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民是丁瑜洲,草民拜见娘娘,不知娘娘找小人前来所为何事啊?草民定为娘娘效力。”
宝座上的人听到丁瑜洲收敛住刚才进门时的那种怒气,而是变得谦逊有力,便缓了缓语气道:
“你可认得我吗。”
丁瑜洲抬头向贵妇人看去,心想:
你自己用纱巾拂面,我怎能认得你,只好如实回答道:
“娘娘,您是一等一的贵人,草民有眼无珠,不识得娘娘真容呀。”
丁瑜洲这如实的回答。让宝座上的贵妇人甚是满意,仿佛正是她所想要的效果。
那贵妇人听后甚是满意,继续对丁瑜洲问道:
“你可知道同安堂不?”
丁瑜洲冷不丁听到贵妇人的问话,全身神经一紧,深感诧异,隐隐觉得他们这群人并非善类,思量着如若如实回答是不是会牵连自己。这群来历不明的人,恐怕对自己也不是善意,还是应当小心些才是。
丁瑜洲在心中仔细地思量着这件事情的矛盾关系,完全没有想到这个贵妇人如此直接,还没开始聊天就直奔主题,反倒向丁瑜洲暴露了她迫不及待的慌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