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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鱼盟的虽然一直戒备着,由于长年生活在吴家的阴影下,大部分的人后半生都要在千岛湖一带讨饭吃,也不敢太往死里得罪吴家的人,气势上自然而然的弱了几分。
青羽将一切看在眼中,他也也从某些人的眼中看到了仇恨,像周旗。当吴信一出现时,他握弓的手就非常非常的用力,指节都变得苍白。
“林荣浩,你带人去战场打扫一下。”青羽直接发号施号。林荣浩有些不服气,看了一眼林筱雨,心不甘情不愿的去打扫战场了。
青羽哈哈一笑,排众而出,说道:“原来是吴二驾到,不知有何贵干?”
吴信看到青羽就青筋暴凸,听到青羽竟称呼自己吴二,更是勃然大怒,指着青羽骂道:“小子,看你能嚣张到几时,今天老子要连本带利都收回来。洗干净你的屁 眼,待会就让你欲仙欲死。”
青羽不以为意,同时也不怀好意的瞟了几眼吴信,阴阴的笑了几声,便将这个大草包给无视了。他的目光自然而然的落在了聂锋的身上。
聂锋穿着一袭蓝色的长衫,玉带束腰,一尘不染。他虽然站在离吴信一米外,身后却簇拥有着七八人,几乎与吴信的人平分秋色。
聂锋精芒内敛,锐利的目光与青羽短兵相接,双方谁也没有退让,都涌出了浓浓的战意。
青羽皮笑肉不笑的问道:“这位眼生得很,不知道怎么称呼?”
聂锋拱手抱拳,将贵族的礼仪十分精准而严谨的展现,一丝不苟,任何一位礼仪大师也挑不出一丝的毛病。
贵族的礼仪在许多人看来是迂腐,但其所蕴含的高雅、雍贵也是无可置疑的。青羽见过许多人行过这些繁琐的礼仪,他看到的都是束缚,而第一次从聂锋处看到了严谨与自然。
“在下聂锋,一介无名之辈而已。”
谦虚的话总是挂在贵族的口边,其实就是赤裸裸的炫耀。这些谦语,反着
听才是他所要表达的。聂锋的话就是如此,说完后,微微抬头,盯着青羽,希翼能看到一丝的羡慕。
可是,他失望了。青羽的表情很平淡,如万年古井,因为青羽的确没有听说过聂锋之名。他连周三湖都没有听过,何况差了几个筋斗云的聂锋呢。
林筱雨几人却听说过,而且是大名贯耳。孟小天尚好,只是上上下下刮了几眼,就失去了兴趣,林筱雨却来来回回的看了许多遍,红唇暗咬。
聂锋出身破落贵族,做了吴家旁系的上门女婿,这在建州一带早已家户皆晓,甚至被视为成功的典范。
“哦......”青羽把声音拉得老长,道:“还真是无名之辈,没听说过。”
聂锋脸上多少有些愠色,一闪而逝,讥声问道:“你又是何人?飞鱼盟中可不曾见过你。”
“跟你一样,无名之辈,说上姓名,料你也不曾听闻过,不说也罢。”
什么叫跟我一样,无名之辈?
聂锋心中暗怒,他自然听着了对方阴损之意,冷哼一声,不再多做口舌之战。
“你们围着我们是想做什么呢?”青羽不咸不淡的问了声。
“不为什么。刚才你们杀的几位兽人的战绩归本公子,否则,你就是知道我们想做什么。”吴信不等聂锋答话,早已按不住了,抢着发言。
“看来吴公子是好了伤疤忘了痛,是不是觉得有个帮手就可以扮回一局了?”
吴信也是信心大足的道:“你说对了。现在是我们人多,你们人少。”
又对飞鱼盟的其他人道:“各位,你们以后还是要在建州地面讨生活的,我吴二公子也不是不讲理的人。我不想为难你们,今天,我就要教训这个小子,你们谁要是敢动手,那就是跟我们吴家过不去。”
飞鱼盟的十几人面面相觑,个个心中都打着算盘。虽然被选来参加青梅煮酒,一来是林敬堂许诺
了重奖,二来是想来见识见识。现在的飞鱼盟,早已不是当年的飞鱼盟。
飞鱼盟的内哄早已不是秘密,他们这些底下的人都在忙着站队,而看好林敬堂的人没有几个,因为吴家不支持他,又后继无人。
不少人都低下了头,装着看不见。
青羽也并不想在这个时候来试探人心,他深知道人心是经不起试探的,只要不撕破这层皮,以后大家还可以力往一处使。
“哈哈,吴二,你可真是太小睢了某家。对付你们大小猫三五只,老子还用得着别人帮忙?来来来,老子一人包场了。”
说着,青羽踏前几步,离开了飞鱼盟的战阵,站在了飞鱼盟与吴信队伍的中间空地上。他落步不钓,孟小天扛着大刀也跟了过来,骂骂咧咧地道:“吴家很了不起吗?天下这么大,又不止一个千岛湖,老子孟小天就不信这邪。”
青羽对着孟小天笑了笑,点了点头,这个孟小天还是值得结交之人。
孟小天过来后,周旗竟也一声不吭的站了过来,他没有大声嚷嚷,只是对青羽道:“我的特长就是箭法还可以,站在这里也帮不了你太多的忙。”
青羽知道周旗也是有故事的人,拍拍他的肩头道:“能给我壮胆也是好的。”
林筱雨提剑走了过来,指着吴信道:“姓吴的,你就死了那条心吧,我林筱雨是不会嫁给你这个废物的。”
“臭娘们,今天老子就强上了你,看你嫁不嫁。”吴信肆无忌惮的说道,一挥手:“兄弟们,给老子上,除了林筱雨,不留活口。”
“吴信,