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夕阳西下,市立医院高级病房内,清醒过来的苏阳还在咬牙切齿地等着林坤二人的电话,不曾想市局一把手陈绍文带人闯进来,看到陈绍文身后的王梓,苏阳顿时面se苍白:“你、你,别过来,你别过来!”
王梓双目之中一道异样的光芒闪过,笑问:“苏少,我只想问你,当时我老姐没被你们强行灌药,是不是你们自己主动喝药的?”
苏阳下意识地点点头:“我不是东西,他们四个也不是东西,赵灵慧不喝药,我气不过,就自己喝掉了,他们四个也是自己主动喝的。趣/读/屋/你别过来,别过来!我想起来了,是你强行给我们灌药的!不不,是我们自己主动喝药。”苏阳看到魔鬼一般,大叫着紧跟着躲到被窝里。
“瞧你语无伦次,怎么能作为证据呢?陈局,苏老板和苏大少摆明要诬陷我,不能就这么算了!”王梓冷笑道,玩味地看着苏老板。
陈绍文脸se铁青:“拿下!”转身和王梓就要离开,苏阳的父亲苏大老板苏中信还没明白过怎么回事,苏阳就被两个jing察拖下床戴上手铐,苏阳的母亲吴娟急忙去抓儿子:“你们这是干嘛,明明是我儿子受害,怎么抓他啊!jing察就了不起啊!”
“jing察是否了不起,我可不想知道。呵呵,我只想问一下苏老板和苏少,我的当事人王梓先生,不但被你们诽谤,而且还被你们和jing察中的败类联手诬陷。我是通达律师事务所的赵惠斌,受他人委托作为王梓先生的律师。顺便声明一下,红枫街道派出所的林坤、何绍峰已交代问题。走进来笑道,正是苏市有名的大律师赵惠斌。
陈绍文和苏中信都是眉头紧皱;吴娟冷笑:“律师了不起啊,再大的律师也不能乱说话,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我儿子怎么会诬陷他!”
“住口!”苏中信怒道,迅速走到陈绍文跟前,“陈局,是我疏于管教,这畜生——”
陈绍文冷笑道:“苏老板好大手笔,你儿子疏于管教,可我的部下被你管得很好!难道苏老板连我也想管着吗?”
苏中信脸se一寒,立刻低声下气地说:“让陈局见笑了,还请看在鄙人薄面,饶恕犬子这次,我可以赔偿这位小兄弟,如何?”
陈绍文冷笑一声,回头看向王梓,又看看大律师赵惠斌。
苏中信走到赵惠斌面前:“赵大律师,我想跟王梓先生谈谈赔偿问题,可以吗?”
赵惠斌笑道:“当然可以,我只是律师,一切都得看当事人意愿。”
王梓一乐,对苏中信笑道:“我这个人最好说话了,因为我是个好人,如果不是你儿子死皮赖脸地要做畜生,也不会到医院来受罪。至于赔偿嘛,我看还是算了吧,不知道你能赔偿多少,要是太多了,我怕没命花;要是太少了,我又不甘心,嘿嘿——”
陈绍文额头冒黑线,心道还有这么敲诈的,高人的徒弟啊,真特么比高人还高!
赵惠斌也笑了,看来这个王梓的确有点小能量,也很无赖,绝对无耻。趣/读/屋/
苏中信郁闷得要死,也只能陪着笑脸:“这个,小兄弟想要多少?”
“苏老板不诚实啊,我说要你全部,你能给吗?”王梓笑得很犯贱,“不过哥挺有爱心的,也不多要,昨天苏大少赔了我老姐五十万,今个儿怎么说也得翻倍,就翻一倍吧,苏老板看看合适吗?”
“啊——合适,很合适!”苏中信立马取出支票,刷刷填写了一百万支票,肉疼心疼地递给王梓。
王梓伸手,还没接支票,就更犯贱地笑道:“嘿嘿,苏老板,这可是你主动给我的,我可没逼你,也没威胁你,对不?”
“绝对没有!这是我自愿补偿您,赵大律师在场,陈局也在,他们可以作证!”
苏中信还没说完,吴娟就闹开了:“你这是敲诈!陈局长,你难道没看见!我要告——”
“啪!”苏中信给了吴娟一巴掌:“告,告你娘啊!给老子滚出去,要不是你过分溺爱,阳子能做出这样的事情!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娘们儿,信不信老子开了你!”
吴娟顿时闪到一边,怨毒地看着王梓,但看到王梓贱贱的笑容,只觉得心里一颤,不禁发抖地躲避着王梓的目光。
陈绍文、赵惠斌冷眼旁观,心底都是一声轻叹。
苏中信把支票再一次送到王梓跟前:“请小兄弟笑纳,鄙人保证以后绝对不让苏阳找小兄弟麻烦,而且今后大家都是好朋友,以后只要小兄弟开口,我苏中信一定鼎力帮忙,还请小兄弟放过小儿这次,我给您赔礼道歉!”说完深深地鞠躬。
苏阳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眼巴巴地看着老爸,又看看王梓,一时间百感交集,知道自己这次算是栽到家了。
王梓接过支票,小心翼翼地放进口袋,又用手按了一下,生怕支票长翅膀飞了似的,才眉开眼笑:“既然苏老板这么诚心诚意,我要是再推辞那就虚伪了,哥为人最诚实,最不喜欢的就是虚伪,苏老板放心,我就当这事情没发生过,嘿嘿。”
陈绍文苦笑着摇摇头,两个jing察立刻把苏阳放了;赵惠斌玩味地看着王梓,觉得这小子真像个神棍级无赖,得了便宜还卖乖,偏偏又让大名鼎鼎的苏老板不得不做缩头乌龟吃瘪,有意思。陈绍文和赵惠斌陪着王梓离开病房,留下苏老板一家三口长吁短叹。
“爸,那小子——”
不等苏阳说完,苏中信一巴掌打得苏阳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