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语中的!他基本看穿了目前秦国军队的实力及弱点,就是顶级的将军实在太少了,连蒙骜也算不得顶级军事人才!
王翦自然兴奋,想了想,才笑了:“王子固然不想做将才,你是咱们大秦真正的统帅嘛!哈哈,好,那王翦当仁不让了,暂当一回小将军,嘿嘿!”
随后,他就立刻下令了,将二百二十人分为两拨,他自己带一拨,另一拨则由蒙恬带领,同时,分了相应的差事,比如警戒、打猎、做饭等都仔细到人头上了。
“哈哈,王翦将军就是心细如尘,这一点,连我也比不上了!”蒙恬见了他的分配,立刻就佩服了。
王翦笑了:“这都是兵法上说的,目前,我们在草原上作战,基本没后方,所以,简而化之!李真师兄,等你的情报到来,咱们就决定如何烧匈奴人的粮草!”
“不急,小子,你才刚刚上位,你着什么急啊?小子,你最好先把这两百人管理好了,特别是这二十个光将军,个个都要熟悉,然后,等我的情报回来,你再分配任务!烧粮草之事对我来说早就习以为常了,哈哈,你小子指挥,我带他们烧!关键是要快,咱们最大的敌人不是匈奴人,而是我们自己的习惯,记住了,不拼命,烧了就走!你们秦军士兵太好战,这点,很不好啊!”李真已开始提醒他们了。
果然,王翦立刻露出来深思之状,随后,就和蒙恬一起琢磨去了!
就在他们琢磨如何火烧匈奴人的粮草之时,匈奴大单于头曼带领的十万兵马终于到了许城了,才见到左、右两大都尉,他就不爽了:“你们怎么还没对秦国军队发起攻击?为什么?”
“许城有秦国的王子嬴政坐镇,指挥的是嬴齐,那老家伙厉害得很,前几天咱们试着攻了一把,结果,损失了近两千弟兄,所以,咱们啃不动这块硬骨头啊!”左大都尉一脸难色了,似乎有点怕看头曼的眼神,赶紧低头了。
大单于头曼闻言,就皱眉了:“无能,简直就辱我大匈奴的尊严!不就是一个老头子,一个傻小子吗?奇怪,你们两队五万人,还啃不下许城?那,其它地方打过没有?你们不会绕过他们的边城,从背后偷袭秦人吗?咱们连李牧都可以打,这嬴齐老家伙有什么难的?至于那个小崽子,那还不是咱们手到擒来?”
“大单于,咱们也正有此意,只是,我们两部攻城的能力都有限,只有大单于的本部军骑才可以强攻坚硬的城池!所以,我们的意思是我和大单于的本部军马攻城,左大都尉趁机绕到南边,从那条崎岖的小道穿过去,咱们去袭击他们的粮队,让秦人不战自乱!如此,秦城可破,秦国的王子可擒,咱们就可以跟秦国人讨价还价了!听说,这秦国是当今中原七国之中最富有的国家,咱们一定可以获得许多我们想要得到的东西!”右大都尉赶紧说出来他们商量后的方案。
匈奴大单于头曼一听,顿时乐了,大笑道:“哈哈,好,很好,这个主意非常棒,咱们目前已有十五万人,还有五万在北部跟李牧作战!嗯,实在不想,把攻打赵国的军队都撤下来,咱们先敲掉秦国的边城,拿下秦国的那个小崽子,来换取咱们最大的利益!嘿嘿,这回,咱们可以大捞一把了!”
没想到,匈奴人的想法竟与王翦的战法不谋而合了,双方的较量竟不再是攻防的边城之战,而是袭击对方的粮道!
才三日,匈奴就基本调齐了兵马,准备大举攻城了!
正在这时,匈奴大单于头曼突然发现,这两日的粮草竟没送来,他就不乐意了:“怎么回事儿?浑邪王,你的部队不是负责运粮草吗?你的粮草运不上来,咱们这十五万人吃什么,喝什么,还打什么仗啊!”
“啊,粮草没运上来吗?我还在准备如何攻城,怎么回事?都罗那小子在搞什么,我要他的三千人负责粮草摆的!”浑邪王也一副摸不着头脑的样子。
大单于头曼闻言,不高兴了:“你亲自去看看粮草,咱们十五万人,粮草不济,怎么攻城?唉,左大都尉,你暂时不要去袭击对方的粮道了,万一我们的粮草不到,说什么都没用!”
“是,大单于,只是我们不出动,那秦国人会不会以为我们不敢打呢?不如,由右大都尉先攻一阵,如何?”左大都尉有点想看右大都尉的笑话了。
毕竟,上一次攻城,他已折损了两千人马,这回,说什么也不能让自己的军队去死拼了!
哪知匈奴大单于头冒却一马当先了:“不,这回攻打许城,我的主力部队先上,你们两个也要攻上去,一个攻左城,一个攻右城,咱们三管齐下,先打打看!而且,速度一定要快,我最怕咱们的粮食不济啊,那,咱们就得撤了!”
的确,他的十万大军一天要费多少粮草啊,如果再有三天粮草送不上来,他们就都要饿肚子了,那,就不用再攻城了!
于是,他令旗一指,军鼓齐摆,十万匈奴骑兵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