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大人想怎么做呢?”
“立即向陛下请旨,拘捕无为教教徒那些看似人畜无害的家属们。”刘守有目光如炬地道。
“可是大人,咱没有确切的证据,如何抓人?”
“同党。”刘守有冷冰冰地从嘴里吐出两个字。
这个理由,是不好反驳。
“你们在此留守等待县衙里的人,我回去写一份条陈呈递陛下。”刘守有感觉自己的推测应该不会错。
从前的工作似乎有点本末倒置,以致于查不出什么名堂来。
刘守有忽然想明白了似的,但具体还得进一步求证。
反正陛下也说了,可以大胆猜测只不过要小心求证嘛。
与其说让无为教控制教徒,但不如说让无为教教徒的家属控制他们,这样除了利益,还有忠诚。
那些家属多半是老年人。老年人总是容易上当受骗,而且仗着自己年老总还以为自己是对的。
如果真是这样,那无为教组织体系是不是显得简单明了得多?
想通这一节,刘守有立马儿离开。
因为昌平州尚未解封,除了个别公职人员外,其他人一律不准进出。
身为锦衣卫指挥使与防控第二负责人,他也不想破例出昌平州。
再说了,从昌平州出去的人,会被人避而远之,即便没有感染,也不受待见,何必非要出去惹人嫌?
有事儿写信,自有专人传递。想回京,待解封昌平州便是了。
……
东暖阁。
陈炬禀道:“万岁爷,锦衣卫指挥使刘守有来信了。”
“何事?”朱翊镠抬头问。
“说是要请旨拘捕无为教的家属。”
“为什么?”朱翊镠微微一滞。
“因为刘指挥使怀疑那些看起来人畜无害的家属才是真正的无为教教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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