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宏现在是身上一堆屎,就算是擦干净了,也是臭不可闻。
如果擦不干净,他就死定了,偷黄金,杀人灭口,马正元已经下了命令,让他去自首。
就算不判死刑,也得在牢里面呆一辈子了。
这个时候刀保民出来了,他说:“你们两个,跟我来。”
刀保民带着我们出去,直接上了天台。
刀保民抽出来烟,丢给了我一根,我接过来,先给他点火,他抽了一口之后,就看着天空。
我看他的表情很纠结,我点着烟,抽了一口,我知道刀保民内心在纠结什么。
夺妻之恨,男人很难去原谅,但是自从我说过他应该考虑考虑他自己的因素之后,刀保民显然有过动摇,所以他现在纠结。
刀保民说:“具体的,说一下吧。”
我看了一眼马宏,他立马说:“刀哥,这件事,是有人要搞我,昨天我们喝醉了,压根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怎么就那么碰巧,有人约我儿子谈生意,被他的人给拍到了,你说这么巧,我不相信的,肯定是有人谋划好的,还有,我去王茂才那,真的是他约我,然后勒索我的,我这有录音的,不信你听。”
我听着就笑着说:“不要指桑骂槐的,你就明说,是我陷害你就是了。”
马宏说:“我可没说,但是你心里有数。”
刀保民立马脾气暴躁地说:“够了,你这是解决事情的态度吗?陷害你?为什么不陷害别人?你自己身上不臭,苍蝇会趴你身上吗?”
刀保民的吼声,让马宏被吓的脸色发白,刀保民的威望,在马帮仅次于马正元,连马宏都不敢造次,被骂了,马宏只能低着头嘟囔起来。
“也他妈到了邪霉了,怎么就盯上我了呢?”
马宏说完就瞥了我一眼,我不屑的笑了笑,到现在还觉得是我在陷害他呢?这老不死的,真他妈有意思。
刀保民看着我,他说:“你怎么说?”
我把手机给刀保民看,我说:“我徒弟拍的,她喜欢去夜店玩,可能刚巧碰到了,包厢里面,有那么多黄金,他说是有人找他做黄金生意,人呢?包厢里只有他,那么黄金,谁也不会就这么丢在桌子上吧?”
马宏急了,他说:“也见了鬼了,那个人约了龙根去见面,也不露面,把金子放在桌子上,你说,这不是故意陷害,这是什么啊?”
刀保民说:“金子呢?”
马宏立马说:“在龙根那,这么重要的东西,你说不拿,怎么可能呢?万一要是丢了,人家找咱们赔,是不是……”
刀保民冷着脸说:“你没做过,你能保证龙根没做过吗?你的理由,站不住脚,王茂才的死,你的嫌疑又最大,让龙根回来,把这件事说清楚。”
马宏立马说:“刀哥,你得保证这小子不来阴的,别他妈杀人灭口。”
刀保民瞥了我一眼,他说:“有我在,谁都别想乱来。”
我点了点头,马宏这才拿着手机打电话。
很快电话就通了。
马宏立马说:“你这个王八羔子,你在那呢?赶紧给我回来。”
“爸,回去?我回不去了,现在到处都在说我偷了黄金,说你杀人灭口,那小子带着枪去马帮,他不是人的,你不知道他在芙蓉会所差点把我给打死啊,爸,你赶紧给我准备一千万,我到缅国躲一段时间,等这件事过去了,我再回来。”
马宏立马急了,他立马吼道:“你这个臭小子,你往那躲啊?不是你干的,你怕什么?你必须得给我回来,那批黄金,你放在那了?”
马龙根立马说:“我卖了,换成钱了,要不然哪有钱去按摩啊,你又不给我钱,爸啊,你别那么抠了,赶紧给我搞钱,我要跑路了。”
马宏气地吼叫起来,他说:“完了,完了,你这个臭小子,你是不是想死啊?你赶紧给我回来。”
“你这个老顽固,你想我死是吧?做你儿子,真倒霉啊。”
电话挂了,马宏急的团团转。
这个时候,我的手机响了,我看着是陈英名的电话,我就接了。
我说:“喂,陈老板。”
陈英名跟我说:“今天,有一个金铺的老板给我打电话,有一批环球盛世的金条以低于市场价三分之一的价格出售,我想,应该就是你丢的那批。”
我说:“谁卖的?”
陈英名说:“马帮大走马的公子,马龙根……”
陈英名说完,我就看着马宏,他嘴角抽搐了一下,他赶紧拿着手机打电话。
“龙根,快跑,有多远跑多远,别回来,千万别回来啊。”
我挂了电话,我看着马宏,他满头满脸都是汗,他还想打电话,但是刀保民一把将他的手机打落在地上。
刀保民说:“你想死是吗?”
马宏立马说:“这件事跟我儿子没关系,都是我干的,是我把人灌醉了,偷了密码跟黄金,这小子什么都不知道,就是拿着金子去挥霍了,跟他没关系,这件事,我马宏扛,小子,三刀六洞还是去坐牢,我都认了,但是我警告你,你别碰我儿子,否则,我不会放过你的。”
我看着马宏的样子,他很冷静,说的话,很清晰,但是,我信吗?
我不信。
因为昨天,他也喝的不省人事,他怎么去偷金条啊?
黄金,绝对是马龙根偷的,王茂才的死,才是马宏干的,他是替他儿子擦屁股的,只是他没想到。
我已经找了陈英名帮我留意那批金条的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