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鸨儿见常欢如此粉雕玉琢的一位小公子,竟如此无理取闹,估摸着是家里惯坏的主,也不敢出言拒绝,万一是个有权有势的人家,可怎么好,风月场上,最怕‘大人’来找茬……只是,听雨轩是被常年包走的,或许,今儿那位爷不一定会来。老鸨儿抱着那点儿侥幸心理,勉勉强强引了常欢进听雨轩。
常欢进了雅间儿,往那主座上一坐,小细腿儿往边上一搁,匪样儿就摆上台面:“花魁呢?怎么还不来伺候。爷可是忙里偷闲来看花魁的,扫了爷的兴,让你们全都去扫大街!”
老鸨儿有些不高兴,在上水镇,谁不给她清华阁几分薄面,再高的官员来了,也是客客气气,怎么就冒出这么个愣头小子,没大没小。可是,青楼之地,来者是客,客为大,怎么都得服侍到位,好在是个外来小娃儿,糊弄过去也就是了。于是老鸨儿挥手叫到:“快去唤青禾姑娘来伺候!”
“青禾?是个什么东西。”常欢把刚端上的八珍小点各自选了几样,用筷子戳着玩儿。
“青禾是咱们这儿头牌的舞娘,爷看着就像个爱舞之人,不如,先看看?准叫爷大吃一惊。”老鸨口气已然有些淡了,不如先前的热情。
“这么小的包间,看什么舞啊。不瞒你说,小爷我琴棋书画一概不懂,就爱看美女。听说,你们这儿有个姓朱的头牌,很是美貌,先叫来我瞧瞧真假。”常欢一进门,就努力营造出一个小霸王的形象,这种没脑子的富二代,胡搅蛮缠起来,不容易引起人家的戒备,只会敢怒不敢言而已。
“姓朱的……这儿还真没有姓朱的姑娘,爷是听谁说的,误传罢了。爷不爱看舞,那我招呼这儿长相最好的孙姑娘来伺候吧。”老鸨儿就是欺骗外乡人了。
常欢也不执拗,吃了口点心,嚼了嚼:“好吧,先来吧,一个不够,来个三五个先。”她本来就不认为第一次来就能让她见着朱姈,能从其他姑娘口中探听个一两分,也就值了。
老鸨儿行礼告退,巧儿跟着她退了出去,临走还气呼呼白了常欢一眼,似乎怨她不识货。常欢嘴角轻扬,这种倒贴货色,是青楼里头最低档的吧,能瞧上她的,都是羊牯!
菜没上齐,人已经来了。一下来了五位,正是:罗裙飘逸香风绕,眼自迷离花自黯。常欢暗道,服务性行业,到底是周到的,比二十一世纪还到位啊!撑起下巴,常欢正要开口,之间五人中最高挑的一位女子款款上前,福了福,说道:“奴奴维儿,给爷请安。”
她言毕,另外四人也轻呼万福金安,又自我介绍了,都是些花花草草的名字,看来这维儿是个领头的。常欢仔细瞅了瞅,这维儿长得不算特别漂亮,青楼这地方,最不缺的就是美人,她就属于往这些姑娘们当中一扔,就瞧不见的那种。甭说这么多丫头,就仅这儿四位,燕瘦环肥,个个比她俊俏,怎么她就能为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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