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拿着料子来到切割机边上,我坐下来之后,慢慢研究这块料子。
料子很黄啊,这种料子,赌三彩最好了,大马坎是做挂件最好的选择。
柳龙不爽地说:“姐夫,你看什么呢?这小料子,有什么好看的,直接来一刀不就行咯?”
我笑而不语,他懂什么叫赌石吗?
他不懂,他只知道赢钱输钱,根本就不懂赌石的魅力,也不懂切石头的技术。
王飞翠,一般想得到某种蛋面、手镯、牌子、摆件时开料是极其讲究的。一个好的开料师傅能准确的根据原石本身的特色,进行巧妙的切割,以达到翡翠的最大利用率和价值。
这块料子这么小,如果随便切,有可能就把好料子给切坏了。
翡翠原料的开料极其讲究,通常都会在翡翠原石上根据裂纹走向,颜色走向,大小进行切割。针对需要制作的作品,切割成不同的料子。
制作出的作品不一样,其价值也千差万别。
开料,也是一件考验本事的活。
尤其是这种精悍的小料。
我拿出来烟叼在嘴里,我看了看柳龙,他有些无语,有些不爽地拿出来打火机给我点烟。
我抽了一口,看着他眉眼间不屑的表情,我说:“看不起我啊?”
柳龙拎了拎他的裤腰带,笑着说:“不敢,你那么牛逼,我怎么敢看不起你?”
我笑着说:“你信不信,我让你破产?”
听到我的话,柳龙立马不爽地看着我,脸上的表情很凶恶,我立马伸手在他脸上拍了拍。
我说:“龙游浅水他也是龙,猪上贡桌,他也只是一泡屎。”
我说完就狠狠地抽着烟,不屑地摇了摇头,柳龙很不服气,但是也只是笑着忍着。
他只能忍,也最好忍着,要不然,我真的会让他破产的。
我拿着牙机,准备开料子,我没有找师父帮我开,我想自己开,享受一下赌石的乐趣。
牙机打开,我在料子的头尖开窗,这种料子,就是要赌满料,所以切,大可不必,怎么切,是雕刻师父的事。
料子的皮壳很硬,很吃刀,我费了很大的劲,才开了一个小窗口,开完之后,我吹了一下,拿着毛巾擦干净。
所有人立马探着头过来看。
我笑着拿着手电在料子上打灯。
“哟呵……帝王绿啊……”
我听着那些人羡慕的声音,我就笑了笑,拿起来给柳龙看。
柳龙十分诧异地挠了挠头,他不爽地说:“妈的,你是透视眼啊?你怎么能知道这块料子能出帝王绿的?”
我狠狠地抽着烟,我笑着说:“这就叫专业。”
我说完就笑了笑,这块料子的种水色,可以说一绝。
我开心地看着这块大马坎场口的翡翠赌石,料子的个头很小,但是开窗却是帝王色,这就是人生,别看不起眼,但是肚子里有货啊。
我翻转料子,摸索着料子,料子脱沙起色,看起来是冰种帝王绿。
石头的皮壳老,而且赌性很好,要不要来一刀呢?
我继续打灯看看,帝王绿色非常的饱满,种水达到冰种级别了,是出戒面的料子,如果真的能出一个牌子,那绝对是过千万的货。
我看了看柳龙,笑着说:“一千万,敢不敢拿去切一刀?”
听到我的话,马龙立马眯起眼睛,他深吸一口气,质问我:“如果能切的赢,你会给我切?”
我笑着说:“我就是看你没赢过,所以让你尝尝切赢帝王绿的滋味,不想要?那我自己玩了。”
听到我的话,柳龙立马说:“等等……真的能赢?”
我笑着说:“看命。”
听到我的话,柳龙立马不服气地说:“他妈的,我柳龙没有理由没有你命好,好,我柳龙就拿一千万赌一赌。”
他直接拿出来支票,写了一张一千万的支票给我,我没有拿,而是说:“给我的秘书,我林峰,不碰钱。”
听到我的话,余安顺十分诧异地看着我,她将支票拿过去,十分不可思议地笑起来。
我给他使了个眼色,这就是赌石,三百赌出帝王绿,人生一刀上千万,我林峰能靠赌石发财一次,那就一定能有第二次,第三次。
柳龙拿着石头,直接去切,我说:“竖着切,保牌子。”
柳龙立马不服气地说:“我就要横着切,我赌镯子。”
我无奈的摇摇头,就是一头猪,料子太窄了,那有镯子?
但是柳龙没有听我的,继续切,他站在旁边看,非常的紧张期待。
料子很快就切割开了,这一刀下来,柳龙赶紧拿着料子,打开一看。
“哟呵,满料啊……”
周围的人立马兴奋的叫起来,料子是满料,柳龙兴奋的整个人都跳起来了,但是我却摇了摇头,这个废物,切坏了,本来可以切几个牌子,但是一刀横着切,只能切出来吊坠了,实在是可惜啊。
柳龙哈哈大笑着说:“我草你大爷的,真爽啊,帝王绿啊,真爽。”
我看着柳龙兴奋的表情,我也很清楚,他不是要赌输赢,他只是要那种感觉罢了。
我拍拍他的肩膀,我说:“卖吗?”
柳龙立马笑着问我:“你出多少钱买?”
我说:“五百万……”
听到我的话,柳龙十分诧异,他不爽地问:“我他妈一千万买的,现在切个满料,怎么还亏了五百万呢?”
我说:“因为你切坏了,本来有大牌子,你只切了吊坠跟蛋面,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