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没问题。”安森放下酒杯,轻描淡写道:
“但与其一个人,两人同行不是效率更高?”
“呃?”费尔面色一怔:
“我记得某位大人提醒我,计划要尽可能谨慎?”
“是啊。”安森皮笑肉不笑:
“我也记得某位信守承诺的好朋友提醒过我,没有绝对保险的计划;既然如此,那为什么不干脆冒险?”
面对安森合情合理的要求——已经袖中已经露出刀柄的刺刀——费尔·格雷西欣然同意了这个计划。
二人非常谨慎的没有立刻行动,而是坐在沙发前静静等待,避免刚出门就撞间贝克一家的尴尬;按照安森在上楼时的观察,底层是大厅,客厅,餐厅这些公共房间,二楼应该就是全家各自的卧室和私人房间。
至于顶楼唯一的大房间,大概是贝克夫妇的卧室。
怀表已经彻底失灵,两人只好在心底默默数秒,直至默数了一万两千下才缓缓起身。
而就在开门的瞬间,一道倩丽的身影出现在了准备离开的二人面前,嘴角带着淡淡的微笑:
“两位客人,你们准备去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