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们二人尚无倦意,韩震就笑了:“昨日王子政请客,在下一直惴惴不安!不如,由在下请客,咱们再去我府中饮酒,如何?嘿嘿,今晚虽然只是一轮弯月,但,我府中既清静又宽畅,就是在我府中醉了也无所谓,哈哈!”
“那就叨挠韩将军了!蒙将军,咱们正好向韩兄学习几招领兵方略,哈哈,对此,本王子目前对治军之道尚一无所知,一会儿韩将军要不吝赐教哈!”嬴政立刻谦虚地说。
要知道他在逍遥居,除了打铁、练剑,就是听小寒、太平公主谈论各国的趣事,以及讨论各场战争,他们谈得最多的就是孙膑的三十六计,还有白起、廉颇的攻伐之事!所以,耳濡目染之下,他的军事才能并不差,几乎完全可以跟蒙恬、王翦等人媲美,缺的不过是实战经验而已!
韩震笑了,随后也谦虚说:“咱们互相探讨,相信蒙将军才是我们三人之中统兵经验最多的!”
“哪里,哪里,韩将军客气了!蒙恬只不过追随家父在军中行走而已,论官阶只是校尉,哪比得了韩将军啊?你已是指挥几万韩军的统帅了,蒙恬不如也!”蒙恬更谦虚。
于是,三人立刻就驱车回了韩府!
到了府中,韩震立刻就命下人准备美酒佳肴去了,一脸欢喜,又引得老管家一脸惊奇!
韩震笑了:“关叔,我这两位贵客就是秦国的王子政,另一位则是秦国蒙骜将军之子蒙恬,你也来见过两位贵客!对了,王子政,这是我韩府的老管家关延!”
那关延叔更是吃惊了:他怎么把秦国王子都带到府中来了?也不怕老爷怪罪?幸好,老爷去楚国了,否则,只怕父子俩又要不爽快了!
关延思索中,并不忘礼数:“奴才参见王子政、蒙将军,在下这就命人准备酒菜,一会儿会带下人们来侍候几位!”说完,赶紧退下去了。
嬴政见状,就知道那老家人心中有事儿,笑了:“这关叔不至于怕我们来把韩将军府吃穷了吧?哈哈,瞧他一脸苦涩,唉,我还以为咱们来错地方了!”
蒙恬一听,也跟着嘿嘿笑了几声!
“让王子政、蒙将军见笑了!不过,说来也是因为家祖韩悦在战场上被武安君白起所杀,所以,咱们韩将军多少对秦人有点误解!先前,我也有点不爽快,可自打见了王子政,我就对秦人没什么不爽快了!说实话,我是被王子政征服了,哈哈!”韩震并不掩饰心中的观点。
蒙恬一听,自然大乐,随后爽快地笑了:“唉,正所谓‘春秋无义战’,咱们现在的征伐也是如此!各国不知道死了多少人?可,我们王子政不同啊,他是以天下苍生为念的,嘿嘿,咱们履行的都是我们师母所说的‘天下太平’嘛,哈哈!”
蒙恬故意为秦国王子嬴政造势了,显然,希望以此来改变天下人对秦国的误解,更希望嬴政能跟韩国、韩家打好关系,如此,将来的事情就好办多了!
果然,韩震一听,顿时大乐:“哈哈,原来蒙将军也是我们老祖宗的弟子?那更好了,咱们就是一家人了!是啊,各国纷争有什么意思?打来打去,还不是黎民百姓遭殃,所以,七国还是无战事才好啊,王子政,你以为如何?”
“话是不错了,其实,谁不希望天下太平呢?所以,我们就要戮力避免战争,我早就跟我们大哥说好了,秦国、韩国最好无战事,韩将军以为如何?”这回,嬴政用上了太极推手的功夫了,把球踢给了韩震。
韩震顿时心花怒放了,笑了:“是,是,是!王子和家兄都是极度高明之士,我们哪敢望其项背?哈哈,一会儿咱们只论剑,不谈国事,如何?”
“爽快!哈哈,那,我们论剑,不过,本王子今天可不想动剑,蒙将军,你和韩将军论武吧,我更想听你们两个探讨各国的战事,当然,包括你们对各场战争的理解!”嬴政却转移了方向!
显然,他更喜欢他们探讨战争,也许,这正是帝王之内吧!他是秦国的王子,当然,更喜欢听那些前人的战绩,方便以后行事!
韩震、蒙恬会心一笑,都是一乐,笑道:“是,我们也正有此意!哈哈,看来,君王都好战,王子政也不例外!不过,王子政,你可别忘了与家兄的约定,咱们韩、秦两国最好无战事哦!”
韩震一见,就知道这嬴政也是有大志向的国君了,尽管,他目前只是一名王子,甚至可以说是落魄之中的王子,但他的气度,肯定不比现在的秦王差,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
“哈哈,震兄就是心细!我跟大哥的约定什么时候都算数!但,本王子有个条件,就是韩国不能干预我找越国人的麻烦,这些年本王子受够了王子佳、赵玄的气,我要一一讨回来!赵玄现在还好一点,可王子佳越来越过分了,本王子必要对其剥皮抽筋不可!”说完,嬴政的脸上已是一片恨意了。
看来,他的确已将王子佳将成了头号目标,甚至,已到了非剥皮抽筋不可的地步!
韩震闻言,先是一惊,随后就释然了:“是,是,是!那王子佳的恶行,本将军也听了不少,那小子对王子的确太过分了!就是咱们听了也觉得太不可思议了,俗话说得好,‘杀人不过头点地’,那小子如此作为,自然必遭恶报!对此,韩震完全可以,哈哈,如果我是韩王,肯定不会介入王子与那小子的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