆冥手里还拿着个袋子,问道:“先生,你手里拿的什么啊?”
到袋子里的那两个面具,陆冥就看了一眼,随后就扔给了余文:“里面的东西或许有用,你先帮我收着。”
“还有,一会儿通知章炜和谭奕,等我们接近了西台城之后,再把乌尔力和乌尔昊放了,”陆冥提起了缰绳,看向余文,“要是回到了大都,周渠主动找你的话,你千万不要爱搭不理的,听到了吗?”
听倒是听到了,余文把陆冥扔给他的袋子打开,发现里面装的竟然是两个面具,余文还伸手进去拿了一个出来,在手里晃了晃,道:“先生,你买这两个面具做什么?该不会是蒋姑娘买来送给你的吧?”
“别瞎!我可身上可一文钱也没有!还有啊,你家先生为了买这两个面具,可是花了一两银子呢!”旁边的蒋昭雪连忙否定了余文的法,她也不知道陆冥买这两个面具到底有何用处,“听那一两银子还是你给的。”
余文一愣,又晃了晃手里的面具:“就这俩面具花了一两银子?先生你可是真的大方,还有啊,我可没有给过先生一文钱,谁知道他哪儿来的银子。”
这下子轮到蒋昭雪愣住了,刚才可是陆冥亲口的,那一两银子可是余文拿给他的,现在余文已经出了事情的真相,并不是余文给陆冥的银子,看来陆冥有些事情并不想让蒋昭雪知道。
他是个大骗子,真的不为过,但是要是他自始自终就是个大骗子,蒋昭雪也不敢,可是陆冥却是这样认为的自己,尽管是这样,蒋昭雪却是不相信。
骗人是真,自始自终骗人那就不知道了,虽骗人,但是蒋昭雪感觉到陆冥的那些谎话,似乎对自己什么影响都没有,没有对自己不好或者有利的,就像是什么事儿什么话也没有过似的。
“行了,走吧,回了大都,还有更加紧要的事情等着我们去做呢。”话毕,陆冥也是驱动马匹往前走了。
愣在原地的蒋昭雪和余文面面相觑,都不知道这陆冥和周渠到底是怎么了,怎么一个出了趟城,一个进了次宫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
“蒋姑娘,刚才先生的好像是我们这两个字啊,”余文见陆冥也骑马走了,余文就问蒋昭雪道,“还有啊,刚才我听蒋姑娘也称呼先生,难不成蒋姑娘已经和我家先生那个了?要不然这种称呼,先生可不会是轻易让别人叫的。”
“你瞎什么呢!什么这个那个的,我这样叫,可是你家先生让我叫的,什么我叫他先生,他就会舒心很多,”蒋昭雪的是实话,撇了撇嘴看了看打趣的余文,“刚才你是没有看见你家先生那副样子,起来,还有些忧赡感觉呢。”
到最后那句话的时候,蒋昭雪的语气就软了下来,让人感觉像是蒋昭雪在帮着陆冥话似的,反正余文的心里就是这么想的。
陆冥的内心,也许会是他们一辈子都猜不透也知不透的内心,还没有哪个人能够让别人这么难猜测出来的,都人有喜有忧,可看起来,陆冥的忧,似乎要大于喜的。
他曾经经历过的事情,就连余文都不知道,已经去打听,什么也打听不出来,陆冥早就已经把以前的自己“做”得干干净净了,永远不会有人发现他会是“第二个”自己的。
除非陆冥他自己出来,可一旦将自己最为重要的秘密出来了,岂不是和陆冥自己的话相悖?出来了,自己就会变得毫无价值。
“我知道了,先生一定是看中你了!自从我在定州跟了先生过后,先生是从来不近女色的,可是我今竟然看见他抓住了你的手,”余文像是在感叹一般,“让先生破例的人,一定有特别之处,所以起来先生对你有好感,那一定是因为你有什么特别的地方。”
“特别的地方?我哪儿有什么特别的地方?”蒋昭雪见余文提到了陆冥似乎是看中了自己,面容不由得就开始有些泛红了,“不过你是怎么知道先生抓了我的手的?你不是已经带着人走到最前面去了吗?你该不会是又悄悄的跟踪我们吧?”
面对蒋昭雪的质疑,余文不屑的扬了扬头:“什么跟踪你们?先生要没有吩咐我敢跟踪你们吗?像是我这种武功高强的人,根本不需要跟踪你们也能知道你们在干什么。”
“尽管像你这样武功高强的人,也还是不知道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