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泰征摇头,“父亲没说。”/p
“可惜啊真是可惜!”朱翊镠感慨道。/p
“陛下,可惜什么?”/p
“如果你父亲指明说这钱送给朕,那就好了。”朱翊镠咂摸着嘴。/p
“……”张泰征一个怔愣,但随即咧嘴笑了笑,弱弱地道:“倘若陛下就要这么做,想必也没人敢说什么。”/p
“那朕不也成了贪污受贿?”/p
“陛下乃大明之主,只要这些钱不是用于花天酒地而是用到实处,那放在太仓与放到内帑有何分别?”/p
“孺子可教!”/p
朱翊镠笑了。但心想,要说这中间的差别,还是很大的。/p
朱翊镠道:“你明天直接去吏部报道,让吏部移文三天后到真定府。”/p
“臣遵旨。”张泰征欢天喜地离去。/p
这次对张泰征的任命,朱翊镠没有经过吏部,说心里话还真有一部分原因是因为眼前这五箱子财富。/p
人嘛,与人方便,自己方便。/p
不能自己开心了,让别人一点好处都捞不到。/p
在朱翊镠的印象里,尽管张泰征并没有多大作为,终其一生最后也不过才官至湖广参政而已。/p
但朱翊镠相信“种”一说,就是基因。/p
张泰征祖父牛,父亲牛,张泰征应该差不到哪儿去吧?反正助理相当于实习,也不是正式任命,机会给了,就看他能不能把握住吧?/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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