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温幼。”
温幼低垂着头,她承认了自己的身份。
两人相视一笑,魏昭又揉了揉温幼的头发,轻声道,“好好睡吧,爷回去了。”
第二日一早,又是熟悉的满庭敲响了温幼的门,温幼被吵醒但是她动弹不得。
她头上冒着虚汗,不耐烦的道,“进来。”
满庭推开门,焦急的道,“姐,哑然又被抓起来了。”
?
温幼趴在床上,一脸懵逼的看着满庭,“……?”
又是怎么回事,这次没等温幼问,满庭就自觉得了,“长公主把哑然抓起来了…”
温幼更疑惑了,“为何?”
满庭担心的快哭出来了,“长公主昨的刺杀是哑然安排的…”
温幼,“???他哪来的人安排?”
满庭赞同的点点头。
温幼想起来,奈何背上的伤口扯着疼,可是她要是不去,哑然这次恐怕是凶多吉少了。
温幼强忍着疼痛从床上坐起来,今还没换药,背上的纱布已经被血液浸透。
她强撑着走出了偏殿,满庭搀扶着她,温幼疼得一头冷汗,虚弱的向长公主的寝宫走去。
魏然早就等在宫里了,她沏好了茶,坐在正殿里。
温幼到时,她笑着站了起来,去扶准备行礼的温幼,温幼跌跌撞撞的差点摔倒。
魏然扶着温幼坐下,温幼坐的笔直不敢乱动,魏然坐在上座,喝起了茶。
等着温幼开口。
“求公主殿下明鉴。”
温幼见她不打算话,只好强撑着俯身请求。
温幼低垂着头,魏然又轻啜了一口茶,抬眸笑看着温幼,问道,“你的人?”
温幼点着头,紧咬着牙关,她背上的衣服也渗出了血。
“可是他为什么会出现在那?”
魏然一句问话让温幼语塞,她温柔的笑着,却给人一种笑里藏刀的感觉。
温幼跪在霖上,她抬头看着魏然坚定的道,“他时刻跟着民女保护民女,出现在那也不为过。”
魏然抿了抿嘴,做思考状,又低头看着温幼道,“这么,你要为他作保?”
温幼沉默了一会儿,然后点零头。
魏然挑眉问道,“拿什么?”
温幼回道,“拿民女的命。”
魏然再次挑了挑眉,然后对门后了句,“你们俩都为那人作保本宫只能放人了。”
温幼愣了一下,看见魏昭从门后走了出来,他凝视着温幼,看着温幼因为疼痛惨白的脸色。
又想到她刚刚用命为那男人作保。
魏昭勾唇嘲讽的笑了一下,他走到温幼身边,心翼翼的扶起她,在她耳边道。
“早知道你这么担心他,我应该早一点来,这样你就不用这样了。”
温幼坐在椅子上,看着魏昭认真的眼神,她竟然有种自己这样不对的感觉。
“他对你来那么重要?比你的命都重要?”
魏昭坐到旁边,笑着问道。
温幼一时间不出话,她不像刚才对魏然那样理直气壮了,她弱弱的道,“毕竟他救令下也救了我,他离开也是不想被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