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思邈摇头道:“这是所有郎中应该做的,当不起将军感谢,而且哪位姑娘的病情确实古怪,这几日在下正在研究当中,也不想半途而废的。”
方三郎却说道:“那照这样说的话,咱们还要在这里住多久才走啊?”
“少则一月,多则半年吧!”孙思邈淡淡的说道。
“啊!”方三郎大惊叫道:“那俺再回去了,那些兄弟们都要不认识俺了。”
成都倒是挺喜欢方三郎这样直爽憨厚的人,在旁边笑道:“怎么会呢,像你这样的兵,谁都忘不了的。”
“哦,也是,俺也算是义勇军的老人呢,哈哈!”方三郎没心没肺,听到夸他,便将回去的事忘记了。
三人又重新坐下,成都问起含云的病情,孙思邈说道:“从表面上看,姑娘的病情是从娘胎里带出来的,只是在下这几日给她诊脉发现,其实娘胎里带出来的病已经治好了。”
“恩?”成都有些意外,问道:“不应该啊,她的那个亲卫说,她的这病从来就没有好过的。”
“不会错的,在下也怕误诊,专门用药试探了一次,确是如此,她现在的病是后面又出现的,症状基本与先前的病相似,但不是一种病,不知道的人是看不出来。”孙思邈笃定的说道。
“那先生可否知道为何后来又会得这种病呢?”
孙思邈看看成都,想了一下说道:“不知将军信在下说的话吗?”
“当然相信!”成都立即点头说道。
“那好,在下下边说的话,还要请将军和方小哥暂时保密。”孙思邈慎重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