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是想不顾及这些,但谁叫你又跑到我身边的?”烈飞含笑道。
舒萦笑意更盛:“一会丢丢来了,我一直站你身边!”
“这算是密谋么?”烈飞问道。
“什么密谋啊?”杜坤插一嘴。
烈飞严肃道:“一会你两站我身边,别像上次一样,开始站我身边,等到最后,全跑了。”
舒萦和杜坤笑弯了腰。
“你这次可以选择,第一选项,和上次一样,开始我们全站你身边,最后站在丢丢身边。第二选项,开始我们站在丢丢身边,最后站在你身边。”
“任何过程都不看的么?只注重结果?或者连结果也不看,直接固定选边?”烈飞道。
“被打击到了么?还想干涉我们的投票权?”杜坤掷地有声。
咦,烈飞突然感觉不对,这是舒萦挖的坑啊,怎么被埋的是自己?
“你两是不是又在酝酿什么坏水?把我埋了,对你们有好处么?”
“把丢丢埋了对我们就有好处了?”舒萦道。
“我在你们心中这么优秀的么?随便就能把丢丢埋了?”
“感同身受啊,你虽然送走了丹冰然,但丢丢心中的伤,只可能比我们所受的伤更深。”舒萦道。
“那白衣仙子和格罗丽可还没走呢……你们心里咋想的?说实话!”
“我们绝对不会站在你这边。”杜坤道。
“听实话虽然不舒服,但那不舒服也只是一阵……”
“我无所谓,所有生命之树都是同根……”
“知道命运之神么?”烈飞突然问道,这话题转的有点突兀。
“难道和命运还有关系了么?”舒萦和杜坤同问。
“以前我并不确定,命运和时间的关系,甚至一度认为命运只被自身选择所左右。但我渐渐发现,空间和时间都是命运的载体。选择只决定命运的走向。”
“然后呢?”
“然后我可以看见自己的命运,也可以看见你们的命运。并且可以预计到在什么选择下,我将走上什么样过的命运之路。”烈飞道。
“能看清自己的命运,还可以看清神主的命运?你未完全融入碎地瓯世界,就已经能超脱碎地瓯世界了么?”
说话的不是舒萦也不是杜坤,而是丢丢。
丢丢带着智晚霞和蒙芷蕾,向着烈飞,舒萦,杜坤走来。
六人相视一笑,战斗要开始了么?
三vs三。
名字为两字的对阵名字为三字的。
是三局两胜,还是五局三胜?
是单挑还是群殴?
在洗魂池中的生命之树瑟瑟发抖,被风一吹,“哗啦啦……”作响。
“进木屋吧。”烈飞提议道:“这几天就要把这木屋拆了。”说完自顾自率先进入了木屋。
舒萦和杜坤紧紧跟上。
智晚霞,蒙芷蕾看了丢丢一眼,丢丢微以点头,三人才鱼贯而入。
木屋不大,进入六人之后显得有些局促。
小方桌以前只是张伯吃饭喝酒用的地方,如今一端坐着烈飞,另一端自然是留给丢丢的位置。
“你两别把气氛搞的这么压抑好不好?”杜坤首先不满。
“进小木屋好啊,有什么好压抑的?”烈飞笑道:“一会谁做错了,好打屁股呀!”
“切……”一群不满,但气氛稍稍松活一些。
丢丢依旧严肃,此刻坐在烈飞对面。
直接开门见山。
“你现在掌握了多少时间规则和命运规则?你能做到什么?”
烈飞晃着手指:“不,你搞错了一点!你嫁给的不是实力,不是规则,不是任何外在的表象。
这很好印证,比如两个人都喜欢看书,一个人只是将喜欢看书当成外在的标签,乃至于交易的砝码。如果另一个人也是这样,那么他们会产生基于虚妄的交易,虚妄的情感交易。
哪怕两人真喜欢看书,从同样一本书中获得的认知和感悟,以及决定未来方向的选择,也会不同。
对于是否选择对方,是基于三观相合,缘分纠缠,情感到位,物质保障。
而不是,对方能做到什么,对方将做到什么!
在我看来,你这样直白的问我,掌握多少,能做到什么?就像是在问我,有多少钱,有多大的房子,有彰显什么地位的座驾。我未来能将这些升值多少。
这不是对我的考验,这只是对你自己能力的侮辱。
因为你既没有能力看清我现在能做到什么,也没有任何预估能力来预测我未来能做到什么。更没有能力判断出我在什么情况下将做什么选择。
说的再直白一些,你根本无法依靠你的行为影响我的选择。”
丢丢一笑:“话说的多,但不一定有理。谁能保证,他的预测完全准确?”
烈飞皮笑肉不笑:“所以,女性宁可选择谎言,也不选择相信事实?我现在开始吹的天花乱坠,承诺满满,你就要奋不顾身的选择孤注一掷?
我给你时间让你成长,难道只是削弱了你对谎言的抵抗能力?
我现在好奇的是,你被你想要听到的谎言,欺骗过多少次?”
“硬性要求,不可能降低。”
“那我达到你的硬性要求了么?”烈飞靠在藤椅上摆出职业性的微笑。
“还差一点!”丢丢道。
烈飞笑意更盛:“天上的太阳,是所有高等生灵都可以感知到的。但是又有多少能明白太阳的运作原理,运行轨迹?
哪怕是根据习惯根据多次的观察,将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