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子平和刘长松仔细看了一眼,齐声惊呼:“是钟家兄弟!”
周子平道:“想不到这段时间劫杀散修的案子是钟家做下的!”
朱有道问:“他们可是有什么来历吗?”
周子平摇头:“也没什么来历,他们家只有一个筑基修士,住在西边两万里外的石鼓山,幸好他们家的家主没来,不然你们就麻烦了,那可是筑基四十多年的修士,有筑基三层的修为!”
朱有道淡然道:“他们一起的确实有个筑基修士,我们已经将他击杀,连尸体都没留下。”
周子平和刘长松大惊:“钟全安被你们杀了?”两人对视了一眼,看来以前是小看这一家子了,以后还要更用心结交才行。
周子平犹豫了一下,这才道:“朱老弟,哥哥我有个不情之请,实不相瞒,钟家违反了周家禁令,在镇江城外劫杀散修,周家非常恼火,能解决他们也是大功一件。我虽然是周家之人,却只是血脉疏远的旁支,想要得到家族重视还需要立下功劳才行,不知道你们能否把这项功劳让于我?你放心,在剿灭钟家时的收获上,我不会让你们吃亏!”
朱有道笑道:“如果不是为了两位哥哥,我也不会找你们了,只是钟家有个筑基修士,这功劳你吃得下吗?”
周子平道:“我这一支也有个筑基的长辈,我请了他出面,这功劳吃得下的!”
“那好!”朱有道点头,“既然功劳给你,我们也不方便和周家其他人打交道,我们先去把钟家余孽剿灭了,钟家的东西我们先挑,也会留下足够的证据和财物作为你们的功劳,至于善后之事,我们就不过问了,在这件事情上就当我们不存在!”
几人商议了一番,就由谢晓红驾驭法器,带着大家前往石鼓山而去。
从周子平口中,朱有道已经得知,钟家也是一个新起来的小家族,族长钟全安原本只是个散修,运气好从野外找到一株高阶灵药,跟人换了一颗筑基丹,得以筑基。
钟家后辈中也出了几个人才,有四五个练气后期的晚辈,但苦于无法获得筑基丹,家族再也没出过第二个筑基修士。
想来他们这一次也是破釜沉舟,劫杀雍州归来的修士,想要碰碰运气,万一有人在修真盛会上买到了筑基丹,被他们截获了呢。
只是他们没想到,会在朱家身上栽了跟头,断送了整个家族。
几日之后,一行六人来到石鼓山上。
钟家的高手都被钟全安带走,全部折在了朱家四人手里,此时山上留守的只有几个练气中前期的小辈。朱有道破开了防护法阵,山上还没人察觉出了意外。
钟家凡人都住在山下的凡人城市中,朱有道等人也没了顾忌,共同出手,只是很短时间,就把钟家之人全部斩杀。
在这样的事情上,无论是朱家四人还是周子平二人,都不会心存妇人之仁,斩草不除根,只会遗患无穷。既然走上修行之路,家中又做下违禁之事,自然要承担被人灭门的后果。
然后大家一起动手,把钟家值钱的东西都搜集在一起。
周子平道:“朱兄弟,你先挑选,随便给我们留下些做功劳就行!”
说实话,在朱有道眼中,钟家还真是贫穷,灵石储备很少,也没有几样他能看得上眼的灵物,连大圣谷的那群猴子的收藏都不如。
这些收获连被夺魂箭毁掉的火鳞盾都弥补不了!
好在从钟全安身上得到的两件法器都很不错,特别是那件防御用的土黄色玉牌,是二阶法器中的珍品。朱有道已经研究过,那块玉牌本是一套阵器的一件,用作布置土系防御法阵,而不是用于修士斗法。钟全安也不知道从哪里弄来的,他不知道用法,不但没有发挥玉牌的特长,反而被玉牌束缚住手脚,给了朱有道可乘之机。
朱有道随便挑了几件灵物,又取出一个储物袋递给周子平:“这是钟家打劫我们的那几个修士的遗物,你看一下,能否作为证据?”
钟家五人的储物袋被朱有道挑选过了,高价值的东西都被他留下,剩下的他也看不上,不如送给周子平做人情。
周子平接过一看,不由大喜:“朱老弟,哥哥承了你的大情!这里面有前段时间被劫杀的修士遗物,足以证明是钟家做下的案子!”
朱有道笑道:“那就好,我先预祝周兄和刘兄立下大功了,后面就没我们什么事了,咱们就此别过,后会有期!”
又客套一番,朱家四人别过周子平与刘长松,径直朝狼牙山方向飞去。
四人轮流驾驭法器,赶了接近一个月的路,眼看距离狼牙山越来越近,朱有道突然接到一枚传讯符,还没等他查看,又接二连三的接到了三枚传讯符。
朱有道脸色一变,这是李芸娘发出来的,什么事情这么慌张,竟然发出了四枚传讯符?
而且这些灵符早在半个月之前就发出,因为朱有道距离太远,无法收到,如今进入了传讯符感应范围,这才收到。
朱有道连忙一一查看,急声道:“晓红,全力飞行,家里出事了!”
谢晓红不敢怠慢,把法力催到极致,全力朝着狼牙山飞去。
李芸娘在传讯符中语焉不详,只说有筑基期外敌来犯,如果夫君收到讯息,速回支援。
任是朱家四人心中焦急也无办法,事情已经发生了半个多月,要是李芸娘无法抵御,朱家庄早就陷落了。
好在朱有道临走之前安排了孙悟道这个后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