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周围人什么,寒博又走回门前的台阶上,立在那里,看着这些人,瞬间让人觉得这个孩子身上有股不怒自威的气质。张方洛也楞了,他也没看清楚出来的是谁,被寒博这么一叫,才发现这个孩子就是公主带回来的那个。
于是张方洛直直的看着寒博,心里想不会这么巧吧,他是侍中家的公子啊,倒是当时和他还挺谈得来,那以后的日子就要好过些了。
寒博站在台阶上看了会儿才瞅见张方洛,也是一愣,然后才走下台阶朝着张方洛抱拳道:“我当是谁呢?这不是张大哥吗,怎么今日有空来弟家里做客啊。”寒博知道张方洛来一定有事,但他手下这些兵他却很不待见。
张方洛笑笑:“寒公子还记得在下啊,在下是奉了陛下之命带着我的兄弟们来寒侍中家中听候差遣的。”
“陛下之命?”寒博有些纳闷儿,他不知道杨广这是要干什么,但还是先让这些人进来为好,毕竟人家身上有皇命。于是寒博便把张方洛和那些兵丁都带进了府。这些人中像严浩、管勇、孙贵等人都是认识寒博的,只是刚才一下子被寒博怔住了,现在才过来话。
“呀,这不是寒公子吗?这是你家啊,好气派啊!”孙贵又是第一个上来话。
“退下!”张方洛用眼睛一瞪孙贵喝道。“这里有你话的份儿吗?带着弟兄们就在这里站着,不要再叫唤了!”张方洛怕寒博生气,刚才在府外确实做的有些过了,所以还是要忍耐些吧,还好寒博和自己是熟识的。
孙贵讪讪的走回去和大家站到了一起。
寒博看见孙贵这些人后气就消了不少,他忽然理解这些当兵的为什么会那样做了,于是便对张方洛:“张大哥无需如此,既然来了寒府,就当是到自己家里了,来的都是寒博的大哥,大家随意就好,我先和张大哥进去话吧。”着前边引路。张方洛又回头瞪了一眼孙贵,当做警告。
那些当兵的起初还不服气,被一个孩子就吓住了,后来寒博这么一,心里渐渐的就平静下来了。特别是孙贵和管勇这几个人好像都是认识寒博的,那就更不能别的了,也就安静的站在那里等着张方洛出来。
寒博和张方洛进了大厅,寒耀祖和寒义便站起身道:“这位将军来寒府,不知有何贵干?”
寒博对寒耀祖做了解释,寒耀祖便不话了。
张方洛对着寒耀祖:“陛下安排我等来寒侍中府中听命的,不知哪位是寒侍中,末将也好拜见。”
寒博和寒耀祖对视一眼,然后不好意思的:“张大哥太客气了,弟便是陛下口中的寒侍郑”寒博自己确实不好意思,弄的好像自己骗人一样。
“什么?”张方洛更是吃惊,这个寒博什么时候成了寒侍中了?然而这种事情是不会开玩笑的,况且还有寒耀祖在呢。震惊之余,张方洛便要下跪见礼。他这个副都统不同于崔彭的那个副都统,人家是正四品的官衔儿,他这个只是个官儿,没有正经的衔儿,非要品的话也就相当于从五品,因蹿一次见到寒博这个正五品的官就得下跪见礼。
寒博怎么会受他的礼,于是慌忙把张方洛拦住道:“张大哥,你是不拿弟当自己人啊,这都到了家里了,你还是这样见外啊,这以后都住在一起了,你就不要这样了吧。”
张方洛其实很喜欢和寒博待在一起,这个孩子有着别人没有的聪明和气质,总能给人一种亲近的感觉。所以也就不拿捏了,索性大方的拍拍寒博的胳膊道:“行,寒公子话了,俺老张听你的。这日后还要你多多照顾才行的。”
大家又是一阵寒暄,然后寒博安顿寒福去收拾地方晚上这些人要住在这里的,然后对张方洛:“张大哥来的正是时候,现在正有件急事需要你们帮忙啊!”
张方洛也是想既然来了就要先干点什么事,也好在这里立住脚,不要让人家觉得是来吃白饭的,便痛快的答应。
寒博道:“其实这件事也和你们原来的差事一样的。”
寒博正要下去,张方洛便道:“不会是公主又跑了吧?”
原来锦云公主逃跑已经成为了一种现象了,众人皆知。于是寒博又把公主怎么出来,怎么走散,怎么通知自己的事了一遍。张方洛二话不便带着手下出去找公主去了。
杨月萍和锦云公主被两个人带到了城东一座宅邸门前,翻身下马。一个人去叫门,另一个扶着杨月萍,锦云跟在后面好奇的看着这座院子。宅子不大,但很气派,门前有两颗两人环抱粗的大树,枝叶掩映着门头上有些发旧的牌匾,上面写的什么字,锦云不认识,但右下角的那个章她还是认识的,那是杨广的私章。
城东是晋阳城贵人们聚居的地方,当时人们有种法桨东贵西富,北贫南贱”,意思就是东城住的多数都是在朝为官的贵人们,西城住的都是有钱的人,北城是贫民窟,南城多是商人。寒家的宅子就在南城,因为他们家是商人之家。
宅子的门开了,一个白发苍苍的老者探出头,一看两个人便把门打开了,一边开门还一边:“老夫人问了少爷哪里去了,我和你们两个捣蛋鬼出去了,老夫人还了你们几句呢,进去了心回话,不然一顿板子是少不聊。”
“多谢吴伯了。”两个人都赶紧致谢。别看这两人一身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