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家、褚家两个家主见到这个阵仗,都明白发生了什么。
自己这是让人给阴了!
谢家家主大怒道:“好你个肖化!我本以为咱们两家井水不犯河水,就能跟你在这成县当个好邻居!没想到啊!你居然勾连外人图我家产!”
还有什么好说的!江河直接让士兵将他二人绑了堵住了嘴,自己和肖化领着谢家家主,又让李左鹤同张立领着褚家家主前去抄家!
江河带着自己的手下七个什和亲卫们去抄家,刚到谢家家门口只见两个家丁正在门外站岗,见到自家主任被捆成粽子押了过来。直叫不好,连忙要关上大门。
齐凌一看,弯弓搭箭。“嗖,嗖。”两声,两个家丁毙命于大门之下。
这带着一个加特林就是猛啊!
江河带着人闯进大门,连廊上正路过一个书生,见到江河带兵强闯自己家门,大斥道:“哪里来的短命鬼!敢闯我家大门!”待看到五花大绑的谢家家主,怒意更盛:“你们有什么冲着我来!放了我父亲!”
“哦?有骨气!”江河不由一愣。“把他也给我绑喽!”
这谢家家主的儿子哪里是江河手底下大兵的对手,折腾了几下就让人给绑了,连跑都来不及。
“畜生!放开我……唔……呜……”江河把他的袍子挥刀斩下一截塞入他口中。
让他这一叫,院子里冲出四五个手持朴刀的家丁来。
“好啊!居然敢反抗!你们家主和少主都在我手里!把刀给我放下!”那几个家丁果然左右为难。“去卸了他们的械!”
“你们两个什搜左边,你们两个什搜右边,只要有人,都给我押到庭院里来!”
江河则是让人把这几个家丁绑好,这次行动带的绳子还是够多的!
不大一会儿功夫这个谢府就被江河手下搜了一个遍。
“谢家二百五十四口一个不剩的都在这儿了!”这两百多人,有男有女,有老有少,都被江河的手下聚在庭院里,青壮们都被绑了手脚。
“这谢家在成县多年了,有没有哪个愿意出来揭发一下的!”江河戏谑的瞧着眼前待宰的众人。
见没有人举报,江河一剑斩断了谢家家主的脖子。“这人和前成县县令梁岩有旧,勾结伪帝久矣,依法当斩!”
“还有没有人愿意揭发?不然,这就是下场!”
“我!我!我揭发!我堂弟,就是那个。在东郡游历好几年。都是住在东郡太守家里,东郡太守正是伪帝的人!”一个纨绔指着谢家少主道。
那谢家少主正震惊于父亲就在自己眼前死去,沉浸在悲伤之中。万万没有自己的堂兄就这样把自己给出卖了!
“好啊!一对父子奸贼!这父子二人都是国贼,不用再顾忌什么了!依照叛国罪,男丁十岁以上全部斩首!”江河也没耐心一个个的检举揭发了,当下命令斩草除根。
七个什长和亲卫队的亲卫们都带着朴刀,士兵们也从谢家人手中夺下好几把刀。当下里就把男丁拉出来,排成一排,全部砍杀。至于其中那些斗胆反抗的,也不知道被砍了多少刀,哀嚎了多少声才倒在血泊之中。
女眷们看着自己的丈夫孩子父亲就这样死在自己面前,却无力反抗,只能伤心流泪。
刚把自己堂弟出卖掉的男人被士兵拉到行刑处。吓得大叫:“将军救我,我可是帮你指认了他们的!”
“你个谢家人,指认自家人,怎么就不该杀?大义灭亲吗?给我杀了!不!给我凌迟咯!”江河早就给自己的士兵解释过凌迟是个什么东西。
那男人的惨叫声不绝于耳。
“把剩下这些女眷都押送到县衙大牢,交由李大人处理!”江河给了苏二三个什,让他押送女眷。
江河又命铁牛带着两个什去查封谢家在城中的产业。
“你们两个带着士兵寻些工具把这好好收拾,然后守住各门。”江河命令剩下的两个什长。
江河自己则是带着自己手下剩余的亲卫去寻谢家的仓库。
这谢家倒也不愧是世家了,光是价值万钱的金饼就搜出来一百多个,铜钱更是装了好几箱子,那箱子齐凌都抬不动!
至于那装了好几间仓库的粮食,多亏发现了存粮册,才知道竟然有三万二千六百石的黍和二万一千石的小麦。
“没想到这谢家存了这么多粮草。”江河看着存粮册上登记的数字惊讶了一番。
“算不得多,才五万石。估计李大人那边收获会更多!”齐凌倒是站了出来。
“也是,这些粮食差不多也够二千五百人一年所需啊。”江河自嘲一笑,又眉头紧皱道:“不对!谢府又不是粮商,何必屯着自家人十年的粮食!”
江河正纳闷呢,前去搜寻谢家家主卧室的一个亲卫又递上数张写有字的帛。“大人请看!”
信上写道:“晖弟,前日粮草业已受到,朝廷剿匪大计正需汝等世家助力。珏儿孝廉一事,今秋即可上奏。兄恪。”
江河看了几封信,都如上述。江河可万万没有想到,自己本是想要本着无产主义的信仰打压打压这些世家,却没想到这谢家是真的和伪帝勾结!
“好啊!好啊!”江河盯着手中信帛。“我们走,把这里封上!”
江河一众骑马来到褚家,李左鹤这边也得了手。褚家家门口被杀得人头滚滚,血流了一地。两个守门的捕盗见到是江河来了,连忙告诉李大人正在库房。
江河来到库房,却见李左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