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博笑着:“宇文将军咱们两个是一见如故啊,待今的事情完结了,我要请将军好好的喝顿酒,聊一聊啊!”
“恭敬不如从命,成都当然愿意了!”
两人寒暄完,寒博对着寒耀祖:“祖父,下面的事我来问问吧!”
“你问吧,我在这里听着。”寒耀祖对寒博现在可是言听计从了,这个计策本身就是寒博想出来的,当时还觉得不太可能会成功,没想到这么简单就抓到了对手,于是点点头,任由寒博自便。
寒博转过身对着大家道:“今之所以大家都来到了祖祠这里,就是因为在下的事情,那在下先在这里给大家施礼了。”着对着所有人施了一礼,直起身又道:“本来寒寿的事情已经完结了,但在下还有几句话需要问他,也需要大家给在下做个见证,所以还要麻烦大家再等一会儿了。”完又是一礼。
接着走到寒寿面前问道:“寿叔,我知道这件事情不是你做的,你只是一个替死鬼而已,何必要这样呢。”寒博这一辈的孩子们,见到寒福和寒寿都称作“福叔”和“寿叔”,表示对这两个家里老饶尊重。
其余人一听寒博的问话,全部一愣,怎么刚才不是寒寿就是罪魁祸首吗?难道不是?这又是怎么回事?于是大家都竖着耳朵认真的听着。
寒寿也是一愣,他没想到自己现在这个样子,寒博居然还会叫他“寿叔”,而且好像知道自己并不是主谋。他迷茫的看着寒博,心里产生了一点点的温暖,这个孩子是个好孩子啊,可惜自己做的事太混账了。
一看寒寿看着自己没有话,寒博又道:“其实我已经知道是谁做的了,只是我想听你亲口出来,因为你会被带到陛下那里去,到时候就不是我来问你了,你要知道我现在是在保护你,也许我还能和陛下为你求情,饶你一命呢。”寒博看着寒寿的眼睛,又道:“毕竟你在这个家里辛苦了几十年了,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的,而且你也是从看着我长大的,你的为人其实大家心里都清楚,你能做出这样的事情绝不是你自己所愿的,那你为什么要替人受罚啊。”寒博继续着心理战:“你抬头看看我祖父,再看看福叔,他们其实不是恨你做的事,而是恨你自己不争气啊,你替别龋下了罪过,他却逍遥法外。要是我再被他谋害呢?你的心里会舒服吗?”
寒博一句句话像刀子一样插在了寒寿的心上,眼中的泪水不自觉的便流了下来。寒寿知道寒博的话是真诚的,也知道寒耀祖和寒福都希望自己出来,而且盼着寒博给自己求情。寒寿狠狠的咬了一下牙,抬头看着寒博便道:“少爷,是寒寿对不起你,你问吧,我知道的都告诉你!”
寒博微笑着点点头道:“寿叔,我也保证会在陛下那里给你求情的,放心,你会没事的。”
寒孝忽然走到寒博身边道:“博儿,你身体刚刚恢复,还是不要操劳了,剩下的事情交给三叔来处理吧。”着话还不经意的瞪了寒寿一眼。
寒博笑着对寒孝:“三叔,有些事可以忘记,有些事做了需要承担,而有些事是需要付出代价的。你呢,三叔?”
“啊?”寒孝愣住了,呆呆的看着寒博,心里却像看魔鬼一样看着寒博,这个十岁的孩子简直就是魔鬼,他每走的一步棋都是这么的恐怖,他好像早就知道了这些事情,又好像故意的和他在玩耍,现在他不想玩了,那么他的玩具也就到了接受命阅时刻了。
寒博对着寒耀祖又道:“祖父,你看是在这里好,还是咱们单独找个地方好呢?”寒博是怕寒耀祖心里难受。
寒耀祖也看出了问题,心里比知道寒德准备害寒博时还难受。他摆摆手喃喃的道:“你看吧你看吧,我老咯,老咯!”着颓然的走到供桌一边,扶着供桌慢慢的靠着了。
寒博看着寒耀祖被打击的样子,心里也不好受,又看看寒义迷茫的眼神,最后看了看在场的每一个人缓缓的道:“今我确实有些累了,大家都回去吧,此事到此为止了,以后不许再提起。散了吧!”寒博也是摇摇手,便让宇文成都拉上寒寿和自己去了寒义的院子里。
寒耀祖看看寒博的背影,心里一阵暖流,这个孩子不但聪慧,而且孝顺啊,知道自己受不了打击了,索性就不再追究这件事情了,哎,寒家的未来全在他身上了。
寒义和魏征两人走在一起,两人互相把对方不在时的事情做了交流,彼此都感到寒博最后这个处理实在是最好的结局了。
寒福看着寒寿被带走,感到了一阵凄凉,但想想寒博的话又觉得待在寒家这样的人家里也是一种幸运,未来的寒家就是寒博的,从今的事情就可以看出来,那么寒博这个家主绝对是值得真心拥护的,寒福越想越觉得浑身又充满了力量。
祖祠里的人都走了,连禁军都没有留下一个。寒孝孤零零的面对着列祖列宗的排位,静静的站在那里,没有话,没有表情,甚至连一丝丝的动作都没樱就那样一直站着,站着。
宇文成都回去见杨广了,寒耀祖身体不适也回到了自己的屋子,寒义忙着安排人去给寒博的屋子重新修葺也走了,这时屋中只剩下寒博和魏征。
“公子,可是还在想三少爷为什么这么做吗?”魏征先话了。
“恩,是,也不是。”寒博道。
“其实在下倒是认为三少爷不过也是一枚棋子罢了,至于下棋的人还没有出现罢了。”魏征又。
“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