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忧痴痴的看着寒博,忽然脚尖儿一垫,在寒博的脸上蜻蜓点水一样,吻了一下,挣脱寒博的手臂,头也不回的跑了出去。
寒博傻傻的站在那里,没有反应过来。好一会儿才摸摸脸上的吻痕,脸上露出幸福的微笑。
午后寒博拿到了懿旨,和众人告别后,急急奔向军营。一进训练场,就看到张方洛带着众人站在那里,所有的兵士都整装待发。寒博没什么,只是重重的拍了怕张方洛的肩膀。男人之间很多话都是不需要出来的!
寒博走到高台上道:“弟兄们,今日把大家集合起来,是因为我的父亲,现在在孟津受到了土纺威胁,所以我要去救他,也救那些还在孟津的老百姓们。我知道你们很多人都没有真正的打过仗,我也没有!”
他看着每一个兵士的脸:“但是我知道你们当中没有孬种,这不仅是一次救饶行动,也是我们义勇军的一次实战考核。大家这段日子训练都很苦,但到底练成了什么样子,我们去和土匪打一仗就知道了。”
“当然打仗就一定会死人,这是避免不聊,但我寒博保证,我会尽量减少咱们的伤亡。如果现在谁觉得自己可能还无法承受这样的事情,那请你往前站一步,我不会怪罪你,你可以留下继续训练,什么时候练好了,什么时候再上战场。”
训练场上鸦雀无声,没有一个兵士站出来。寒博满意的点点头,又道:“这次出征比较着急,到现在我们还不清楚土方底有多少人,所以很可能我们会遇到比我们人数要多许多的敌人,到时候,我只要求一点,听命令,不要擅自行动,如果有谁敢违抗命令单独行动的话,我手中的龙泉剑是不会留情的。”
寒博将杨广给他的那把御赐宝剑往上一举,大声喊道:“义之所在,勇者无敌!”
所有人都举起手中的兵器大声道:“义之所在,勇者无敌!义之所在,勇者无敌!”
看着眼前这些兵士,寒博心里充满了能量,他大声的叫道:“张方洛!”
“末将在!”张方洛大步流星走到台前,一抱拳大声道。
“带领一班二班出发,直奔孟津,三班随我去回洛仓搬运粮食,所有队伍急行军,立即出发。”
“末将遵命!”张方洛领命,立即安排下去,没一会儿,所有的兵士都按照各班各队开始出发。寒博找到何峰,问了一下装备和军粮的事情,都没有什么差错,心里又增加了几分把握。
急行了十几里路,寒博看看队伍还是比较整齐的,也没有若队,心里想,这段日子的训练还是可以的,起码体能上有了大幅度提高,这是好的开始。
到了回龙口后,寒博和张方洛又交待了一些事情,便从这里分道扬镳,他要去回洛仓取粮食,再到孟津。
张方洛一再强调一定要保证安全,寒博郑重的答应,这才分开。
张方洛的队伍继续急行军迅速向着孟津挺近,而寒博的队伍再走不到两里就能到回洛仓,寒博便叫大家先休息一会儿,毕竟待会儿要搬运粮食,没有体力是不行的。
众人休息,寒博叫来孙贵,让他安排一个兵士带着自己的军符先去回洛仓,通知仓守,准备好车辆,打开仓门,待会儿也好方便他们运送。
安排完这些,寒博也是一下就躺在了草地上,这是他第一次这样骑马急行这么远,双腿内侧已经磨出了血,沾在裤子上,风一吹干涸住,再一动,扯的那种疼痛实在难忍。
为了父亲,他忍了,他必须这样做,这是他的责任!
回洛仓就在孟津东南,离洛阳其实也不远。当年杨广督建回洛仓时,就是以备洛阳及周边地区出现战乱或者大的灾害,导致缺粮的情况出现。
好在一直没有发生这样的事情,因此回洛仓里的粮食已经多的可以满足洛阳城所有百姓十几年所用。
回洛仓其实是一座城,只是没有百姓居住,全部都是军队驻守。最高长官是仓守苏荣,是太常卿、纳言苏威的亲弟弟,守仓大将叫杨宗泽,手下有兵士五百多人。
苏荣是个典型的文官,他对武将骨子里就有种轻视,常常叫他们粗鄙之人。杨宗泽正是二十七八岁,血气方刚之时,每次听到他这样,心里总想收拾他一顿,只是苏荣有个身居二品的高官哥哥,杨宗泽也是敢怒不敢言。
几月前,因为黄河大水,苏荣拒不赈灾,杨宗泽差一点就要把苏荣杀掉。幸亏当时有亲兵过来将杨宗泽拦下,这才救了苏荣一命。苏荣缓过劲儿,立即将杨宗泽关进了大牢,已经上旨,请求定杨宗泽罪了。
寒博派来传信儿的兵士进了回洛仓城,便被带去见苏荣。
苏荣是知道寒博的,从一定程度上,他也属于寒博的管辖范围。所以他还是比较重视,见到那名兵士,还给他看座。
等兵士寒博是来取粮后,苏荣皱皱眉,想了半才道:“你回去和寒都尉一声,这里的粮食只能由皇上的圣旨才能调动,其余的本官是不敢流出半点的。”
那个兵士还要话,苏荣已经甩甩袖子,走进了后堂,兵士没办法,只好回去复命。
苏荣见到兵士走了,便出来喝着茶慢慢的想,“寒博来取粮,没有陛下的旨意,他也不敢对我怎样,但是上次没有赈灾的事情,要是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