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日的阳光本应该是温暖和煦的,只是这个时候,照在王宽的脸上却给人一种阴森恐怖的冰凉感。
丁瑜洲眼中所看到的王宽是一副阴险狡诈的模样,王宽给他的感觉是让他锋芒在背、骨鲠在喉。
不知还有什么明枪暗箭会从四面八方的角落里向他袭击而来。
虽然周围充满了无法预知的危险和隐患,丁瑜洲终究是不怕的,面不改色不变,镇定自若,对王宽回应以挑战性的眼神,心里想着:
我管你大爷的什么阴谋诡计,老子我都不怕,尽管使出来吧,谁怕谁,你要是魑魅魍魉,老子就是孙悟空,你要是孙悟空,我就是如来佛。哼哼,出招吧!
王宽不自觉地后退了几步,看向丁瑜洲,怒目相视,对丁瑜洲发起再次的攻击。
这个时候,王宽的脸上带着神秘的表情,一副唯唯诺诺的表情,向唐高宗李治禀报道:
“陛下,奴才还有一事没有给您禀报,此时不得不说了,奴才调查发现,这个丁瑜洲图谋不轨,意图带着凶器入宫行刺。”
王宽这句话一经说出口,引得殿中众人纷纷瞠目结舌,胆战心惊,靠近丁瑜洲较近的几个宫女、內监隐隐约约有躲避之势。
这时,早有侍卫冲上前来,挡在皇帝和皇后面前,李治到底是皇帝,沉稳淡定,依旧端然坐在宝座上,而王皇后就定力不行了,面对突如其来的危险,立即从宝座上走了下来,躲到李治的身边,浑身吓得直哆嗦。
李治见王皇后被吓坏了,顿时男友力爆发,将王皇后搂抱过来,安慰着她:
“皇后,别怕,别怕,有朕在。”
丁瑜洲见这场面非但没有害怕,反而淡定从容,这场面电视剧放得多了,他是不怕的,有种不管风吹浪打,胜似闲庭信步的从容。
丁瑜洲面带笑容,展开对阵的架势,心想:
这回我就豁出去了,老子一个从二十一世纪穿越来的人,怕你们这些古代人嘛,大不了一死。
丁瑜洲笑了笑,说道:
“敢问公公,我如何图谋不轨?我身上什么利器都没带,何来的凶器?”
丁瑜洲说罢,继续自我辩解,对着皇帝又说道:
“请皇上明鉴,草民绝不会做那种欺君罔上的事。”
王宽的眼睛瞪了丁瑜洲一眼,似乎掌握了丁瑜洲充分的犯罪证据,说道:
“别狡辩了,你看这是什么?”
王宽从袖子中高高举起一条长长的银质链子和一个金色巴掌大小的球状物,对着皇帝说道:
“陛下,您看,这就是罪证。这件东西就是丁瑜洲从宫外带来的,这不是凶器,这是什么呢?”
李治抱着王皇后坐在一起,盯着王宽手中的那件被称作凶器的东西,说道:
“当真?朕怎么没有看出来呢?这凶器该如何使用呢?”
丁瑜洲这时已经看清了王宽手中的被称作“凶器”的东西,差点笑掉大牙,心里直骂这个王宽不要脸,指鹿为马也不害臊,心里痛恨王宽当真是坏到家了。
丁瑜洲连忙解释道:
“陛下,请明鉴。这根本就不是什么凶器。这是我自己新研制的用来熏香的器物,本想着与香料一同进献给陛下,却不料被公公误以为是凶器啦。”
李治本来就感觉王宽的观点有些牵强,毕竟宫中守卫森严,检查程序更是严格,不可能让闲杂人等带入利器。这时候听到丁瑜洲的解释,大手一挥撤掉了站在自己面前的一众侍卫,说道:
“王宽,不要大惊小怪。朕看此物做工精美,应该不是什么凶器。还是让这丁瑜洲说说,此乃究竟是何事?”
这时候的丁瑜洲,心里早已没有了刚才的惧怕,刚才因为不确定性而引起的负面情绪早已烟消云散,现在早已转换为胜券在握的笃定心态。
他见李治对王宽的话丝毫不感兴趣,然而将话语权交给自己,便知道了李治的心理。
丁瑜洲上前微微躬身,回答道:
“陛下,请允许草民从王公公手中取回属于我的东西。”
李治点头,欣然允许:
“王宽将此物交给丁瑜洲。”
既然是皇帝亲自下的命令,王宽虽然心有不甘,不情不愿,但是也不得不去遵守,只得将手中的那件东西交给了丁瑜洲。
丁瑜洲快步上前,从王宽手中接过,对着他露出一个胜利的微笑:
“陛下、娘娘请看,这件器物绝对不是什么凶器,而是用来熏香的香薰球,它需要进行这样操作,使用非常方便,最好的特点就是香料绝不会洒出。请看……”
丁瑜洲手里拿着香薰球,然后为李治和王皇后演示香薰球的使用方法。
他的心情直到现在才舒缓下来,刚才一直悬着的心情,这才安然放下来:
你个乌龟王八蛋王宽,小样,还想陷害老子?没想到吧?要栽赃陷害,你也找个能够说得过去的理由啊!
丁瑜洲之所以如此信心满满是因为这件器物正是他的最后救命法宝。
正所谓好戏在后头,最后出场的往往是压轴大戏。
这本是丁瑜洲的秘密武器,他本打算如果香料不能得到皇帝的青睐,那么此物必然能引起皇帝的赏识。
这究竟是何物呢?
这是用来熏香用的香薰球,丁瑜洲已经说过,只是如何使用?
这件器物由两个半球形镂空金属半球扣在一起组成,中间悬挂一个半球形的盂体,盂体内可以焚烧香品。因为借鉴了现代航空陀螺仪的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